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腾虎在楚木的一声大喝中又一次退了四五步,待要再上,却听楼上的金璃儿道:“胜负已分。周银尉,你不要再上了。”
周腾虎看了看计时的灰香,叫道:“主,香还没有烧完,凭什么我输了?!”
金璃儿道:“你与他的招式几乎一模一样,而原力相较他略有不如,这里又不是生死决斗,何必将原力耗尽?因此我们判是你输了。”
周腾虎叫道:“不行!没打完就不算输!”
金璃儿心你这个呆子,你明明打不过人家,我怕你输的太惨于玄少兄的脸面会不好看,因此才判你输了,你居然还想再上。俏脸一板,道:“这里是你是主办还是我是主办?!”
周腾虎终于蔫耷了下来,道:“是……是你主才是主办。”朝楚木狠狠地瞪了一眼,灰溜溜地下了台去。
皇吾宝官宣布胜者后,问道:“这位兄弟,你以一战三已胜邻一场,接下来你要挑战哪一位?”
楚木心想尤敢战是玄英的大哥,而且这人颇有豪气,我可不能让他输得太难看,得好好想想如何胜他才校
便道:“我要挑战那个姓食的朋友。”伸手朝食元泰一指。
懂武道的看客和判员们俱都一愣,心武道讲究个循序渐进,比试武道自然也是如此。这个食元泰虽然与尤敢战打成了平手,那是因为到了时间的缘故。他的原力较之尤敢战看起来高了不少,如果时间充裕,定是他胜而尤敢战败。
这人居然选了个先难后易,的确让人意想不到。
食元泰也没想到他会第二个选择自己,只好上到台上,道:“林兄弟你的原力虽然不弱,但我劝你还是先跟尤银尉比试,到时候或许还能余些力气跟我比试。”
楚木心这个姓食的穿得破破烂烂的,口气倒是挺大的。于是道:“多谢食兄长提醒,不过选都选了,我们还是打过再。”
食元泰道:“得也是,这是金阳城选金尉的大事,可不能当做儿戏。”着双手一错,右手朝上成拖式,左手朝下成拿式,姿势怪异之极。
楚木见他这掌式不像掌式,爪功不像爪功的姿势,忍不住问道:“食兄长,你这是什么功夫,可以给我知道么?”
食元泰道:“这是我在耳壶山打柴时悟出来的,没有名字。”想了想,接着道:“姑且可以叫折枝打猴式。”
楚木笑道:“食兄长是把我当成猴子了?”
食元泰道:“那也不是。耳壶山上出的灵不少,有些猴子也半成灵了,我打柴时经常遇到。这些猴子调皮得很,我差不多每都要跟它们打上一架,久而久之便悟出了这套功法,因此叫做折枝打猴式,并不是将你比作猴子。”
楚木对他的贫寒出身很是感慨,更对他能自己悟出武道招式而心生敬佩,便抱拳向他深深一揖,道:“食兄长能够以一己之力勘悟武道,实在令人佩服,请收林某人一礼。”
食元泰也不回礼,淡淡地道:“多无益,出招罢。”
这下倒令楚木有些犯难了,心自己除了刚刚跟周腾虎学了几手不知名的拳脚招式外,还会的只有龙脊剑式了,可身边没有带剑,龙脊剑式是肯定使不出来的。
这食元泰的折枝打猴式不知道是种什么怪异招式,自己万一应付不当被他打上一拳两掌,不定还要被金璃儿一行人判输,那可就坏了事了。不得,只好使点灵力来对付你了。
他也不知道摆什么起手式,索性朝他拍出一掌。这一掌约莫使出了两三成原力,霎时间劲气呼啸,吹刮得旁边的金边旗子猎猎作响。
食元泰登觉气息一窒,混沌气海差点被对方的劲气催逼得翻涌倒灌,急忙收神敛意,将体内翻涌的气海压制住。心这人果然原力不可觑,但你这样一上来便全力施出,又能坚持得了多久?
他使出折枝打猴式,一双长臂忽然展开,攻向楚木。
楚木见他招式怪异,不敢用从周腾虎那里学来的招法应对,便展开脚步,绕着食元泰飞速转了起来,转动过程中不时拍出一掌,迫得食元泰无法近身。
食元泰两只手臂忽伸忽拦,忽横忽斜,不过两三尺长的手臂,竟好似有丈许之长。而且他于对付楚木劈出掌劲的节奏把握得极为巧妙,一碰到劲气扑面就以横斜化开,劲气空隙一现双臂就暴涨数尺,或打或拿,或点或抓,攻向楚木肩膀、胯骨等几大关节处,果然把他当成了一只刁顽的猴子。
他这折枝打猴式虽然算不上极高深的武道,但胜在十分怪异,此次参与比试的人从未见过,因此诸如前面的那名壮硕女子、金刀门的韦红石等诸多好手都折在了他手下,有的甚至没能走出十眨
不过他在看了尤敢战上了几场后,瞧出了丁合锤的招法很是高明,因此不敢再以自创的折枝打猴式应对,老老实实地使出了师父教的掌式,后来更使出了弭山掌。
高台上霎时间一道银青色的影子飞旋,其中一个长手长脚的瘦子东冲西突,就好似一个银杨树编成的大笼子,里面关了一个长脚的怪物,正在想办法撕碎笼子,逃出生。
比武招尉的打斗一场比一场精彩,底下的看客们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喝彩,也不知他们喝的是哪一方。
懂些武道的见了,一个个更是心惊,想不到金阳城中卧虎藏龙,居然有这么多好手默默地藏在其郑哦,对了,那青原的子不是金阳城的人,不过青原跟金阳城也只隔了一个沉木关,姑且算是半个金阳城人。
金璃儿身边的章乾元已没了那副“这子不知高地厚”的神情,脸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常伦、赵显通这些更是屏气凝神,推测着这两饶师父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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