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可能！
赵明月始终不敢相信陈远和沈雁凝会是恋人关系。
顶多就是要好的朋友而已。
陈远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盯着赵明月：“赵总，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是不是喜欢我？”
赵明月脸颊微红，继而脸色一沉，轻喝道：“陈主管，你要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话！”
陈远一愣，没想到赵明月突然摆起老板的架子来了。
“是我多嘴了，赵总若没别的什么事，我先去上班了。”
陈远完便起身离开。
赵明月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有点重了，想叫回陈远，先不陈远能力出众，公司品牌拓展还得仰仗着他，而且陈远和沈雁凝关系匪浅，万万得罪不起，可柔软的话到了嘴边，又突然不出来。
“哎呀，好烦啊！！”
“啊啊啊！！”
赵明月发泄一通，感觉自己都快被自己气死了。
……
次日。
星辰大厦。
昨夜里下了一场雨，早上的温度明显比前几低了些。
但沈雁凝并不觉得冷，甚至一到公司后就把外套脱了。
露出一身性感柔软的米白色薄款高领羊绒毛衣。
然后从边上的衣柜里拿出一件西装外套穿上。
刚一坐下。
“咚咚！”
秘书黄莉敲门进来。
“沈总，蓝蓝市场部经理曹当想见你，现在就在楼下大厅。”
“来的还挺快。”
沈雁凝嗤笑一声，“半个时后带他到十二楼会议室等我。”
话音刚落，沈雁凝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对黄莉交代了几句。
“啊？”
黄秘书一愣，连忙道：“好，沈总，我知道该怎么做。”
“去吧。”沈雁凝笑盈盈的摆摆手。
黄秘书出去给大厅前台回了个电话。
……
一楼大厅里。
曹当见前台挂羚话，一脸忐忑的问道：“怎么样？沈总有空吗？”
前台妹子回道：“沈总正在开会，可能要等一会儿。”
“没事没事，我等我等！”曹当一喜，回到沙发上坐着。
前台妹子给他倒了杯热水。
“冷了，多喝点，喝完我再给你倒。”
“谢谢，谢谢！”曹当双手接过，一通感谢。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水都喝了三杯了。
曹当心里有点打鼓。
沈雁凝是真开会，还是压根就不打算见自己？
自己是打了包票的，若是连人都见不到，回去后不好交差啊。
就在他犯愁之际，前台的电话忽然响了。
曹当以为是沈雁凝开完会了，噌的就站了起来。
可听着前台对电话里的话，明显不是叫他上去的。
又失落的坐了回去。
曹当看了看时间，已经等了快一个时了。
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尿意来袭。
“妹子，洗手间在哪？”曹当憋不住，上前问道。
前台妹子往右手边一指，“走到头，往左拐弯就是了！”
正着，面前的电话又响了。
妹子赶紧接了起来，“好好，我知道了。”
挂羚话后，前台妹子见曹当还没走远，大声叫道：“曹总监，我们沈总叫你上去。”
“这……”
曹当夹了夹腿，“等我上完厕所吧。”
前台妹子道：“我们沈总不喜欢等人，一会儿沈总生气，你可别怪我没提醒。”
听到这话，曹当感觉尿意更猛烈了。
“算了算了，我还是先上去吧。”
“刚才就不应该喝那么多水！”
曹当一阵懊恼。
随后前台妹子就带着他上电梯。
电梯到了十二层。
黄秘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你就是曹总监吧？我是沈总的秘书，我叫黄莉。”
曹当连连点头：“是我是我！”
黄莉礼貌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曹总监，请跟我来。”
黄莉带头走在前面，原本半分钟的路，黄莉足足走了一分钟。
这一分钟里的每一秒，对曹当都是一种煎熬。
到了会议室，沈雁凝还没有下来。
黄莉给他倒了杯水，道：“曹总监，你先喝杯水，我们沈总马上就下来了。”
曹当一听到“水”字，整个人都麻了。
“那什么，黄秘书，你们洗手间在哪？我想先上个厕所。”曹当憋着尿意，脸色格外难受。
黄莉一副不凑巧的样子道：“这层楼的洗手间正在维修，一会儿你跟沈总聊完了，我带你去其他楼层的洗手间。”
完黄莉就走了。
曹当人麻了。
这可怎么办？
他看着桌上的纸杯，环顾整间会议室，好像没有摄像头。
下一秒他就把杯子里的水从窗户倒了出去。
窗户外面就是大厦外墙。
正合他的心意。
倒完杯子里的水，曹当准备就地解决。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哒哒声。
曹当一听，肯定是沈雁凝来了，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拿上纸杯，准备回到座位上。
沈雁凝推门走了进来。
曹当连忙上前：“沈总你好，我是蓝蓝市场总监，曹当，昨我们见过的。”
沈雁凝点点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曹当连连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见到沈总，等多久都无所谓。”
沈雁凝注意到曹当手上拿着一个空纸杯，“曹总监要喝水吧，黄秘书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都不知道给你倒杯水。”
“曹总监，来，我给你倒！”
沈雁凝着就拿走他手上的纸杯，到一旁接了杯热水。
曹当急得都快哭了，“沈总，我不喝了。”
沈雁凝微笑着道：“今降温了，容易感冒，要多喝热水。”
“喝吧，喝吧。”
沈雁凝把杯子递到他面前。
曹当在接过杯子的那一刻，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感觉自己膀胱就要炸了：“沈总，您时间宝贵，咱们开门见山吧。”
沈雁凝不急不慢，见他脸色难看，故作关切的问道：“曹总监，你脸色很差，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咱们下次再吧，身体要紧！”
曹当强忍着道：“沈总，没事，我很好。”
“哦，那好吧，那我们坐下吧。”沈雁凝点头，示意他请坐。
曹当轻轻挨着椅子边边坐下，生怕坐重了，挤压到膀胱，下一秒就直奔主题：“沈总，听我们赵总，昨您是因为赵总和男下属搞办公室恋情才生气离开的，我知道你们投资人在投资的时候，不仅要看那家公司的前景，还要看那家公司的老板人品……”
“沈总，我敢保证，我们赵总的人品绝对没有问题，问题就出在那个男下属身上。”
“哦？”
沈雁凝眉梢一挑，泰然自若的问道：“看，那个男下属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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