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朗这边忙着,秦榆也不便打扰,于是,她顾自逛了起来。
穿过人群,走过一间间屋舍,路边一侧,出现个斜坡。
这整个院子是依山而建,秦榆一时好奇心起,便想上去看看。
赤月和冷霜也紧跟在了后头。“姐心脚下”,冷霜提醒道。
秦榆随口应着,加快速度往坡上走去。
前方,坡度慢慢开始变得平坦,出现了一处空旷的平地。
边上还有一处石林。
石林里,有一处泉眼,还形成了一个的池塘。
池塘不大也就一两平米左右,但深得很。
水质清澈见底,将那一簇簇飘逸的水草和底下的砂石看得清清楚楚。
池边还挖了一处水道,也就一扎,宽。
泉水经过这水道,不停往外流淌,一直流到山体边缘的石槽里。
秦榆沿着这水道走过去,看了看。
这石槽里竟然安着数条粗壮的竹筒管道。
一部分泉水经由它们,被传输到其他各处。
余下的,则流到了更下方,贴着岩壁的一个非常长的木槽郑
从山上往下看,这下方的空间不大。
四周都由山体包围着。
算是一个:山体间隙。那木槽便占据了这空间的二分之一左右。
余下空出的那部分…看不太清。
至于这木槽…,是干什么的……秦榆一时猜不出来。
木槽,看着有三尺多宽的样子。
里头堆放着些黑乎乎的东西,看着像是些树枝…
一部分泉水在这里屯积起来,养鱼是不可能的了……可泡树枝…干什么呢?
她不禁好奇起来,又往下探身,打算仔细观察观察。
这木槽的下方,似乎是搭建着一个平台?看着是用竹篾搭起来的。
因为下方的空间也就只有那么大点,目力所及,最多也只能看到木槽下边的这一块了。
呼啦啦,一阵水声响起,这木槽里头的水,开始慢慢下移,然后直至见底……
所以…这些个树枝是用来过滤水嘛?
这么粗?过滤?秦榆想不通。
此时,下方好像出现了话声。
是的,只是不大听得清具体内容。
于是,寻着这声音,秦榆便抓着身旁一棵大树又继续往下探……
很快,她便要为自己这冒失的举动付出代价……
因为她见着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从那木槽下方走了出来……
此时,人家正拿着块巾子边走边擦呢……顿时,她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情况……”,秦榆不觉脱口而出……
“咯噔!”,她脚尖前的一块石子,好巧不巧这时滚落了下去。
正好“啪”的一声,掉进木槽郑
那敲击木头的声音不大不,正好能让下面的人察觉。
于是,那人很自然的一抬头!!
四目相对,二人都是一愣!!
秦榆除了眼睛和鼻孔不断的变大外,四肢简直就被那目光钉在了那里!!
那人也是一样,那擦拭手臂的动作也是一滞,然后就…不动了……
“殿下,您…怎么了?”,没想到…那木槽下面,还有人!!
见外头那人呆愣在当场,又有人从里头走了出来。
于是,又是一张熟悉的脸抬头看来,同样又是愣住……
那人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那脸,脖子,甚至胸膛…
瞬间被憋得通红……
此时的南宫景明,在呆愣了几息后,活过来了。
“秦榆!!你!!“他大声吼了起来,边,边低下头,像是在找什么……
山上被施了定身法的秦榆眨了眨眼,那一声吼,让她瞬间回神。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此时的秦榆都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
“姐?“,冷霜发现苗头,和赤月忙快走几步来到近前,往下一看……
下面,此时也多出了两张脸,不过,是穿着完好的飞蓬和雪见。
特别是雪见,此时已经语无伦次了,只能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还被飞蓬直接捂住了嘴。
自家殿下出了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雪见也是,是不怕招来更多人围观嘛?!
想到此,他狠狠在对方头顶打了一拳。
与此同时,啪啪啪!!!
几样东西从下面直飞上来!
速度飞快!!
幸好有赤月和冷霜两人在,不少黑不拉叽的东西被直接挡飞了出去。
一阵狂轰滥炸后,南宫景明累得直接倒在霖上!!
“这死女人!!快!快给我上去看看,她死了没……”,他总算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吐出了那几个字。
后面便只剩下大口的喘气声了……
而兰泽…早就胡乱穿上衣衫,披散着头发,就匆忙往山上赶去。
平日里,大家到了沐浴的点,山上都会安排人员看守。
今日这是临时起意……唉!也是他大意了!!
他脚下不停,衣衫本就随意一系,现下已大敞开来,他也顾不得了…
憋着口气,总算跑到石林,就见着三个人在那山边,“姐!“,兰泽,大口喘着气,叫道。
秦榆缓缓转过身来,神情呆滞…
“嗯?叫我嘛?”,额角缓缓渗出红色,逐渐形成一条水流…顺着鼻尖,滴了下来。
“嗯?怎么,流鼻血了嘛?”,她呆呆的伸出手接了接,一滴,二滴,三滴…
“你…没事吧…”,兰泽声音颤抖,赤月和冷霜转头,也发现了不对。
“姐!!”……
秦榆昏倒前两秒,看到了朝自己奔过来的兰泽。
哇…第一次看到这么美妙的画面,这朦胧的半透明诱惑…
闭上,眼前,秦榆脸上还带着满意的微笑……
飞蓬回来时,南宫景明还坐在地上歇息呢,不过裤子倒是穿好了。
此刻,他光着膀子回过头来,很是得意的问道,“怎么样?那死女人被我打得如何了?
有没鼻青脸肿啊!!哼!我还嫌下手轻了呢!”,
他边,边起了身,顺便拍拍屁股,等着飞蓬回话。
雪见也是,忿忿开口道:“殿下得对!这女人太过份了,居然胆敢……偷…那什么…!!
真是色胆包!!我看,直接砍头都不为过!!”
南宫景明嘴角一弯,此时,他脑海里想到的…都是那女人跪在自己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放过的样子……
“殿下…您就开开恩,饶了我吧…只要您能大人大量,网开一面!
以后,我定为您做牛做马,伺候左右……”
“呵呵……”,想到此,他心中乐开了花……
可看着过来的飞蓬,那一脸严肃样儿……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到底怎么了?为何不话!”,南宫景明蹙眉,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紧张。
“回殿下…那秦三娘子,如今正躺在内院卧房,兰泽公子和这里的大夫都在那处……给她诊治……”
“切!装什么,用得着这么多大夫给她诊治?“,南宫景明不屑的笑了笑,
”这女人惯会佯装的,定是怕我找她算帐,所以找个由头躲开我?!“
完,他看向飞蓬,似要从对方眼神里找到些认同感来。
可…明显对方,并没配合的意思。
“的觉得也是!她就是装病!”,雪见,见风使舵的附和着,被飞蓬一记眼刀子给吓住了嘴……
空气凝固了一瞬…南宫景明脸上已满是紧张。
他拔腿便往内院里走去,越走越快。
“哎!殿下,衣裳,衣裳!”,雪见,忙追过去,边走边给他穿上衣衫。
内院这间房间是秦朗特地留着用来歇息的。
本是为了以防不时之需。
没想到今居然给秦榆用上了。
现在,兰泽和几个大夫都在里头,给秦榆诊治着。
当时见着兰泽抱着秦榆冲进内院,那失魂落魄,紧张到不行的样子时,他也十分意外。
不是来送东西嘛?
怎么…出事了?
还流血了……也不知严不严重……
正想着,南宫景明匆匆走了进来。
“她如何了?”,他问得很是急促。
“现在还不清楚,大夫都还在里面。”,秦朗摇摇头。
“很严重嘛?……”,南宫景明试探道。
“不知道,不过…当时看着,兰泽衣衫上有不少血迹……”
“血…”,南宫景明心虚,喃喃道,“打…打破头了嘛?‘,
他神思有些混乱,手掌不由自主的收紧,”不会啊…她…这么脆?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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