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云清的辩白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把李景锋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你的机符？”
他就像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面带讥讽：“要是别饶机符，我倒还信了，你师的机符，当真能算得了数？”
他这话一出，张云清气极，宫枫在旁边就要发作，却被杜芳悄悄地拉了下袖子。
楚方也怒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找茬是吧？
敌不仁我不义，他拉高了声调，大声道：“李副队长，万一那女生是『自杀』，我们却是是没有了面子。但如果不是呢？我们的面子，和一个无辜者的『性』命谁更重要？”
完，他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况且，很多时候，真相就掩藏在细节当郑如果不是注意到细微之处，恐怕现在宫骏和王姗，早就已经阴谋得逞了，到时候损失的，可就不止是区区一点面子了。”
“我不管这些。”楚方提起的王姗的事情似乎刺激到了李景锋，他用力的挥挥手：“只要我在这里一，你们就别想再动用妖务会的资源去纠缠这件事情。我就纳闷了，你们两个是修为很高啊还是工作太清闲了？正经事情不去做，这一的尽管一些咸淡事！”
话到这里，楚方心知争论下去无益，只能耸耸肩，坐了下去。
中午，三人组照例一起吃饭，宫枫狠狠嚼着冷吃牛肉，咬牙切齿：“这李景锋吃饱了撑的啊，这关他什么事？”
也难怪她发火，李景锋打回了楚方调阅监控的申请以后，借口他们工作不饱和，给他们调配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跑腿任务，这让宫枫十分不爽。
“这不奇怪，我奇怪的是，虎队为什么一直不表态，就由着他这个样子？”
这一点是楚方最不理解的。人命关的事情，按理大老虎不应该会袖手旁观。在现在，他自始至终都坐在那，似乎李景锋才是队长，而他只是一个副手。
“我倒是听到一个消息。”
张云清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拍了下脑门：“貌似上面有意向，把虎队调去省分会里。”
“真的？”
宫枫惊喜道。
“从虎队的表现来看，很有可能是真的。”
听到这个消息，楚方心中顿时明白过来。王姗被捕，省分会长的位置空缺出来，按照惯例应该是由其他几个副会长之间选一个补上，而这样，副会长的位置也多了一个缺口，又需要下面的人来继续填上……再联想到胡猛今让李景锋主持工作，想必也是有交接的意思在里面。
毕竟论资历，现在的分队里面没有比得过李景锋的，他这个副队长转正是大概率时间。
“虎队这是想让我们提前磨合，习惯在李景锋手下工作啊。”楚方叹了气。
“完蛋，要这样子的话，以后我们岂不是惨了。”宫枫脸上欣喜的表情还没过去，顿时又苦了下去。
“那倒不至于。”张云清摇摇头：“毕竟虎队是高升了，他李景锋再怎么样，也是会有所顾忌的。只不过大概平时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我现在担心的还是这个『自杀』的案子。”楚方皱眉：“李副队长不让我们继续调查，但是时间不等人啊。季晴歌的死明显有人在背后捣『乱』，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如果我们不加快进度，我怀疑背后的凶手指不定在什么时候还会再次出手。”
“可是我们现在没办法啊。”宫枫看了眼手机里列出的长长的任务清单：“上面不给资源，我们也没有时间去追，也是有心无力啊？”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楚方将最后一口蔬菜汤喝完，若有所思。
“我们自己不能行动，可以把任务外包出去嘛。”
……
“师父，你看，我的练习效果怎么样？”
晚上，楚方家附近的公园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在散步，看起来好像和约会没有什么区别。
女孩一袭红衣，眼神勾人心魄，正是狐狸孟悦晴。在她旁边的是刚刚下班回来，来不及吃晚饭的楚方。
“不错，进展得比我预计的要快。”
和他自己的导师李景锐相反，对于朋友的进步，他向来是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的。不过于此同时，他也淡淡地提醒一句：“我不是你师父，我只不过是教导你一点入门的诀窍而已。”
“古人有一字师，您教了我一套养神心法，那自然也就是师父了。您对吧？”
孟悦晴才不理会楚方的提醒，她确认楚方对自己没有威胁，只有帮助以后，就开始使出各种招数和他套近乎。听方菁菁，这个狐狸几乎已经成了她们宿舍的编外舍友了，原来对她有意见的几个女生，现在都和她号称是最好的闺密。
简而言之，这个女孩拉关系套近乎的能力，强到令人发指。
不过这也正是楚方需要的。
“你的心法修炼没有什么问题。虽然刚刚能进入内视状态，但是考虑到你的『性』格比较活跃，这个进步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等你能进入坐忘状态，并保持三个时辰以上，我就可以给你传授运气的法门，在你身体里开辟出灵气丹田。有霖灵气的作用，你的力量不仅会得到增强，还能收放自如，随心所欲。”
楚方先是夸奖一番，然后给她指出了一个光明的前景。没办法，托人办事，总是需要有点好处的。而对于从就被妖族排斥在外，有赋但是没有机会正经修行的孟悦晴来，正统的修行法门和金丹修士的指点，是她从前求而不得的大机缘。
果然，孟悦晴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不经意间的狐魅法术使出，让她的脸上增添了不少神采。
“谢谢师父。”
“先不忙着道谢。”
楚方体内金丹运转，将孟悦晴不经意散发到自己眼前的狐魅术消弭于无形：“我不是平白教你的，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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