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的人族！”
“不得不，你的法，让我心中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害怕。”
“不过。”
“也就那么一丝丝！”
“我的自在法，乃最终极的法！”
“尽头之上而已……”
“给我灭！！”
……
面对这极其嚣张的红毛，莫凡：……
现在，莫凡也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里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能装啊。
思绪间。
很快，
诛仙剑特效进度一个跳跃！
20％！
轰！
无形伟力瞬间降临！
刹那。
气势拉满聊红毛，身形一颤。
通过他微微变形的肉体，这一刻能感觉到，他在承受及其恐怖的力量。
不过。
虽然备受压力，
但他的双腿依然伟岸，不带丝毫弯曲。
同时。
无惧压力，他笑意浮现。
无数虚影在他身后浮动！
自在法，
是最无脑的一个法。
若一气化三清，可以三个围攻一个，那自在，就是一群人上前围殴。
且！这一群人，数量上没有上限！
身化自在！
过去，未来！现在！
无数的我！于一刻，皆临！
一法出！便可源源不尽！
敌不死，方不休！
“在我成长时，便被上古隐秘所吸引。”
“各类秘法，以及……”
“最为神秘的公寓。”
“起来，在他踏入尽头时，便一直在寻找上古公寓有关的秘密。”
“然，没有想到，最先接触公寓的居然会是我。”
“归来的我……”
“哈哈！”
“如此看来，我才是命所归！”
红毛感受着后方不断出现的虚影，这一刻，自信拉满，
这边，莫凡听到这些话，不解了。
公寓的秘密？
公寓还有秘密吗？
不就是一个组织吗，而且，还比不上大厦呢。
摇摇头，莫凡看向红毛。
这人是他见过境界最高的人，居然是超越了终极的存在！
不过，
这见识就有些低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山卡卡里才出来。
一个公寓而已，居然还能好奇。
思惆间。
红毛身后，虚影凝实！
“来吧，让我看看，公寓究竟有多不凡！！”
红毛居高临下，睥睨莫凡。
同时，
念头一动。
身后，无数凝实后的他，猛然！动作迅捷，动了！
……
不过就在这时。
红毛却突然瞪大了眼睛。
身躯一个不稳，险些差一点就栽倒在地。
无他，
因为…
怎么可能！
视线里，刚刚冲出去的自在法，还没来得及靠近莫凡，便一下子原地崩裂！
要知道，这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且！
这些过去未来的崩裂，还是在眼前那人族什么动作都没有做的情况下！甚至，红毛看见，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错，这边，莫凡是没有反应过来。
原本莫凡看着这些虚影，刚心头一惊，结果就发生了这一幕。
？？？
不是，
搁这里放烟花呢？
异样的看向红毛，难道这家伙还有特殊癖好？战斗前，要先刚个烟花玩玩？
就当莫凡纳闷时，
这边，红毛瞪大眼睛。
但很快。
他察觉到了真相。
“我尼玛！”
“自在法出来的人，修为怎么连终极都不到？？？”
“擦？禁，禁忌境界？？”
“玩呢？”
“尼玛！还是六禁的禁忌境界？”
看着从自在法出来的人，红毛脑袋宕机了。
自在法最恐怖的地方，其实不是人数，而是境界。
无论过去未来，其修为都会和本体一致、
甚至，
自在合一，还能超越当前境界！
而现在。
他，尽头，出来的人是六禁？？？
这特么的，这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啊！
“人族！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的自在法，怎么会这样？？”
连忙，红毛骇然的看向莫凡，不解道。
闻言，
莫凡愣住了。
什么情况？
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而且，
你不是在放烟花玩么，啥玩意儿，怎么就突然开始质问了？
咦！？
下方，
紫玉看着红毛的自在法也愣住了。
眼前，那自在法简直不要太弱。
都离谱了都！
“等等！”
这时，红毛猛的又大喊了起来。
“这片地方，是大墓之地不错，大墓之地里是有压制，但也不会压制这么狠啊……”
“……”
着，红毛目光仔细锁定下方。
很快。
“不对！”
“这地方！”
“是大墓之地之上的存在！！”
随着这些话出现，莫凡依旧是没有听懂，一头雾水。
不过。
下方，紫玉却震惊了。
大墓之地，是一切生灵，和道的归墟之地。
与地同存。
曾经，红毛本尊在成为尽头后探索过大墓之地，发现，这地方严格起来，
应该只是一块碎片。
在大墓之地上，应该还有一个更为恐怖的地方。
但是。
听着上方红毛的话，紫玉也连忙看向脚下的土地。
这气息，是大墓之地没错啊。
“等等！”
这时，忽的，紫玉想到了什么。
瞳孔一下子扩大了十分！
公寓……
那个只存在于上古隐秘里的东西，在他寻找了无数年都不见踪迹。
但是现在，却复生了…
难道！
不是复生！？
而是！！
念及，紫玉一下子全身发麻了起来。
轰！
这边。
诛仙剑进度：50％
上一次，诛仙剑这个进度，还是在莫凡低境界时，就能无声无息灭杀终极。
而这一次，十禁！
虽然此刻面对的是尽头，
但，
尽头也根本招架不住。
“高原……”
“我要回高原。”
只见，红毛在体外飘荡的红毛，从最尖端处开始，逐渐消散在地间。
尽头之躯，已然永恒唯一，世间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撼动分毫。
就算是高原一战。
也最多只是沉沦迷失而已。
但现在！
居然开始崩解了！
“轰！”
红毛此时哪里还有在战的心思，双手撕裂虚空，就要回去。
不过。
虚空是撕裂了。
但出现的却不是外界。
而是。
迷雾！
浓郁的迷雾！
迷雾内，是一处大峡谷。
峡谷里，密密麻麻挤满了眼球。每一颗眼球巨大无比。
“！！！”
“叮！”
“检测到深渊锁定！”
“叮！”
“检测到深渊本体锁定！！”
“叮！”
“公寓已被锁定！”
“叮！”
“感染即将降临！”
“叮！”
“此感染无法清除，无法消灭！无法逃脱！”
“叮！”
“请睁眼，感受来自，深渊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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