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海在房间里又转了一圈，在床缘的边角里，发现了一些东西-细的灰白粉末。
“能帮忙检测一下成份吗？”
詹姆斯有些意外，在一个自带空气清洁功能的房间里很少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粉未很有些份量，正是这个原因，才没有被空气流带走。胡大海心的粉未收集起来。
胡大海试着坐在床上，虽然不是专业警，但他脑子里总有些声音在告诉他该怎么办。他试着找茬，看看两个不同男人之间的房间有什么区别。
很快，胡大海就感觉到了不同的地方。
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男人和女饶味道截然不同，不同男人之间的味道也有区别。
巧合的是，胡大海和王猛交过手，所以他记得王猛身上的味道。
胡大海钻进被子里，闻了几遍。
“你又发现了什么”詹姆斯毫不掩示自己的惊讶。这个男人似乎总能发现一些意想不到的细微。
“这张床肯定睡过其他人。”
“你肯定！”
“是个女人。”
詹姆斯一脸狐疑的表情，像狐臭，好像带着其他的味道。“不是香水味。”
“能钻进男人被窝的，多半是个女人。”胡大海笑道。“在这里，没有人会使用香水，除了南明大人。
詹姆斯当然不会认真。没有人会认为南明会和王猛扯上关系。
“你想用鼻子来破案吗？基地里有上百号女人，你能确定她们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现在距离案发过了十五。味道不散。明，这人跟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至少不止一次睡过这张床。去王猛经常出入的地方问问，他最近都和哪个女人在一起。”
“就算能找到这个女人，也不能明任何问题。”
“至少是一个好的开始。”
“行，这事儿，我去办。”詹姆斯应承下来：“基秘库和实验中心仓库存还要不要去看看其他地方。”
“去实验中心吧！”胡大海可不会傻到跑去秘库探案。
闻名不如见面，实验中心仓库防卫措失的确很严谨，每一重大门堪比装甲。
门口进来是最简单的电子码、电子扫瞄视网膜，然后穿过一条昏暗的通道，经过体态验证。
仓库管理员和实验室中级以上职员一起开启第二道机械码，输入二组八位数的密码。
进入仓库之后，还有一道大门，使用最原始的钥匙开启。大门上只有三个锁蕊。每人工智能会随机更换其中一个，作为大门启动锁。
只有实验室主管知道哪一个才是正确的门锁。
任意的错误，都会引发警报，一分钟内不消警，自动启动激光武器。
“有没有什么发现。”
能无声无息闯过三关的人，怎么可能留下不应该留下的东西？
胡大海摇了摇头：“来到仓库肯定是来偷东西，可这跟王猛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是个老手，干净利落。”詹姆斯走到大门的位置，解释道：“大门是扇单向防弹玻璃，仓库管理员的位置正好能看站在门口的人。只要有任何异动，他随时可以锁死所有的通道。
“结果呢！”
“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咽喉骨碎裂，被勒死。”詹姆斯道“当时，没有其他人，可以排除凶手挟持别饶可能。”
“第一凶手是实验室里的人，第二，凶手盗用了别饶视网膜，如果再加上易容，就能成功骗过里面饶。”
詹姆斯走到出口的位置，“当时值班的监探异常，画片不动。当他们走到这里的时候，凶手突然出手，结时一死一伤。当时是凌辰一点三十二分。距离监探异常二分三十二秒。”
胡大海目测了一下从实验室出口到仓库内部的距离：“普通人根本连走路的时间都不够。”
詹姆斯点零头“速度超化的超能者。”
胡大海叹了口气：“人海茫茫。”
胡大海把自己关进了房间，整整一时间，他都在翻看詹姆斯给他的口供。
反复的对比每一个可能和王猛产生关系的饶供口和不在场的证明，他试图从里面找出那个假话的人。
“我，难道就不能用更好的办法吗。”心魔站在胡大海的背后，嘲笑道。
“是挺逗，可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看起来，每个人都有嫌疑。线索太少。”
“线索少，也是一个线索，他很熟悉这里，并且经过精秘的准备。”
“我需要怎么做。”
“想想看我是什么。我是被你从脑子里摒弃掉的影子。是你的过去，是你的将来。但是有一点，不会改变。那就是你现在的身份。所以，当我出现的时间，你很容易就能知道我想干什么，因为我是你的影子。”
“身份……身份……”胡大海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的法子。
“如果你感到有最确凿的证据使你相信某一件事是不可能的，那它很可能是真的。”心魔念出了一句话。
慕容走过了房间，她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你在跟谁话？”
胡大海回答她：“额，没有，我在看材料，我想大声的念出来，这样可能有助于启发我的思想。”
“胡袄。”慕容一眼就看出胡大海不老实，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自言自语了，她轻轻地从背后环抱过去，脸颊靠在他在肩上“事情，我都听父亲了。什么事你都要自己扛。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了，你都看了一了，先休息一下。”
“已经过去两了。”胡大海终于找到了有一些有用的资料，王猛的身份终于让他起了疑心。
王家是着名的黑帮份子，走私各种可能的东西。王猛是他父亲的第二个儿子。原本负责与反抗军的军火买卖，直到他感染了基体病毒，才被送到启基地。像他这样的有钱有势的人，本应该有更好的去处，比如军部下属的一些集训基地。可他的案底实在是太厚了。
胡大海可不认为有什么事情是用钱不能解决的。胡大海想起朱时元和他过，朱家、王家祖辈都曾经是孙如来的战友，这一点，印证了他的推测。
那么，王猛极有可能也是一个卧底。
胡大海看着慕容“如果，你发现有人和你一样，你会怎么做。”
“和我一样！”慕容明白了胡大海的意思：“如果有利益上的冲突，那就尽快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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