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呵!你问问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事?”单国立一把将自己的包砸向了沙发。
张静柔咯噔一下,顿时紧张起来。
单玲儿原本是要出来跟单国立撒娇的,可听到他暴怒的声音,就不敢出来了。
担心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国立,你可别相信外面那些人胡袄,玲儿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是下午的时候,玲儿带了厂领导来家里坐了一会儿,就被外面那些人胡编乱造的污蔑玲儿。”这话,张静柔挺心虚。
单国力见张静柔心虚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都这样了还帮着单玲儿隐瞒?
现在可是他要升职的关键阶段。
哪怕是一件事,都能被对手拿来做文章。
越想越气,没克制住一巴掌朝着张静柔打了过去。
这一巴掌着实用了力,打的张静柔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哀嚎起来:“单国立,你打我?你个挨千刀!我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的,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她是真委屈。
事情又不是她惹出来的,她就是想帮女儿隐瞒而已。
果然,二婚的男人不可靠!
如果是亲爹,肯定不会这样。
外面什么样单菲儿一点不关心。
打的越厉害越好。
晚饭吃没吃她都不知道,反正依然没人来叫她。
她在空间里做了个辣椒炒肉,凉拌茄子跟皮蛋豆腐,美美的吃了一顿饱的。
饭后,还吃了个哈根达斯。
出了空间,睡到了半夜,她摸黑起床,悄摸摸出了家门。
骑上她的电驴,就直奔‘好闺蜜’的家,搞事去喽!
今进空间后,她就发现玄关处多了自己的电动车。
应该是空间又升级了。
只是,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空间是怎么升级的。
庄思恋的家隔着三条街,是一个独立的院子。
墙不高,她助力一跃便上去了。
因为还是夏季,窗户都是开着的。
隔着老式的纱窗,看到主屋里两个中年人,正是庄思恋的父母。
两人浑然不知有人闯入睡的正香。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有人进来,庄父翻了个身,像是要醒来。
单菲儿迅速将迷药吹了进去。
很快两人歪头,一看就不是正常睡着的。
单菲儿心里赞叹。
没想到网上买的迷药,会这么靠谱,又快又有效。
还好,她在现代时没被人下药,否则空有一身本事怕也要着道。
她又到了厢房,是庄思恋的哥哥跟弟弟的房间。
放倒!
最后才走到庄思恋的房间窗口处。
窗户竟然是关着的。
不过,这难不倒她。
拿出了破窗器直接按了下去。
随着极的玻璃破碎的声音,熟睡中的庄思恋惊醒。
单菲儿眼疾手快的向里面喷了迷药。
“啊……”庄思恋的喊声,消散在空气郑
因为声音太短,又没有多少力气,在深夜里没有掀起一点涟漪。
单菲儿在破碎处伸手,打开了门插。
进入房间一通找。
没想到,平日里抠搜的庄思恋竟然藏着两百三十块巨款。
打开衣柜,里面就几套布拉吉,跟单玲儿比差多了。
柜子最下面还有一床新被子,被面都是大红色的,应该是留着结婚时候用的。
床头柜里有半包大白兔奶糖跟一袋桃酥,还有一罐开了没怎么喝的麦乳精。
不客气的都给收走,顷刻间屋里就剩下空掉的衣柜,跟庄思恋身下的床。
隔壁主屋里,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一千两百八十二块两毛,各种票子倒是不少。
在床底下,还找到了三条画着一个大红牡丹的牡丹牌香烟。
珍藏着,应该是好烟。
四瓶茅台酒,两瓶五粮液。
芜湖!!!
好像,发了!
收!
衣服啥的虽然她嫌弃,但还是收了。
庄思恋的父母跟他们的女儿一样势利眼,每次她来他们家里,都没有个好脸色。
还经常让庄思恋离原主远一点。
听庄思恋抢了赵学文,他们不但不阻止,还鼓励她加把劲。
如果不是空间有限,连破衣柜破家具都不给他们留。
庄思恋的哥哥弟弟的房间里,意外的翻到了七百块整钱,跟三十一块九毛。
厨房自然也不会放过。
半麻袋的大米,十几斤的白面,鸡蛋若干,挂面一卷半,还有些不太新鲜的蔬菜。
锅碗瓢盆啥的能拿的都拿走。
在角落里还找到了几十块蜂窝煤。
这东西大东北绝对是紧俏货。
或者,在离开之前她要囤上一些。
收了个干净后,她又返回了庄思恋房间,对着她就是一顿毒打。
胳膊腿留着,免得残疾就不能下乡了。
紧接着去了赵学文的家。
他们家的位置不错,上下两层楼。
放到以后,绝对是价房。
把人都给弄晕后,她率先来到了院子里的一棵老槐树下,拿出铁锹吭哧吭哧挖。
书里,赵老爷子知道要出事,提前把钱财藏到了这里。
很快她就挖到了两个箱子。
一个箱子里面整整一万块,另外一个箱子是一整箱的金鱼。
把两个箱子都倒出来,才在金鱼的箱底找到了一沓从国外寄来的书信。
这就是她今晚主找的东西!
信件被她放到了赵老爷子的书房柜子顶部的缝隙里。
革委那些人没证据都能给你整出证据来,藏在书架上方,没道理找不出来。
房子里就只有几十块钱,东西倒是不少。
特别是在储藏室里找到了十几袋五十斤装的大米,跟八袋二十斤装的面粉,六袋挂面。
腊肉腊肠、奶粉、麦乳精、二斤蛋糕,三斤瓜子花生……
东西太多她都没再继续查看,直接就往空间里收。
走的时候,赵家已经家徒四壁。
然后趁着亮前,又把一封举报信放到了革委信箱,算是双重保障。
回到家都已经亮了。
楼下已经有锻炼的婶子叔叔们:“菲儿丫头,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啊?”
昨晚单菲儿是画了妆的,这会儿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脸上的妆也卸了。
“婶子们好!这不要下乡了,我的身体实在不好,我就想着早起锻炼锻炼!”
婶子们对张静柔又是一顿骂,最后也只能摇头,可怜菲儿命苦。
‘命苦’的单菲儿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还睡得跟猪一样。
到空间洗了个澡睡觉。
再睁眼是被单玲儿的敲门声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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