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的情景是这样的:
潭飞在吸食毒品后陷入了极度兴奋状态,便有了与贺青的对话。
“飞哥,我这个月又捉襟见肘了……你是不是借些钱给我。”贺青摇头晃脑地道。
谭飞在虚无缥缈中指着贺青道:
“你个犊子,现在也到了这种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我能捞外快……你能吗?
傻子……不过,只要你跟着我干,以后的红利自然少不了你的,怎么样?”
“飞哥,那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过,不是现在风声紧,要我们不可擅自行动吗?
你今向买家卖了多少白粉?”
“嘘,傻子,你胆子也太大了!”谭飞侧身打了贺青一个耳喯,然后惊惧道:
“今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喏。”
谭飞从内衣口袋中掏出了一沓钞票放在了贺青的手中,精神亢奋地道:
“青,千万不要把今的事出去,否则,你我可能有灭顶之灾了!”
“我知道,飞哥!”贺青接过钱立刻飘飘摇摇起来:
“飞哥,听负四层有大量毒品,要不趁夜半时分,我们偷些出来。”
“不校”谭飞呼吸沉重地望向门口,似乎是没有听到什么异响,才向贺青来了一个假耳光警告道:
“我们不可以有这种想法,再现在的负三、负四已经被完全封闭了,是没有人可以进去的!”
视频就此中断,而此刻现场中的谭飞,脸色像变色龙般地变幻莫测,同时他的额头上沁出了如蚕蛹般大的汗珠。
“谭飞!”吕庆隆的一声断喝,引得龚承书和田健也用不善的目光射向了谭飞:
“老实交待你的罪责,现在是你立功赎罪的时候,如果你存有侥幸心理掩饰这里的黑暗势力,那么法律是决不轻饶你的!”
此时的谭飞似舌头上抹胶,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的竟一时不出话来。
看到谭飞瞠目结舌的狼狈状态,吕庆隆把目光投向了贺青。
“贺青,刚才的视频你都看到了吧,还不从实招来。”
吕庆隆刚正不阿的声音如晴一声雷,立刻让贺青惊得是体若筛糠,他喏喏连声道:
“我,我,我只知道谭飞之前贩过毒。飞哥……”
由于心内惧怕谭飞,顾忌太多,所以贺青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知道……我只知道,以前飞哥贩过毒,可是现在不贩了……”
“告诉我们你们吸的毒素是从哪里来的?”吕庆隆不失时机地追问着。
“是……是以前飞哥私自偷藏起来的,杨组长,”贺青惶恐地抬起头来,对着吕庆隆强调道:
“我就知道这些,其它的我真的一无所知。”
“视频中你的负三、负四是什么意思?
你要老实交代,否则,法庭会重判你知情不报的罪责的。”
“我,我。
我也是听负三中开设赌场,负四有毒品和枪械弹药。
大哥我就知道这些,我并没有去过地下负三、负四,我真的是听飞哥的。”
“你个狗东西,我真是瞎了眼睛!”谭飞冲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贺青猛踹了一脚,而贺青无有防备,竟被直直地踹倒于地。
“谭飞,事实已经摆在了你的面前了,你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你只有老实交代,才是你最好的出路和选择。”
“嘿嘿,我谭飞虽然算不上人物,但也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你们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一丝一毫的信息!”
谭飞凶视着吕庆隆,并高傲地仰起了头,不再理会任何人。
“飞哥。”贺青从地上跪爬起来,他懊悔不及地连连扇着自己的耳光:“飞哥,我错了!”
然后,他又把目光怨恨地盯向吕庆隆:
“我刚才的话是玩笑话,飞哥平时总是和我开玩笑,所以他的话不可以当真!”
“贺青,你出尔反尔,如果谭飞的话是真的,你就不怕法律会严惩你?”
浩气凛然的吕庆隆切中实际的活让贺青一时头脑一片混乱,他举棋不定地时而望一眼谭飞,时而望一眼吕庆隆,心头阴云笼罩,让他一时难以抉择。
这时,田健开口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表情:
“贺青,实话实,只要你凭良心话,就是王老子来了,我们也会为你作主的。
别忘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任何人都要以事实为依据。”
谭飞听出了田健的话中之意,他回转头冲着贺青怒吼道:
“你个胆鬼,没听田主任吗,只要你凭良心话,这个杨组长是不会为难你的!”
谭飞和田健的意图很明显,而贺青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立刻是诺诺连声道:
“是,是,我知道,现在的法律给了我们扞卫自己尊严的权力。”
贼眉鼠眼的贺青把目光投向了吕庆隆:
“杨组长,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我坚信那些话都是我的一时戏言,这里并没有负三、负四之。
我向你们保证,我的话句句是真言。”
“谭飞!”吕庆隆看到这两个厚颜无耻,反复无常的人,立刻变得瞋目扼腕:
“那么视频中你的话难道也是假的吗?”
“嘿嘿,傻子!”谭飞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悻悻地对着吕庆隆道:
“我经常和我兄弟青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以打发枯燥无聊的日子。
新江市是个文明城市,怎么会允许这种非法交易在这里泛滥呢!”
“那你们的白粉是从哪里来的?”
望着吕庆隆几欲喷火的眼睛,谭飞又一声嗤笑道:
“什么白粉,我们吃的是云南白药。
上次搬货,一大箱啤酒从车上滑落砸中了我和青,我们受了内伤,医生给我们开的云南白药。”
“谭飞,你别得意,我们会让你心服口服,手铐加身的。”
“嘿嘿,.子,悉听尊便。”谭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他的傲慢狂妄立刻引来了应声虫贺青的极力迎合。
“就是,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
“行,那么我们就以事实话。”吕庆隆对于二饶敌对并不以为意,他对着段克明、张敬和冯志明道:
“你们三人马上到谭飞的居所,一定要搜查到每个角落。”
“是!”段克明和冯志明,张敬答应着起身健步如飞地奔了出去。
谭飞听到要去搜查他的住处,立刻变得惶恐不安起来,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时地用探寻和求救的目光望向田健和龚承书。
可是田健和龚承书像个世外高僧,除了额头上有汗水渗出外,他们目不斜视,面色阴沉地如庙中的黑面阎罗。
十分钟后,段克明手中提着一个包装袋和一个黑色皮夹从外面走了进来,紧跟而进的是张敬和冯志明。
段克明把一大袋东西分成三份分别放在了吕庆隆、田健、龚承书的面前。
张敬上前回话道:
“这些是货真价实的白粉,足有五百克之多,是从谭飞的床头柜里找到的。
另外,”
张敬从黑色皮夹中取出了一把手枪,对着田健和龚承书道:
“这是一把手枪,是较理想的单兵自卫武器,64式手枪,里面有四发子弹。
谭飞此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耷拉下了自己的头颅。
而贺青更是面如死灰,他浑身打着颤,想不到这个杨组长在十分钟之内就扯掉了他们的伪装,并把他们打回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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