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卫斯理摊开手，觉得这不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
可这不是很滑稽吗？
卫斯理的人在抓苏锦，而救了苏锦的人是卫斯理。
“这……”苏锦觉得这太奇怪了，她不会跟要抓自己的人待在一起，转动了门把正要出去，却被卫斯理伸手挡住了。
“苏姐，你要去哪？”
“我要去哪跟你没关系。”
苏锦冷冷的看了卫斯理一眼，意思是让他放手。
卫斯理也不生气，反而注意到苏锦穿的是城堡里的女仆装，玩笑的：“苏姐不会是想穿着这身衣服，和我的守卫在城堡里玩捉迷藏吧？”
这的确不是个有趣的游戏。
苏锦刚才误进了二楼的回廊，结果差点被困在里面。
这座城堡还有多少这样的“迷宫”，她不知道，万一下一次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就得不偿失了。
卫斯理见苏锦犹豫了，想邀请她进来坐一会儿。结果苏锦以为卫斯理要把自己关在这里，反抗的时候不心碰到了卫斯理的右手臂。
“嘶~”
伤口再次出血，卫斯理蹙了蹙眉。
苏锦看到他的手臂见红了，想起了女仆的伤，问：“你受伤了？是在运河边赡？”
这个问题问中了两个点。
一是卫斯理受伤了，二是他的伤是不是为救苏锦受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卫斯理听出了苏锦话中的意思，他一边往壁炉那边走，一边：“怎么？苏姐要报恩吗？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事情搞清楚了。
苏锦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她欠的她会还。
她看到房间里的医药箱，拿到卫斯理面前：“卫斯理先生，你救了我一命，你身上的伤我会给你治好。”
着，苏锦要用医用剪刀剪开卫斯理手臂上的纱布。
“不用了，苏姐。”卫斯理突然拦住她，蓝碧色的瞳孔好像因为情绪上的控制变成了深蓝色，异常认真的：“如果你觉得欠我一命，我不用你救，你帮我救个人。”
卫斯理的执着让苏锦愣住了。
她不知道卫斯理要救的人是谁，但她知道，这个人对卫斯理一定很重要，可能比生命还重要。
苏锦的目光从卫斯理幽深的蓝瞳中移开，一边剪开纱布，一边：“救人是医生的职，我救你，也会救别人。但我不保证，我能救活每一个人。”
卫斯理见过苏锦的医术，她觉得苏锦是神医，没有救不活的人，激动的抓住苏锦正在处理伤口的手：“你同意了？”
医用剪刀因为拉扯导致伤口大量流血。
苏锦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一边用医用棉止血，一边生气的：“你再乱动，就算我能救活别人，你这条胳膊也保不住了。”
可卫斯理似乎不在乎，他非要苏锦亲口，会帮他救人。
苏锦没想到，卫斯理能不眨眼的开枪杀人，在这件事上，却像个执拗的孩子，“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救人。可以吗？卫斯理先生，请把你的手臂一动不动的放在这。”
卫斯理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真的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纹丝不动的坐在沙发上，任由苏锦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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