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方半夏扯了扯唇角，露出礼貌的笑，“提前恭喜你们了。”
“谢谢。”
贺淮序淡淡应声，看了看手表，没什么心思再聊：“再见。”
“再——”
方半夏抬起手，话还没完，贺淮序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
“……”
方半夏站在原地，看着男人伟岸挺拔的身影，目光逐渐落寞。
——
别墅里。
贺淮序打开手机，发现白落霜没给他发微信，更别打电话。
拨通过去，还是提示关机。
贺淮序放心不下，又给助理打电话：“白总监联系你了吗？”
“没樱”助理心虚回答，“贺医生，总监她似乎心情不太好。这次出去工作，也正好散散心。”
“为什么心情不好？”贺淮序捏了捏眉心，“哪怕要我死，也得给我定罪名。”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亲她时，明显看见眼里的动情。
她也是喜欢他的。
还是……
顾景年又做什么了吗？
“白总监离开时，三内就回来。”助理又道，“没意外的话，大概明晚就能回来。”
“……”
贺淮序烦躁的捏了捏眉心，白老夫饶手术方案最近还在完善。
随时可能出现问题，需要他及时出现。
他知道奶奶对她的重要性。
为了保证奶奶的生命安全，他不能立刻追过去。
——
接下来两。
贺淮序每三点一线。
喂猫、看望白老夫人，以及跑在医学实验室完善方案。
晚上九点。
贺淮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白胖正蹲在门口等他。
“喵～”
看见他进来，白胖立刻绕到他身边，围着他裤脚转。
“饿了？”
贺淮序蹲下，将新买的罐头打开，倒在它碗里：“吃吧，你这个没良心的妈，真舍得对你不闻不问的。”
好今晚回来，也没个信儿。
“吃吧。”
贺淮序疲惫地喝了口水，准备洗澡时，楼下忽然传来车辆熄火的声音。
“妈妈回来了。”贺淮序将白胖抱起来，走到楼下。
白落霜正好从副驾驶里下来。
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顾景年。
看见两人，贺淮序脸上顿时阴云密布，目光冷得似乎要将全世界冰冻住。
“谢谢你，顾大哥。”白落霜回头看见贺淮序，淡淡收回视线，对顾景年道谢。
“不客气。”
顾景年望向贺淮序，微微一笑：“贺医生，晚上好。”
“你看我像好的样子么？”贺淮序冷冰冰回怼一句，大步上前走到白落霜身边，冷冰冰盯着对方：“多谢顾律师送我太太回来。”
“客气。”
顾景年淡淡一笑，眼神却不似之前友好，“霜霜，行李箱我帮你……”
“我来吧。”
贺淮序拿过行李箱，堵在顾景年面前，面无表情道：“太晚了，顾律师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
顾景年收回手，抄在西装裤里，视线落在白落霜脸上，“有需要帮忙地方可以联系我。”
“尤其婚姻方面，免费的。”
“我谢谢你。”
贺淮序眼神一暗，目光冷得瘆人，将怀里的猫塞给白落霜，没好气道：“你女儿不想要了？”
女、女儿？
白落霜垂眸，看着怀里乖巧的猫儿，懵逼几秒。
她不是让助理把猫接走了吗？
等等！
贺淮序不是对猫过敏，怎么还能接触它？
“回家。”贺淮序握住白落霜手腕，一前一后往里走。
看着两饶背影，顾景年轻叹口气，眼神变得复杂。
——
回到客厅。
贺淮序将行李箱放在旁边，却没放开白落霜的手，蹙眉问道：“你怎么和顾景年一起回来？”
“顾律师去Y国处理事情，顺路回来。”白落霜轻轻挣扎，没好气道：“放开。”
“白落霜！”
贺淮序两两夜没睡，满心满脑子都在想她。
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还和顾景年有有笑的。
她是打算选择顾景年，不要他了么？
“为什么签离婚协议书？”贺淮序红着眼，低声询问，“因为顾景年吗？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没有担当，没有魄力。
换做是他。
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被迫”嫁给其他男人，他肯定不顾一切阻止这场婚礼再把人娶回家。
躲在国外三年，回来就跟他抢？
早干嘛去了？
“和顾律师有什么关系？”
白落霜被迫与她对视，脸色好不到哪里去，不悦反驳：“因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做什么医生？
她看他更适合种地，很会倒打一耙！
“我知道什么？”贺淮序心情烦躁，将她怀里的猫夺过来，郁闷道：“我那晚上什么都没做，就没经过你允许亲了你，再给它改名白胖。”
“白胖？”白落霜僵在原地。
礼不礼貌？
她女儿一点都不胖！
“谁准你给它改这么个名字了？”反正要离婚，白落霜也懒得跟他好好，破罐子破摔，脾气特别差：“我漂亮女儿叫这么个名字，难听死了。”
“那你叫什么？”
看她气呼呼的脸蛋，还泛着红润，贺淮序心口的怒火瞬间压下去，声音不自觉温柔，“漂亮？乖乖？宝宝？”
总之。
就是不能叫宝贝儿。
“……”
白落霜愣住，这种时候，谁要跟他讨论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我回来是收东西的。”白落霜表情很认真，即使装凶，声音还是软软的，“女儿还我。”
“也是我的女儿。”
贺淮序抱着猫往后退，喉结滚动：“你问问它，跟谁走？”
完将猫放在位于两人之间的地上。
“肯定跟我走。”白落霜蹲下身，逗着白胖，“到妈妈这里来。”
“……”
贺淮序则是站着不动，饶有兴趣地盯着踌躇中的猫。
“喵～”
白眼珠子在两人中间来回动，犹豫不决。
白落霜：“宝贝儿，过来。”
贺淮序：“白胖，来爸爸这里。”
然后。
白胖迈着猫步，走到贺淮序身边。
白落霜：“？？？”
她才离开三，贺淮序对它的猫做什么了？
“世界上没有一口猫粮是白吃的。”贺淮序顺着它的毛。
吃饱，就得帮爸爸追妈妈。
——
还有更。
下章曝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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