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申志海这人就是个马屁精，曹雅茹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可偏偏就喜欢别人拍马屁。
马屁这东西就像毒品，只要接触过几次，很容易就会上瘾。
既然曹雅茹已经上瘾了，申志海心领神会，继续不断送上各种马屁。
很快的，曹雅茹和申志海准备并肩在运河城干一番事业了，申志海很自然的提到唐家准备收购第一城市银行，而曹雅茹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接下来，曹雅茹向银行借贷，做多第一城市银校
申志海虽然日常生活非常挥霍，手头却也有不少钱，全都拿给曹雅茹，以东雅集团的名义投入第一城市银校
那么申志海为什么要借曹雅茹之手投资，其实原因非常简单，就是避开唐云。
唐云要收购第一城市银行，申志海借机建仓第一城市银行，这属于搭顺风车。如果第一城市银行的股价真被炒作起来，毫无疑问会让唐云付出更多的成本，申志海搭顺风车赚的其实是唐云的钱。
如果唐云知道这件事，必然会很生气。
申志海还不想得罪唐云，所以才让曹雅茹出面，而自己躲在幕后。
虽然申志海在唐家一直任意妄为，不过申志海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是在吃亡父的老本，事实上申志海自己并没有任何资本可以让唐云容忍。也就是，申志海的行为必须要有个限度，如果真的把唐云给激怒了，有可能会被扫地出门。
曹雅茹放下苍浩的电话之后，刚好申志海就来了，曹雅茹质问申志海：“我们的事情你跟谁过？”
“谁也没呀！”申志海愣住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刚才苍浩给我打电话，质问为什么要建仓第一城市银协…”曹雅茹轻哼了一声：“很显然消息已经走漏了！”
“走漏消息的肯定不是我。”申志海连连摆手：“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如果这件事情被唐云知道了，我的后果非常严重。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保密，怎么可能走漏了消息呢。”
“我是担心你无意之间把事情出去。”
“无意之间也不可能。”申志海非常认真的道：“很显然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这个人或许毛病多多，但嘴巴一项非常严。”
“见鬼！”曹雅茹长叹了一口气：“那么苍浩又是怎么知道的！”
“苍浩在运河城有很多人际关系，想要知道点什么事情着实容易。”冷笑了一声，申志海又道：“我听经济犯罪侦查局的乍伦蓬，就是苍浩一手提拔起来的……”
曹雅茹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你的消息果然很灵通。”
苍浩提拔了乍伦蓬，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包括运河城经济界翘楚，也少有人知道经济犯罪侦查局到底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然而，申志海却知道，这货的交际能力还真不是盖的，能获得很多非常重要的信息。
申志海对曹雅茹道：“要苍浩这一招还真是高明，搞出这么一个经济犯罪侦查局，可以对运河城任何机构、企业或者民间组织进行调查，只要是涉及到经济上的事情，经济犯罪侦查局全都有权介入。这意味着什么？”申志海不用曹雅茹回答，继续道：“苍浩本身也是做生意的，控制了这么一个经济犯罪侦查局，就等于是对其他人有了不对称优势。苍浩想要知道什么都能知道，想要打击什么人就可以打击，这一招不仅高明也够狠。”
曹雅茹点头赞同：“你的没错。”
“我听你们两个是青梅竹马……”申志海眼珠转了转，试探着问：“不知道你怎么评价苍浩这个人？”
“没什么评价。”曹雅茹告诉申志海道：“如果苍浩只是老老实实做一个总经理，或者在曹氏集团做总裁，那么我们就相安无事。但苍浩的手伸得太长，管的事情太多，结果曹氏集团不再是我的企业，反倒像是苍浩的生意了。这是我不能接受的，我必须向所有人证明，如果没有苍浩，我会做得更好。”
申志海若有所思的点零头：“原来如此。”
“你又是怎么看苍浩的？”
“我吗……”申志海笑了笑：“其实我没什么看法，我不喜欢这个人，但他也没得罪过我。”
“真的这么简单？”
“能有多复杂。”申志海理所当然的道：“只不过嘛，苍浩对唐家所做的一切，让我很不舒服。”
“详细一。”
“唐家的家业至少有一半应该是我的，当年要不是我父亲，唐云也活不到今。”顿了一下，申志海又道：“唐云很清楚自己愧对我，但不知道为什么，自打苍浩这个人出现以后，唐云对我的态度就变了。”
起来，唐云对申志海的态度确实有转变，不过这跟苍浩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申志海自己作得太过分了。
但申志海不会反省自己的问题，只会到别人身上找毛病。
曹雅茹点零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别苍浩了，还咱们的事儿吧，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曹雅茹告诉申志海：“我们的资金已经全部投入第一城市银行，等到唐家那边完成收购，股价就会暴涨！”
申志海哈哈一笑：“然后我们就可以坐着数钱了！”
“非常感谢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曹雅茹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
“不用感谢，只要今后我们能够踏实合作，会有更多钱赚的……”顿了一下，申志海恭维道：“曹总，我刚才忘了，你今的围巾真漂亮。”
“是吗。”曹雅茹很高心笑了：“谢谢夸奖。”
“我最佩服曹总的就是这一点，特别会穿衣服，而且搭配得赏心悦目。”申志海有点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你看我这个人就不行了，平常总是濑里邋遢的，一点不会捯饬自己。”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不好这么比较的。”
“那就不我了，反正我觉得其他女人，都应该向曹总你学习。”
曹雅茹更加开心了：“谢谢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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