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肖远航点头道，“看在我们曾在一起那么多年的份上，我不会对她不管不鼓。叔叔也请尽管放心。”
千程海只是哀叹着道：“我不勉强你，初蕊变成这样，终究是她自己的错。兴许是老爷看不下去了，让她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吧。即使怀了孩子，老爷也想办法让她失去了这个孩子，做为她从前为撩到某些目的而不要孩子的惩罚。而这一次之后……怕是真的再也不会有奇迹了。”
“爸爸，现在孩子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初蕊能够好起来。医生也了，可能只是暂时的，这段时间不要刺激她，时常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吧，会好的，”楚楚尽可能地安慰他，“至于这个工作……只能麻烦你了。”
话的最后，楚楚看向了肖远航，这个“你”指的是谁，不用想就知道了。
千初蕊的病终究不是一两能够好的，一行人在医院呆了一段时间后，楚楚也该回家了。
“爸爸，我下次再来看初蕊，今该回去了，珩之和千一都等着我呢。”
“好，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叔叔，我送楚楚回去吧。”
肖远航的主动请缨，让所有人都怔了一下，包括发病的千初蕊。
精神状态不好的千初蕊，抬起头来对楚楚有着极高的警戒心，眨了眨眼问他：“远航……你要送姐姐回去啊？”
苏悦肯定是想让自己儿子送楚楚回去的，这样她才放心，但此时又不好刺激千初蕊，于是正要开口解释：“初蕊啊，其实——”
“没关系的！”千初蕊自己接道，尽管她的脸上还是很在意，但依然强忍着笑了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我以后不会使性子了，远航会不开心的……远航，我会乖乖的……我和孩子都乖乖地等你回来。”
这样的千初蕊，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法，人人心里都有着复杂的情绪。
肖远航点点头：“知道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乖点别闹脾气。”
“嗯！”
苏悦暗自叹了一口气，初蕊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姐姐，你们路上心点。”
楚楚也冲她微笑了一下：“知道了，我下次再来看你和孩子。”
完也没多什么，转身出去。
肖远航离开前还是和母亲交代了一句：“妈你在这等我吧，我送楚楚回来就送你回家，很快的。”
“知道了，你不要着急，慢慢开车，安全为上，去吧。”
………………
车上。
安静了一会儿之后，楚楚提起了千初蕊的事。
“刚刚初蕊笑起来的样子，让我想得有点多，”楚楚道，“我会想，如果初蕊一开始就是这幅样子，你们之间也不会有那么多事了。五年的时间，一个好的初蕊，一定不会让你们的心越走越远。”
“谁知道，”肖远航没有语气地接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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