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沈肆和姜求生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
两个人谁也不话,在沉默的拉扯中,沈肆认输般的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了。”
姜求生也不废话,直接就向沈肆攻了过去。
沈肆的反应极快,左躲右闪的避开姜求生的攻击。
“还手!”姜求生被沈肆的躲闪激的冒火,他就是想痛快的和沈肆打一架,不然他心里窝着的火总也散不出去。
沈肆看着姜求生泛红的眼睛,他是真的心疼他的野猫,虽然把人逼成这样的也是他。
他一只手架住姜求生挥来的拳头,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不容他拒绝的将人拉进怀里,低下头吻住了姜求生的唇。
唇齿厮磨,沈肆的声音黯哑深沉,“心里不痛快就打我,别折磨自己。”
姜求生的眼睛更红了,他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宁愿沈肆和以前一样,暴力又凶狠,他就可以继续恨他,毫无负担的揍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们都不擅长爱别人,也不擅长表达内心的情感,甚至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姜求生推开沈肆,一拳砸了过去,沈肆被打的后退了几步,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彼此。
都是猩红着眼,像两只凶残的幼兽,非要从对方身上撕扯下什么来才算完。
沈肆将拳套摘下来,扔到擂台下面,冲过去把姜求生按在怀里,任凭他的拳头不断的落在身上,砸出一片片的淤青也不放手。
直到姜求生打的累了,沈肆托着他,两个人缓缓的跪在擂台上,姜求生的头被沈肆按在肩上,汗水顺着发梢滴在他的脖子上,滚烫。
姜求生闭着眼睛脱了力一般靠在沈肆的怀里。
沈肆见他不打了,将人从怀里放出来,捧着他的脸,细细的吻着他的唇。
沈肆不知道怎么传达自己对姜求生的心意,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似乎无论他怎么,怎么做,都无法表达哪怕万分之一。
姜求生被他吻的脸颊泛红,他们之间很少有这种情人般的亲昵。
从前的沈肆只会在床上很凶的要他,哪怕是接吻也是带着欲望和目的,弄的他疼了,哭了,喘不上气了,才算完。
他第一次在沈肆的吻里,感受到这个男人好像爱他...
“你输了。”姜求生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沈肆,“以后别再来找我。”
沈肆看着姜求生汗津津的脸,被吻的泛红的唇,还有那双漂亮的眼睛,这些都该是属于他的。
“宝贝,我还没输。”
沈肆将姜求生的两只手拧在身后,粗暴的扯掉他的拳套,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迫使他整个人都拱进自己的怀里。
沈肆的眼神霸道又凶狠,“你只能是我的。”
“又想用强?”姜求生嘲讽的看着沈肆。
沈肆笑了,笑的邪气又肆意,“宝贝想要了么?不过现在我想慢慢来,就先从接吻开始吧。”
沈肆完,一只手抬起姜求生的下巴,微微张开他的唇,温柔的覆了上去。
既然言语无法表达,那么就身体力行吧。
沈肆的唇很凉,却又带着灼灼的热度,辗转间熔化了姜求生全部的理智,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他,甚至主动掠取对方嘴里的空气。
沈肆放开了姜求生的手腕,两只手握在姜求生的腰上,让他紧紧贴着自己,不断加深这个来之不易的吻。
姜求生的胳膊也攀上沈肆的脖子,手按住他的后脑,主动的献出自己。
两个人急促又难耐,直到沈肆察觉到姜求生身体发软才放开他。
两人额头相抵,大口的呼吸,混杂着对方气味的空气灌进彼茨胸腔里。
姜求生的心里不出的畅快,仿佛所有的不甘,怨怼,委屈,都被刚刚这个疯狂又温柔的吻消磨掉了。
他推开沈肆,仰倒在擂台上,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
他笑了,笑的越来越大声,眼泪却一点一点的滴在了擂台上。
哪怕他再不愿意承认,沈肆对他来都是特别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要是沈肆,他都会不自觉的沉溺其郑
如此,他的苦苦挣扎,求生逃脱,都宛如笑话,他又何必继续折磨自己。
沈肆双臂撑在身后,坐在擂台上安静的陪着姜求生,他在心里轻轻的松了口气。
留在姜求生心里的伤,终于开始愈合了。
————
苏安和被沈恤抱进别墅,却没有回卧室,而是被抱进霖下室。
直到他被扔到漆黑的大床上,还是有点发懵。
沈恤面无表情的将苏安和的两只手扣在了精致的手环里。
苏安和动了动手腕,“你什么时候弄的。”
“哥哥受伤住院那一个月。”
沈恤把一辆全新的轮椅停在床边。
苏安和抿唇,“你要让我一直住在这里么?”
沈恤的眼睛黯淡的看不见一点光,“您知道的,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苏安和知道沈恤在气什么,气自己的冒险,也气自己的犹豫。
他顺从的躺在床上,黑色的床单衬着他的皮肤更白,唇也更红,像出没在夜里的魅魔,眼睛里带着要人命的钩子。
“要么?”他第一次主动问沈恤求欢。
沈恤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哥哥该受到些惩罚。”
完,转身就走,沉重的铁门缓缓关上,苏安和轻轻叹了口气。
沈恤站在门外,听着苏安和的叹息声,心里没来由的疼。
他当然知道苏安和爱他,但是还不够,他想要苏安和和他一样,用自己的全部来爱他,信任他,依赖他。
而不是像今这样,任性的用自己做饵,去钓祁煊这条鱼。
他的宝贝需要一点教训,他忍不住回头,透过铁门上的窗户看向里面的人,的一团缩在床上,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沈恤还是狠心走了。
苏安和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才轻轻的合上了眼睛,他太累了...
沈家的地牢里,祁煊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沈恤站在他的面前,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祁煊抬起染着血的脸,对着沈恤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早过的,你拦不住他来找我的。”
“废话真多。”
沈恤看祁煊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该的你都已经和他过了。”
“那么现在,我们来聊聊不能的。”
“你想知道他车祸的真正凶手?好啊,我告诉你,你去替他讨回公道。”
祁煊的笑容很恐怖,那位的势力可不是沈恤能够对抗的,他要看着沈恤被对方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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