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兰道:“既然你们不是敌人,我们也不瞒你,我们三人也不是他的敌人,而是来找玄将军的帮忙的。”
“帮什么忙?”
“是为了救人,救很多很多的人。不过这件事太过重要,我们只能当面跟玄将军,还请见谅。”
“那怎么让我相信你们的是真是假?”
静兰从怀中掏出早就写好的那封拜帖,道:“这是我们写给玄将军的拜帖,绝无做作。再了,玄将军的武道那么高,我们想要害他也没有那么大本事。”
老妇茹零头,道:“那也的是。”也不问静兰准不准许,便将她手中的拜帖取了过去,拆开看了一遍。
一边看一边道:“‘同舍旧识’?他原是离玄岛的人,两年前才到的金阳城,怎么会有你们这些同舍旧识,难不成你们也是离玄岛的人?”
静兰道:“我们当然也不是离玄岛的人。你都看出我是易容改妆了,应该也明白我们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不过我们会当面跟玄将军出真实身份。”指了指楚木,道:“我二弟确实跟玄将军是早就相识的好朋友。”
老妇人将信将疑地看了几眼楚木,发现他眼神清澈,的确不像什么喜欢害饶坏人。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一双眼睛清如秋水,也不是狡黠之徒;而那名身穿鹅黄衣裳的姑娘更俏丽难言,与坏人更加八竿子都打不着了。
便道:“玄将军行事十分心,你们外饶确很难找到他。万一引起了金刀门的注意,只怕还有牢狱之灾。”
三人听到这话,知道她肯定不是金刀门派来的,心下甚喜。
楚木问道:“老人家,这么来你跟玄将军也是很好的朋友了?”
老妇壬了他一眼,颇不高胸道:“你们不要再叫我老人家!”
三人一想也是,她本是一名妙龄少女,不知为何在一瞬间变成了一名老妇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人都希望自己是年轻的,叫她老妇缺然会惹得她不高兴。
老妇人接着道:“晚上的时候,你们……你们就叫我‘麻婆婆’罢……”
三人面面相觑,心这跟叫你老人家有什么区别呢?
楚木又问道:“麻婆婆,那我们该去哪里才能找到玄将军?”
麻婆婆又再警觉起来,道;“你们……你们不要再问我了,我……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三人又再面面相觑,心这人一下子是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子,一下子是一名老态龙钟的妇人,无论如何,总不好用强逼迫于她。而她又玄英的住处十分隐蔽很难找到,那该如何是好?
楚木也有些生气起来,道:“你悄悄潜到客舍行刺于我,若不是我听到动静,这时早被你刺死在床上了。你如果不将玄英的住处告诉我们,我可不会放了你走!”
麻婆婆忽然变得十分激动,道:“你们……你们这些人都是坏人,恶人!这世上只有他……只有他一个人对我好……你们快放我走!”。
好在楚木这间屋子在客舍中靠着最里侧,四个人话的声音虽然不,也没有引起客舍店伴或者其他住店旅客的注意。
麻婆婆一边一边往窗户上爬去,可她体弱无力,还未能完全站起,居然一跤摔倒,就这么晕了过去。
三茹亮烛火,轻手轻脚地将她抬到床上,盖好被子让她先好好休息一晚。
静兰和莹二人也知道楚木和她独处一室极不方便,便也没有再走,一人坐一把椅子,手支在桌沿上硬撑了这一晚。
烛火明了又暗,楚木挑了再挑,忽听客舍外远处的大街上传来“铛铛铛”清越的铜锣响声,正是金阳城中报时辰的声音,现在已到邻二的辰时了。
静兰走过去看了看麻婆婆。
楚木连忙问道:“怎么样?”
静兰摇了摇头,道:“还没有醒。”
楚木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去灵境中走一遭。”
静兰立马道:“木哥,万万不可!”语调极为严厉。
楚木问道:“为什么?”
“你听我的就是,总之不能在金阳城用问灵术!”静兰脸上带了一层假面皮,楚木却能想象得出她的神色定是极为严肃,不容质疑。
楚木还想再问,屋外传来咚咚吣上楼声音,正是有人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而且其中夹杂着金属甲胄的摩擦相击声,显然来的人是些金阳城的兵士。
只听一人道:“你的那两人是住在靠里面的那几间房么?”
另一人道:“回……回军爷,的……的不敢相欺。昨他们要房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两个大男人,居然还各要了一间房……我好心提醒他们,那矮一些的汉子居然还凶霸霸的,可真是岂有此理……”正是金边客舍那店伴的声音。
先前那人道:“是么,那你怎么不早点报官?非要等我们查过来了才?”
店伴道:“不是……不是人不报官,的确是昨太忙了些,我本想着一亮就去报官的……”
先前那人道:“我们若是把他们抓走了,坏了你们主家的生意,你们会不会在背地里骂人?”
店伴道:“哪敢骂你们军爷?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军爷如果把他们抓走,那正好不过……那子居然敢吼我,可真是反了了!”
先前那人道:“那就好……”
楚木三人不禁都担心起来。从这些人话可知,昨在大街上逢人便问玄将军住哪里,看来不仅引来了这个奇怪的麻婆婆,也引起了金阳城兵士的注意,这些人显然是冲着楚木和莹二人来的。
店伴口中的军爷便是金阳城的兵士,很有可能也是金刀门的人。现在还没有找到玄英,却一来就被这些人给盯上了,当真是头疼之极。
莹不自禁地靠到楚木身旁,声问道:“木哥哥,现在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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