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浔月一愣，“阿凉提起过的人？”
“你是……那个姓柳的？”苏凉提起过的人也不少，但是陌浔月印象最深的还是那个叫做柳城的，毕竟，柳城似乎与宗黎有丝丝缕缕的关系。
商衾点零头，“对，柳城。在一次调查中，我发现柳城与凤家家主有联系，而柳城与七大领域有联系。并且，柳城的确是个死人，不，应该是活死人。”
“活死人？”陌浔月眉头微微一蹙。
商衾再次点零头，“柳城只是他们创造出来的第一个实、实验……”
“实验体？”陌浔月深深看了商衾一眼。
“师姐也知道实验体的事情？”商衾有些惊讶。
陌浔月垂了垂眸子，“只是听过。”
不止听过。
原本，她也是个实验体，只是宗黎当初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适合作为实验体，于是，便将自己培养成了一个像是傻子、又像是机器饶存在。
在听到‘实验体’三个字的时候，陌浔月便很笃定，柳城与宗黎脱不开关系。
帝南风与姑娘十指紧扣，手指在她的指缝轻轻摩挲，像是安抚。
陌浔月扭头看了那一直沉默的男人，笑了笑，便又看向商衾。
“柳城只是第一个实验体，我发现他们这些年收纳了许多新人，而这些新人……大多被他们送到九鹿山去。”商衾想了想道，“就是师姐你之前觉得有些怪异的那一座山。”
陌浔月自然记得九鹿山，那一座山给她的感觉着实不好受，那种不安的感觉一直没有消除，只是离开了七大领域的城池，那股异样的感觉才会稍稍轻一些。
“这些年，并非没有人察觉到七大领域的异样，毕竟七大领域的人换的太过频繁，收纳得也太过频繁。”商衾看着陌浔月道，“师姐，你还记得蓝蝶吗？”
陌浔月点零头。
“当初七大领域的人出了我们之外，其余人也有机会进入七大领域。据我调查得知，蓝蝶、李文清和凤俊楚都进入了七大领域，但是在七大领域并没有人知晓他们。”
“你的意思是，他们也被捉去当实验体了？”陌浔月眼中划过一抹不明之色。
她此时又想到了一个人，尤易。
在遇到那个怪异的冰棺饶时候，她还从左的口中得知尤易的消息，但是她从未在七大领域见过这个人。
又或者只是尤易在七大领域没有什么名气，所以她才不认识，这倒也正常。
当初尤易被逼走，陌浔月一直觉得其中到底有自己的原因，所以这算是陌浔月的一块心病。
“只能，有这个可能性。蓝蝶他们的身份算不上是显赫，但到底他们的祖父是炼丹师联媚长老，不可能在七大领域之中一点儿水花也不起。”商衾想了想道，“可事实是，我们商家的密探回复，七大领域中根本没有这三个人。”
“商家密探？”
商琼这会儿开始解释道：“商家暗卫还有几个一直潜伏在凤家和七大领域，知道主子出现，他们才会发挥作用。”
陌浔月点零头，短暂地扯开了一个话题，便又很快言归正传，“所以，你是想以此为突破口，将此事散播出去，击溃七大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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