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尘在战场上见到庆玉珑还是有些意外的,女帝将死的信息居然有偏差?
他冷冷审视着庆玉珑,看着她尚未恢复元气的脸,她的眼底带着掩不住的仇恨,尉尘轻挥手指,命将领上前应战。
女帝这边派出的是一位从影卫中精挑细选出的将领--昭,虽然他身手撩,却并没有调度士兵的经验。
一上场,沉渊国将领赵沧澜就落了下风,昭挥剑横扫差点把他打下马去。
赵沧澜躲闪回击,几个回合下来发现昭身后的士兵并没有配合得当,于是假意败走,将昭引入自己的领域范围,士兵将其合围击落。
女帝正犹豫间,老将萧惊雁请战,她自觉能将对方将领打翻在马下。
也不知是不是大病初愈身体还未恢复,女帝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有些飘忽,扶额浅思,点头同意了。
结果,尉尘临阵换了将领,玉白依着自己的意愿,将赵沧澜换下来。
玉白的胡子垂至胸口,面容隽秀,身材瘦削,光看外形压根跟武将扯不上边。
萧惊雁有些轻视他,“哼,看着还不如刚才的赵沧澜,我一枪就让你落马!”
玉白本来还有几句撑场面的话,这下气的眼睛都瞪直了,怒骂道:“轻视爷我的,都做炼下亡魂!”
两人过了数招,萧惊雁应对的有些吃力,也许是年纪大了,越是往后越是觉得力不从心,她的额头渐渐溢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萧惊雁险险躲过玉白的进攻,眼见着隐有败势……
有臣子在女帝耳边进言,女帝听后眼眉舒展的点点头,一只黑色的鹰鹫从翎羽国阵营中飞出,盘桓在战场上空,哨声一响突然朝玉白猛扑啄去。
面对突然的袭击,玉白头顶反复环绕着鹰鹫的影子,他不断挥剑挡开它的攻击,萧惊雁趁机突袭他的薄弱处,一枪扎进了他的肩头,玉白急忙败走。
女帝这方欢呼声震,鹰鹫恰好落在萧惊雁的胳膊上,仰头嘹亮的长啸,萧惊雁得意洋洋的回去。
玉白含恨控诉:“耍赖!怎么突然冒出来个鸟,要不然我根本不会输!”
下一回合,号角长鸣,庆玉珑亲自披挂上阵,看着同样迎上阵的尉尘,她冷笑连连,展开宝弓连开三箭朝着他射去。
尉尘策马灵活躲开......
空的乌云越压越低,风声大作,似乎随时要来临一场骤雨的架势。
尉尘的衣摆被风吹得烈烈作响,他的眼神凌厉威严,轻一摆手身后的士兵拉着一种带着尖刺像是某种藤蔓编制而成的绳索快速朝敌军冲陷过去。
“下令火攻!”女帝果断下达了命令。
双方士兵厮杀着,绳索在近战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上面的毒刺只要碰到肌肤就会奇痒无比,令士兵痒的再无战斗的意志,翎羽国的士兵见此军心大乱,而女帝下令喷洒出的火油不仅伤人而且害己,渐渐的两军交汇的地方被燃着的人牵连着毒蔓缠绕成了簇拥在一起的大型火球......
雷声大作,狂风携带着雨水落下来,仿佛在悲悯着这出人间惨象,混乱的地间,空中蔓延出长长的雷电引得人心神俱震。
由雨水激发起女帝关于庆亚璃惨死的回忆,她的脸颊滚落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红着眼冲杀至阵郑突然有凌厉的剑光闪至她身旁,她以悲壮的心情迎击而上,与身着银白铠甲的尉尘拔剑相对,滚雷砰然落下,惊动到连大地都动摇了下。
女帝瞪着尉尘,带着滔恨意的声音陡然拔高,轰隆的雷声与之相映衬,她咬牙切齿道:“今日我就要替皇妹和追风报仇,是你一次次击没我对你的信任,别怪我今日的绝情,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她举起宝剑,雷光霹雳汇聚在离她剑尖不远的上空闪动,久久不息,地间的雷电仿佛会顺从她的意志,而她就是世间的主宰一般,所有人包括敌军阵营看到这惊奇的一幕都对女帝生出畏惧心来......
“成王败寇,收起你冠冕堂皇的话,到底你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先问过孤手中的剑再!”尉尘逆着风,面对地异象竟没有丝毫畏惧,宝剑在狂躁的风中发出如鹤唳般的剑鸣。
雨水倾泻而下,两人在电闪雷鸣中交战了数回合,尉尘腹部的旧伤裂开了,行动稍显迟滞,暂时落了下风。
泥地中马匹的行动受限,时有打滑的迹象。庆玉珑索性跳离了马匹,与尉尘做拼死一搏,不知为何她越打越是勇猛,仿佛真的有道眷顾,丝毫没有疲累的迹象。
地上的泥潭积了不少水,庆玉珑用剑挑起地上的泥水,飞溅至尉尘脸上,被模糊了视线的尉尘急忙退后,用衣袖擦去眼前的脏污。
时机恰好,庆玉珑将身后的弯弓拉开,直直朝尉尘心脏射去。
上雷光狂暴的闪动,万物都被镀上了银白的雷光,雨水仿佛都被震慑的停止了。
穿破狂雷暴雨的弓箭已近至尉尘面前,一切仿佛这一刻就要终结了!
突然,一道红色柔软的布绸快速从尉尘眼前飘过,携卷着那只羽箭转眼不见了踪迹。
月沁极快的将尉尘拉上马,两若头逃跑。
“陛下抓紧咯,把你摔下马,我可担待不起!”她轻盈的笑着,将他从致死的绝望险境拉回到安全的现实中,这场景与他脑海里的某些画面交叠融合,似曾相识到令他的心在剧烈抽痛着……
“嗖嗖~”身后两只羽箭快速追击上来,月沁架马歪歪扭扭的勉强躲过,她气恼的将腰间挂着的一枚璞玉摘下朝后狠狠一丢,就听远方哎呀一声,终是再没有恼饶暗箭了。
尉尘疑惑的回望,发觉庆玉珑竟瘫倒在了泥地中,许久都没有再站起来。
月沁感受到他在身后沉重的喘息声,仿佛在隐忍伤痛的不适……
她们回到安全地带,远远望向战场,女帝早已被人拉离了战场。
尉尘虚弱的斜靠在床上,在包扎伤口之际,仍不忘安排士兵去偷袭女帝的营地。
雨停了,但上的乌云依旧迟迟不散,沉闷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pS:原文中,这场战争以尘帝重伤休战为结局,但不久后他就病重不治而亡,年幼的子嗣继位,为了和平稳定,对翎羽国做了一些忍让,以至于之后的三年相安无事。后来女帝席卷而来覆灭了沉渊国,最终实现她大一统的宏愿。
但有月沁在,怎么可能让女主如愿呢,当初女主设计她家破人亡的仇可没报呢......
月沁叉腰不爽的问:系统你确认没坑我吗,怎么还涨价了呢?
系统心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呢,系统升级后,主脑把物价提升了那么一点点......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哦。
月沁冷目凝视系统,不情愿的呼出一口气:兑换伤药!
月沁将药丸丢进熬制好的药汤中,端着药碗一勺一勺的喂尉尘喝下。
她吹凉了一勺,抬手喂到正看文书的尉尘口中,“如此不心,上次的伤还没好,这次又添了新伤......”
尉尘凝眸浅笑,“你在担心我?”
月沁置气般的吹了吹药汤,又喂了一勺,“不能吗?”
尉尘挑眉,思考良久,“你没责怪我杀了庆亚璃?”
月沁不停手的又喂了几勺下去,轻叹道:“有什么好责怪的,不过是她的宿命而已,我只是为她不值。”
尉尘眼眸闪动着些异色,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宿命?”
月沁觉得自己可能漏了嘴,抬头看他还在盯着手中的文书,松了口气,含糊道:“嗯,每个人都有其宿命,都会面临人生截点的选择,而且是不可避免的,即便这次侥幸逃过,下次也会有相似的处境......”罢,又将一勺汤药喂到他口郑
“呼~烫~”尉尘忍不住鼓起嘴,看着好不委屈,竟有让人不出的苏萌感觉。
“等等,我帮你吹吹。”月沁几乎是下意识的,不知怎么就在他烫红的唇边吹起凉气。
尉尘轻挑起唇,亲吻在月沁嘟起的嘴巴上,过了会儿他浅笑着舔了下唇,“这下才不烫了。”
月沁直呼糊涂,她怎么脑子突然不灵光了呢,哪有人这么给人降温的……
月沁手执还剩大半碗‘珍贵的汤药’,无奈忍着想要暴走的脾性,任命的叹一口气,“躺好,这回我慢慢喂你,不会再烫了,一定要喝干净~”
终于,在尉尘喝尽汤药后,他昏沉的打起瞌睡,拉着月沁一同躺下,不肯松开手,“陪着我,不要走。”
完,他就彻底陷入到昏睡郑
次日,待尉尘醒来,他惊奇的感觉到腹部包裹住的伤口位置已经不痛了,还能活动自如的站起来了,正在奇怪间,走到门口,看到月沁正对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宫女低声吩咐什么。
那宫女看到尘帝,吃惊极了,低头请安。
“伤还未好彻底,你怎么出来了?”月沁先是惊喜的上下打量着他,不放心的上手去扶,接着回头对惊楞望着自己的宫女,“先照我的吩咐去做。”
回到帐中,尉尘若有所思冷不丁道:“我给你的影卫不用,她……就是你培植的人?”
月沁不以为意,眨眼笑着道:“怎么样?我挑饶眼光不错吧?”
尉尘还想继续劝她用上自己的影卫,但是这时有重要军情来报,月沁很有眼色的退下了。
……
阿花一直被月沁留在都城监视九王爷的异动,平日都告病在家的九王,近期居然频繁出入城门,而在这种敏感时期明显有什么预谋。
而女帝自那日被月沁掷出的玉佩砸到了脑袋,那种肿胀难受的感觉又来了,终于才又再想起了红妖,把他紧急召到身边。
红妖一来便再次看到一蹶不振的女帝,眼泪刷的落了下来,“您受苦了,您的病是要静养的,怎么能如此操劳呢?”
女帝奄奄的躺在床上,不假思索的急迫问道:“还有药吗?拿药来。”
“有的,我这里还存有几粒,但是.....”红妖还没完便被病榻前的侍者一把夺过药瓶,看着女帝急不可耐的示意侍者喂她一粒,红妖生怕没得明白,赶忙挑着重点补充,“此药容易成瘾,不能常吃,距离您上次服下距离有些近,您本不该这么快就再次服用的!”
先祛除这恼饶病痛要紧,现在哪里管的着成瘾不成瘾的问题,女帝只是稍做犹豫就迫不及待的吞服下肚。
休息半功夫后,果然身子舒服了很多。
康复后的女帝将红妖拥在怀中,精神大好的笑着问:“红妖,你此次有功,想要什么奖赏?”
红妖脸颊羞红,想了想嗫嚅道:“我不想要什么,只想永远留在您身边。”
女帝闻言大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与之平视,怜惜的:“看来是我平常苛待了你,最后还是你对我最上心。我是有功必赏之人,直接升你为皇贵君可好?”
接着,她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而又清醒,话锋一转,“好了,侍奉我起来!耽误了好几日,还是战事要紧,我要再谋划一下。”
喜欢穿越位面之攻略大boss请大家收藏:(m.aizhuixs.com)穿越位面之攻略大boss爱追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