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子伸出手，二子也学大哥的样子。
王老大瞪了他们一眼，还拿笤帚疙瘩，冲他们比划了两下，要不是怕他们乱乱喊，真给他们几下子。
“别都过来熊我，我啥也没有，都是你娘收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都凑到我这里干啥？”
二子憋着嘴儿就要哭，他扑进王老大媳妇的怀里：“娘，爹又凶我。”
王老大媳妇声道：“现在可别惹他们，要真是闹开了，咱们就惨了。”
她从旁边炕柜里，拿出了一个包，取出几个糖球儿，一个孩子嘴里放个。
“你们都闭紧嘴巴，别出去乱，否则，我手里的这些糖，就不再给他了。还有你们两个大的，都懂点事儿，明白不。”
“娘，我很懂事的。”丫头完，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大子和二子连忙点头。
大子含糊不清地道：“娘，你就放心吧！总跟我这些，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王老大上去就给他一下子：“就你子皮，看你再敢胡闹的，回来就打你屁股。”
大子直撇嘴，就知道欺负自己，弟成冒虎气，把刘雨气得直跳脚，回来不收拾他，还总收拾自己，这锅真是背了不少。
奶奶总跟弟那些，自己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招？
王老大媳妇拍了拍大子道：“行了，你明白就校娘不图别的，只要你们好好长大，都像你爹一样，我就知足了。”
只要不傻透腔了，知道保护自己，长大再娶个媳妇，她也就熬出头了。
二子歪着脑袋道：“那样也要尿裤子，我才不干呢！”
王老大上去给他一下子，冲他骂道：“你个臭子，还敢嫌弃老子，就是欠揍，以后揍屁股再加你一个。”
大子马上点点头，这回自己有伴儿了。
王老大媳妇忍着笑，还没等自己开口，那边大子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弟，你没听奶奶吗？要不是撒泡尿，爹就回不来了。”
二子挠挠头，他声道：“那尿就尿吧！总比回不来强，但是我可不要学。”
王老大冷哼：“就你那个熊包玩意儿，没准儿拉裤兜子里，还不如老子呢！”
他完，就不搭理这两个臭子了，搬开炕柜，在里面掏出了两个馍。
他拿着往炕上磕了磕：“就是太硬了，都能打死个人。”
他们大眼瞪眼，折腾一早晨，肚子也都开始响上了。
王老大一拍巴掌道：“你们等着，我去弄一大碗热水，往里这么一泡就软乎了，咱们先对付一口，回头我再偷摸出去，烤几个土豆回来。”
二子吧唧吧唧嘴巴道：“爹，我想吃烤麻雀。”
“滚犊子，我看你像烤麻雀，那上飞的，我上哪儿给你抓去？再敢起刺儿，土豆都不给你吃。”
二子刚想，老刘家就有，听到爹后边的话，马上闭紧了嘴巴，吃土豆也不错，总比没有强。
大子听着外面的吵闹声，知道他们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外边闹起来，他们就躲在屋里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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