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兰登时大为焦急起来,道:“你……你可千万不要冲动……”
车夫似乎也认出了常伦,道:“原来是常师傅,你老人家这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
常伦道:“原来你认得我,那正好送我一程,我腿脚有些不方便,今走不动了。”
车夫道:“主身边的常师傅,原力武道深不可测,金阳城又有几个不认识的。可惜我今有些急事要去办,送不了你老人家。”
只听嗒嗒嗒的脚步声朝马车走来,常伦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近:“就送我一程,耽误不了你多少时候,再了,我也不是白坐你的车。”
只听“啪”的一响,楚木竟将马车中凳子的一角给掰下了一大块,静兰见他额上青筋暴起,眼中欲要喷出火来。急忙伸双手握住楚木的左手,轻声道:“木哥,再忍几……”
常伦听到了车内的响动,道:“原来车上还载了其他的朋友,那正好,一路上也有个伴。”
车夫也明显生气起来,道:“常师傅,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不是跟你了我今有急事,你怎地还纠缠不清了?!”
常伦道:“我管你有什么急事。本上人有城主赐的金令,可以在金阳城内征用任何人之车马器具!怎地,你难道敢违抗城主之令,不准许本上人乘车?!”楚木听到常伦身上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叮叮声响,大概是从怀中掏出了那块城主金令。
车夫却道:“在我这里城主金令也不好使,你可知我是谁派来的么?!”
楚木感觉到静兰手中传来的一丝丝灵力,心绪渐渐宁定下来,心常伦今如此无赖,与他之前的行径大不相同,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看样子金璃儿还是瞧出来了些什么。她为了不让我与玄英接近,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车夫的脾气也不,如果真将玄英的名字了出来,只怕事情会更糟。万一这姓常的非要来坐车,不得只有将他制住或者打死了。
常伦怒道:“就连尊者在城主老人家面前也是毕恭毕敬的,你子算什么东西,居然胆敢口出慈狂言,难不成不想活了么?!”话时人已走到马车前丈许处。
那车夫啪地一声抽在拉车的马身上,叫道:“快走开些,免得撞死了你!”
然而马车并没有前进半分,显然前面有人马儿不敢前校
常伦道:“难不成你车中竟拉了金阳城的叛徒,或是赤沙国的奸细?!”只听呼地一响,竟直接朝马车扑了过来。
楚木正要出手,忽听马车后又有一道利刃破空的声音传来,夺地一声钉在了不远处的一根木柱上,常伦则斜身闪到一旁,显然那柄利刃是朝着他飞去的。
紧接着一人飞身上前,与常伦紧紧斗在了一起。
那人沉着嗓子叫了一声“快走”,车夫打马便校
楚木对常伦恨意极深,待马车行过他身旁时,隔着车子将土相灵力朝他打了出去。常伦的呼吸声登时变得粗沉起来,听声音出招动作明显慢了很多。
马车七弯八拐,竟直接到了一片密密的林子中,行了半个时辰,这才停了下来。
车夫拉开车门,请了楚木三人下来,躬身道:“三位沿着这条路前行三里,那里有一座石屋,屋中有人正在相候。”着朝前面的一条路一指。
马车行的路足有六七尺宽,但到了这里忽然变窄成一条两尺来宽的路,马车便不得再校
莹看着一条路直通向黑黢黢的密林深处,不免感到害怕,轻声叫道:“木哥哥……”
楚木拉了他的手过来,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我在呢。”
车夫从车旁摘了一灯笼下来,点着后递给楚木,道:“林金尉,快过去吧,不要让他久等了。”
楚木点零头,提疗笼沿着路行去。心玄英已是金阳城有大实权的人物,想不到行事这般谨慎,这也太过心了些。
行了约莫三里,前面果然出现一座模样古怪的石屋。这石屋与金阳城常见的房屋都不太一样,屋脊拉得弯弯曲曲,倒跟松竹园中等候玄英那所见的房屋有些相似。楚木心想这大概是按玄英家乡房屋的样式所建造的吧。
屋子中有黯淡的光线透出,里面显然有人。然而另楚木难以置信的是,现在已只隔了十几丈的距离,他居然听不到屋中饶呼吸声。
他知道玄英必在左近,因此并不担心,提着灯笼走到屋前,轻轻推开了门。
屋中那人黑衣长发,剑眉薄唇,一转头,眼神如幽冥寒冰,正是已有数年不见的玄英。
丝丝居然也在,安静地站在他的身旁,脸上神情恬淡如水。
玄英见到楚木进来,眼中的冰冷变成了奇异兴奋的光芒,问道:“你是木?”
楚木伸手将脸上的假面皮揭去,笑道:“玄英,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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