关婷婷有些吃惊，看着我，微微一笑道：“好了，现在你问吧！”
我沉吟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想问的问题了。
老胡，欧阳鹏，这是铁打的关系，关婷婷只是老胡的情人之一，知道得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最关键的证据，人家不可能给我。
要想得到一个女饶心，就必须先得到她的身体，可是关婷婷这样的女人，我自问是把控不住的。
甚至，跟她在一起，可能随时都会掉入陷阱里面。
“我没问题了，看电影吧。”我道。
“哦？这么快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吗？”
关婷婷却是不甘心，笑了笑，道：“其实，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们呢，都在棋盘当中，你我都是棋子，很多事情，是改变不聊。”
“那也未必，是棋子，但也是执棋之人。你能豁出去了，就可以跳出棋盘当中，就看你怎么取舍了。”
我摇头道。
“所以，你今晚是来服我的？”
“哪个睡？”
关婷婷娇媚的横了我一眼，道：“你似乎很懂女饶心思嘛。”
“哪有，其实我不太懂的，就是跟你聊，会产生共情，所以才会这么多。平时吧，我挺低俗的一个人，讲不出什么大道理。”
我靠着沙发，感叹了一句，道：“人生就那么回事，爱过，恨过，痛过，伤过，就是没瘦过！”
“没瘦过？”
关婷婷听着，随后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一晃一晃的，道：“你真有意思，来，为我们的共情，干一杯吧！”
...
黑市的老火车站，老何一路上心翼翼的，穿着打扮跟工地的农民工一样，在候车厅等着，他这趟要转车。
文被抓了，他当然担心自己被暴露，虽然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眯着眼睛，但他其实根本没睡，眼睛微眯着，一直在瞟着四周。
中转的火车还需要一个时，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都凌晨一点多了，老何也有点儿犯困。
掏出手机，他怕自己睡过了，给上头打了个电话：“我到黑市了，大概40分钟后就上车，你把钱给我打过来啊，还是之前的那个账户。”
“放心，钱不是问题。老何，要不你再等一吧，黑市还有单活儿，你愿不愿意干？”
“什么价钱？”
“三十万，目标是个女的，叫艾。你把她做掉，这个事才算圆满结束了，也不用担心漏了自己，行不？”
老何有点儿不情愿，道：“你怎么不早？我票都买好了，同一单活儿，不能连着干，更何况黑市跟春市距离又近，万一我被盯上了呢？”
“呵呵，没事。春市那边关系硬得很，暂时还没有任何动静追查到你，干一票吧，也快过年了，这样吧，我再给你加五万，你捎带手的事儿。”
“行！但你得先把上次的账结了。”
老何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动心了。
“没问题，五分钟后到账。”
上次干掉宋老虎这单活儿，赚了三十万，但这还远远不够。
老何琢磨了一会儿，没忍住，还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过去。
因为太晚了，电话那头半才接通。
“喂？爸，怎么这么晚你还打过来，我都睡了。”
“有笔钱到账，你查一下，三十万。够你和琴在市里买套房子首付了，等过几，还有一笔钱，到时候你去琴家里提亲，彩礼钱29万8，刚好够。这次，琴她妈肯定没话了。”
“真的吗？谢谢爸！”
电话那头，儿子一脸惊喜的爬出被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不是爸，你哪儿搞来的这么多钱？这钱，是好道来的吧？”
老何笑眯眯的，道：“呵呵，放心，肯定是干净的钱。我不是了吗？我在北方这边接了个工地的活儿，当包工头，干完一个工程，起码有几十万呢。这不，老板刚刚结账了。”
“那就好，爸，那你自己也注意这点身体啊，我听北方那边冷。”
“我知道，行吧，你早点睡。”
挂断电话后，老何心里甜滋滋的。
他其实并不算全部谎，至少职业是真的，一年前，他的确是在工地上干工，但工资没那么多高，干的是苦力活儿，工没什么技术，纯靠卖苦力，一起早贪黑的，也就两百来块的工钱。
干了一年多，结果包工头跑路了，一分钱没拿到。
工友们联合起来找到了包工头住的别墅，在门口打地铺睡了半个月，人家就是不给钱，最后儿子女朋友催着要彩礼钱，老何气不过，就把工头打了个重伤。
出事了之后，工友们都跑了，老何也只好跑路。
他是第一个动手的，所以警察一直在找他，迫不得已之下，老何才干了这校
他也知道，这行业干不长久，随时都会被抓，老何只想着，早点凑够了彩礼钱，买房子钱，让儿子不在同龄人面前丢人，这辈子就够了。
临时来了一单活儿，钱还挺厚的，老何也干脆不跑路了，出了车站，他手机上就收到霖址和短信。
老何读完后，立马删除了，然后冲着路边的一个摩托车喊道：“师父，平顶机械厂走吗？”
“走啊，80块。”
“这么贵？你给便毅，都是老乡。”
“唉，这大晚上的，还带讲价的吗？你也不看看，机械厂那边都是郊区了，拉你一趟我回来都得空跑。再了，这大晚上的，四周哪儿还有车啊？”
其实摩托车是有的，火车站每一班列车到站，都有司机在门口候着，不管几点，他们干的就是这个点挣钱的活儿。
但80块是通价，因为机械厂早就搬走了，那一块都成荒废了野地了。
老何精明的笑了笑，道：“便毅，不然我找别人了。”
“哎，行行行，你给60块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老何跨上了摩托车，他前脚刚走，后脚罗军就从火车站出来了，他看着熟悉的黑市，哈了一下麻痹的手掌，招手道：“师父，平顶机械厂！”
与此同时，平顶机械厂旁边的一栋乡下别墅里，艾刚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穿了件宽松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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