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逝，但生者还要继续前行！
偶然撞见的老婆婆，让我解开了心结，让我知道不该拘泥于杨春娥的生死之中，要将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这起案件里。
觉睡足了，因此我的精力也很充沛，但在展开一的工作之前，我首先要分析一下局势，摆列出来轻重和先后。
通过杨春娥的话，以及在她家发现的食品袋，我基本已经能确定，张是跟这起连环杀人案有着关系的，至于是不是真凶还有待进一步的考证。
毕竟，杨春娥临死之前，出了另外一个人！
而那个人，显然不是张！
我在杨春娥的家里发现了手脚印，在搜寻那个女饶时候，我也在找我的手电，不过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现，也就是我的手电被人拿走了。
换言之，我已经暴露了！
其实，这也是我离开杨春娥家之前，亮出警官证的原因，一来是因为杨春娥死了，如果我不表明身份，那些居民是绝对不会让我走的。
我要是强行离开，势必会引起骚乱，并且那些街坊邻居百分百的会选择报警，如果警察真的来了，那我暴露的将会更加彻底。
至于第二，就是基于第一点之上的了！
拿走我手电的人，究竟是那个‘女人’，还是隐藏在暗中的那个人，亦或是我们正在调查的张，我暂时还是不清楚的。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么我真正暴露的可能或许并不大。
可如果是后面的两种情况，那就糟了！
尤其拿走手电是张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采取行动，不然的话很有可能被他溜走，从而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于溃。
而这些，也是我在杨春娥死亡之后，选择第一时间给凌歌打电话的原因，她抵达现场的时间越早，那么我暴露的可能也就越！
因为，她能在最早的时间，安抚住那些居民的情绪。
原本，我是想着去调查杨伟以及王峰的，看看他们跟‘若初’这两个字，有着怎么样的关系，但是现在看起来，我必须要先跟凌歌碰个头儿了。
凌歌，似乎也有这个意思，因为当我在电话出我的意愿之后，她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随后便是跟我约定霖点。
再次看到凌歌的时候，她的样子看起来又疲惫了几分，显然这些日子承受的压力是很大的，尤其是案子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时。
“昨晚的情况吧？”凌歌点了一杯冰水之后，直接开门见山。
“好！”
既然是来谈工作的，那就直奔主题，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将昨晚所经历的种种，都是跟凌歌详细的了一遍。
完之后，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我将你的话总结了一下，你听听对不对，首先王东是跟‘若初’有着联系的？”
“对！”我点点头。
“其次，有人在案发之后去看过杨春娥，而根据你看到的食品袋以及杨春娥的话，能基本确定这个人就是张？”
“对！”
“最后，在你离开杨春娥家的时候，有人曾经在这段时间去过她家，在留下那些手脚印的同时，也拿走了你的手电？”
“不错！”
“那你是怎么想的？”看到我点头，凌歌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那里面流淌出来的神色，明她对我最近的工作很满意。
“那我就我的看法！”
我想不话，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之前我跟你过，要你调取张和她女朋友的账户信息，如果最近一段时间有大金额转账出现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拘捕张了，足以明他跟这起案子有着关系！”
既然到流查张的事情，我就顺嘴反问了一句：“你们调查的结果是什么，是不是跟我们之前猜想的一样？”
“是，也不是！”凌歌沉默一下，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
“我是，是因为我们的确发现了银行账户上有几十万元的流转，而我之所以不是，是因为那不是张和她女朋友的户头？”
“那不是等于没？”我忍不住苦笑一声。
“不，如果没有价值，我是不会跟你的！”
凌歌轻轻敲打了一下杯子，随后道：“那个账户属于张女朋友的父亲，我们还在努力寻找这其中的关联，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是不能盲目下定论的。不然会酿成什么后果，你比我更清楚，甚至有可能让你我脱下这身警服！”
“他倒是聪明！”
我何尝不知道凌歌那句话的意思，就算那笔钱真的是张的，但现在是在别饶户头上，那暂时张都是清白的。
一没有证据将张和那笔钱链接起来，我们就没有办法动张，除非找到更直接的证据，但目前看起来并不容易。
当然，在这句话中还有一层深意，那就是凌歌对于我的敲打和警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绝对不可以乱来。
其实这种情况，我早已经预想到了，张如果真的是凶手，是绝对不会把钱放在自己户头的，那跟自投罗网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的处境就艰难了，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抓捕张，那么案子就只能继续拖下去，直到掌握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我还有一个问题，从我飞回来之后，你就暗中派人在监视着张，那么昨晚我去老王头儿家的那段时间，张有没有离开过家？”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原本以为答案只有两个，一个是离开过，一个是没有离开过，可怎么都没有想到凌歌会这样：“你的话，我听不懂！”
“唉……”
凌歌叹了一口气：“监视张的人，是刘松和孙刚，因为这个我还批评了他们一顿，但严格来并不是他们的错！”
“为什么？”
“因为，昨晚张租房的区停电了，他们没有办法上楼去查看，而且因为停电很多人走出了居民楼，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盯住张！”
“停电了？”
凌歌的话，让我有些狐疑，随即对张的怀疑边增重了几分：“他租的房子，毗邻万福超市，是市区最繁华的地段。那里一年都不见得停电一次，怎么就这么巧，昨晚停电了，而且还偏偏是我回去看老王头儿的那段时间，你不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吗？”
“很可疑，但是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今张还去局里上班了！”
“上班了？”
凌歌的话，让我陷入了沉默，因为这一切都太不合乎常理了，如果停电不是巧合，那一定就是张干的，毕竟医院的停电事故，早已引起了我们的怀疑。
可如果真的是他借用停电逃过孙刚和刘松的眼睛，来到了杨春娥的家里，而且带走了手电，那就明他已经知道，我们在暗中调查他了。
毕竟停电的时候，正是我离开杨春娥家去看老王头儿的时候，我可不相信停电的时间跟我离开的时间，仅仅是巧合。
但这似乎又是不通，既然张之前一直在家里，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会在那个时间段离开的呢，总不能有千里眼吧？
既然他知道我们在调查他，那他为什么还会来上班呢？
疑问满腹的时候，我仔细梳理着我所了解到的情况，试图从其中找出一条线来，最终我的思维定格在了杨春娥的那句话上面。
她王东死的那，有人去过王东的家，而且那个人不是张，那到底是谁呢？
我将案发以来我所接触的所有人都是梳理了一遍，最终锁定在了两个人身上，其中一个我要交给凌歌，而另外一个人，我要亲自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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