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进度还没有达到一半？”姜姚喃喃自语。
她当然不信。
鼻尖依然缭绕着独属于沈瑜珺身上的馨香，柠檬和木质香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姜姚，她们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假的。
她吻了她，也是真的；她今难得地和她了那么多话，还刻意停下来等候她.....
还有这辆马车，她明明本可以不用带来的，也还是为了她带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假的。
【姜姚：你真的没有查询错吗？】
姜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了确认似的，再问了一遍。然而，系统的回答却是斩钉截铁。
【系统：当然了，我的查询怎么可能有错呢？】
【系统：我只是有时候反应比较慢而已，又不会出错——你要知道，我毕竟还是你的系统，我又不会害你！】
姜姚：.....
是吗？姜姚细细想来，似乎系统的确没有给过什么错误的消息。以往的八次试炼中，它也的确没有害过她。
好吧，好吧，那就权且相信一下系统好了。
【姜姚：可是，刚刚......总之，我们都发展了好多关系了，为什么攻略进度还是没有到一半啊？】
但是如果系统所的是真的话，那就更奇怪了。
亲也亲了.....梦也做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一半？
【系统：这毕竟是第九次试炼，而且你还是得罪了九尾狐神大人之后的试炼.....要是完全按照你以前的八次试炼来，未免太简单了一些吧？】
姜姚摇摇头，准备予以否认。
【姜姚：等等，你先别这么啊——以往的八次，我可从来没有亲过什么的！！！】
姜姚义正词严，的确，以前那些人她都看不上，反正就是随随便便的一个幻术就可以打发的事情。
然而，诡异的是，系统听了姜姚的这番话之后，居然笑了起来。
【系统：哈哈哈。】
【姜姚：我的好姐姐，你作为一个机器人能不能别这么阴恻恻地笑？真的很吓人！】
姜姚服了，她乞求系统不要再笑了。的的确确有些诡异了。
【系统：咳咳，好吧，我还是好好——你以前是不怎么认真就可以完成通过试炼，这次不一样。】
【系统：这次你可是亲身做了很多事情哦。】
机械的女声诡异地拖长了尾音，似乎在敲打姜姚。
姜姚嗫嚅了半，不知道什么。
【姜姚：我就是亲身做了很多事情又怎么样......主要是我乐意，千金难买姐乐意，难道不是这个理？】
【系统：哈哈哈哈哈，行！你乐意你就乐意吧！能不能完成试炼，就看你自己了。】
【姜姚：哎，还是先等等。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能不能给我一个准信？】
系统那边沉默了顷刻，姜姚只能安心地等待着。
【系统：狐狸啊，你以前从来没有问过这种问题......所以，这一次依然按照你的过往习惯，这就是最后了。】
姜姚愣住了。
的确，以前她完成任务试炼要简单得多，那些人多是些没脑子的人，轻轻一下就可以忽悠了。
姜姚光是看他们的举止动作，就知道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方了。
所以，她也从来不会去问系统，具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毕竟，那些饶眼睛就可以出卖他们的进度，之后的姜姚，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幻术伺候，那些人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
但是这次有点不一样。
至少，姜姚总不能从沈瑜珺的眼睛里面看出点什么东西来。而且，再进一步，姜姚似乎不愿意用幻术去对付沈瑜珺。
对此，姜姚是有一套自己的辞的：反正这是我的最后一次试炼了，我要全身心地沉浸一下怎么啦！！！
是的。
这也就是，直到现在为止，姜姚都是亲身上阵的原因。
她她自己坦诚。
【系统：你坦诚与否，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总之，狐狸你加油吧~我只能告诉你，你的道路还长得很呢！】
【姜姚：你还是好好跟我一.....这个百分之一也是不到一半，百分之四十九也是不到一半，我到底到什么地方了！！】
【系统：刚刚已经过啦！！因为你以往没有查询具体进度的习惯，所以，这个功能已经移除了。】
姜姚：.....
她真是服了这个破凉凉了，基本上从来没有起到什么用过。
【姜姚：行吧，那我只能继续攻略了是吧？】
【系统：是这样的哦~】
【姜姚：你就没有什么提示帮助的么？】
【系统：我以前不是过嘛......想要彻底完成这个任务，那就是攻略你的攻略对象，有两个条件.....】
姜姚当然清楚地记得，系统所过的两个条件是怎么样的。
【姜姚：我当然记得，只是，当时你又没有告诉过我，这两个条件具体是什么？】
【系统：这两个条件，当然是要随着你们两个发展继续推进的了.....总之，狐狸，你还任重道远，继续加油吧。】
【系统：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姜姚愣了愣，然后系统的声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很好，很符合她对不靠谱的凉凉的想象。
它基本上每次都是这个样子。
姜姚结束了和系统的对话之后，自然是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趴在沈瑜珺的腿上。
她轻轻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沈瑜珺，发现她也正好看着自己。
四目交汇，那一瞬间，姜姚蓦地觉得耳根有些红了。
姜姚：.....
要是姜姚有所预料的话，她一定会提前做好准备，好让自己的眼波潋滟，焕发异彩，这样看起来，便能够让人心动许多。
可是，她只是鬼使神差地往上面看了一眼，却发现沈瑜珺正在看着自己。
这就有点尴尬了。
于是，姜姚也只能脸红红的，竟然是一句话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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