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张志恒亲自带苏锦去了牛正义的办公室。
警局的警员看到苏锦走进来，都不敢怠慢她。
“苏姐，你是来找牛队的吧。”一个警员走过来，跟她：“牛队在开会，要不你现在外面等一下。”
“好。”
苏锦坐在警局大厅的椅子上。
没一会儿，会议结束。
牛正义和几个警官走出来，看到大厅里的苏锦，主动迎过去打招呼，“苏姐，你来了。”
苏锦站起来。
牛正义把她请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警局复原的照片递给她，“苏姐，你先看一下吧。这是我们在现场一个几近烧毁的袋子里复原的几张照片。”
一共三张，每张照片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有一张甚至只剩下一角。警方为了保存证据，给每张照片外面封了一层保护膜。
“这是什么？”苏锦奇怪的蹙了蹙眉，拿着其中一张照片，正着倒着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照片上是什么东西，“乳白色，有淡淡的绒毛，看起来像皮肤，是人体上的某个部位？”
苏锦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傅景怡的果照？”
她马上去看另外两张，其中一张隐约能辨认出半张人脸，尤其是上面的一颗痣，和傅景怡左脸颧骨上的位置一模一样。
警局已经判断出，这些是人物照片，只是照片烧损严重，已经看不出拍了什么内容。
“苏姐，你能认出照片上的人吗？”牛正义问。
苏锦摇摇头，把照片还给他：“不认识。”
牛正义用审视的目光直视着她，义正言辞的：“苏姐，警方现在怀疑照片上的人和这起案件有关。如果你认出上面的人，请如实跟我们交代。”
牛正义本来面相就凶，语气严肃的时候更吓人。
凡是被他审问过的嫌疑人，没有不哆嗦的。
“牛警官。”苏锦笑了一下，目光毫不躲闪的看着他：“这三张照片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烧损，一个五官都看不到，警方都判断不出上面的人，我怎么可能知道？”
牛正义无话可，但他总是觉得王志刚的死和苏锦有关系。至于是不是苏锦做的，他不确定。
最后，在苏锦临走前，牛正义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苏姐，如果王志刚没死，和你见了面，你会给他钱吗？”
苏锦拎着手包，伫立在警局办公室里，回答：“那要看他想要多少钱。如果是五千万，能让他不再骚扰我们，我可以给。但如果他狮子大开口，想要五千亿，恐怕我只能报警了。”
完，苏锦微微笑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警局。
牛正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突然有点明白了新闻媒体对苏锦的形容。
“新闻上她是苏氏药业的总裁，为人聪明果断，办事雷厉风校这两次接触下来，新闻上果然的没错。这个苏锦不但有脑子，有钱，还有一种摄饶气魄。如果她想犯罪，应该很难被抓住。”
一夜之间，苏锦在牛正义心中，从一个靠夫家立足的女人变成了一个有颜有脑子的女总裁，让他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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