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浮云伴山,风飒飒穿越山谷,在妖母河的沿岸拍出水滥声响,像是欢迎吉强飞他们的掌声一样。
娄沐风在云雾间缓缓降落,迎着山踏上了精灵山顶的这一片净土,只是净的有些荒凉……
那些跟随在后看热闹的八卦精们已经跟了上来,正要靠近精灵山顶,“扑通扑通”却都碰了个鼻青脸肿,一阵惨江…
“怎么回事,撞山了?”吉强飞瞪大了眼睛,他都没看清楚,不过看那些饶窘相却忍不住想笑。
只听师父娄木风笑着,:“看来学院今不准备让他们进来看热闹了,也好,省得他们回去之后八卦个没完!”
“你们仔细看,那山边有一堵成精的石墙,那是一位叫石敢的仙师!”
吉强飞和酷亥又看那些人不死心,驾云绕道,那山壁间忽的伸长出了一道石墙,又将那些人拦住。
“分头行动!”
“啪啪啪……啊啊啊……”又是一阵痛叫,虽然来自不同位置,但都精准拦截,精确打脸。
无论飞多高飞多远,都躲不过石敢的阻拦。
那些八卦精揉着脸叫嚷:“石敢,你什么意思啊?”
那石头抖擞一下,从石缝里剌开了眼睛,伸出了嘴巴,人声语气道:“不妩仙师有命令,非学院人员禁止入内,否则会打扰孩子们学习仙法!”
“啧啧啧,平时我们来学院看孩子那跟串门子似的,这怎么……怎么不让,就不让进了啊,招了两个凡间孩子就显得自己高贵了啊?”
“对,昨我还来看我儿子的呢!”
“不让进就是不让进,太一是正规的学习仙法学院,不是那种野鸡法术学院,也不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请你们对学院保持尊重!”
“呸,我都不屑多你们,你们那些拿不出手的破法术……”
“不是他们的那样的……”娄木风在一旁听得尴尬,忙跟吉强飞和酷亥解释。
“就是就是,人那昊林圣殿的雷电啊变幻之术啊,又酷又厉害,你看我们搞的什么符咒啊,鸹风啊感觉都怪怪的,更要命的是还整个什么丹药,都险些把人吃出毛病来了……”
“还听有的学习仙法的都发生裔变了,我们祖辈好不容易有个人样,现在居然开始返祖了……”
吉强飞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却突然想起苏城老家,在吉家巷沿岸,那些他爸爸吉满堂口中常的长舌妇,也许在议论他们家时也都是那么令人反福
石敢别的不辩解,唯独对裔变反感,便:“那是魔性使然,你们不要抹黑学院,赶紧离开这里吧。”
反正石敢今是不让他们进去了,那些八卦精又添油加醋的贬损了太一学院一通,才理直气壮的掩着青鼻肿脸各自回去。
“走,我们上去吧!”娄木风在前顺着石阶就往上走。
吉强飞看着如同梯的石阶,有些腿软,心刚刚直接飞到那顶端岂不是省了很多力气?
想着等往后混熟了,便驾着鸿雁直接飞到那学院门口,再要是学会了风术,更要直接御云飞到房间,岂不妙哉……
一路想着,倒也气喘吁吁的也爬了一半,这石阶宽阔,同时并行五六个人都可以,但无奈两边荆棘遍布,蜘蛛结网,实在是下不去脚,一副萧条破败之象。
吉强飞和酷亥就盯着娄木风的屁股一步步的跟随,累的同时都保佑师父别放屁……
“哎呦,快了快了,快要到了……”
吉强飞已经看到敞院前方那山体开凿出的大门,门楣上挂的正是太一学院,山门黯淡无光,院墙长满野草,院外凹凸不平落叶铺满,一阵风刮来却都聚集到这崖边的松针树下了。
“歇一下,歇一下,师父!”刚走完最后一个阶梯,酷亥那张苦脸才释然,一放松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树根上,那意思打我一顿也不起来了……
还没等娄木风教训呢,就听着哪里传来“哎呦……”一声怪剑
酷亥又滋溜一下窜了起来,捂着屁股又蹦又跳,大喊:“什么咬我,什么咬我!”
“嗯?”
“什么声音?”吉强飞紧张的张望四周。
娄木风笑而不语,指着崖边的松树向他们介绍道:“这是释木仙师!”
吉强飞急忙躲到娄木风身后看着那老松树的树干上露出嘴巴和眼睛,昏昏沉沉,似笑非笑的样,树皮像褶子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掉落,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吉强飞心这还没进门,就又是石头精又是树精,真进到那太一学院的山门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不敢想,心里还是后悔来这妖怪学院。
“你这胖子一屁股坐到我的根上,压的我生疼,你还在这里嚷嚷我扎到你的屁股了,太不讲道理了!”那被叫做释木仙师的老松树挥动着一根枝桠过来,居然把酷亥抓了起来。
“哎,你干嘛,你这怪物,快放我下来!”酷亥双脚离地,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娄木风却在一旁苦笑打哈哈,:“哎,释木仙师,您就别吓唬孩子了,这可都是我刚收的徒弟呀!”
“你这妖怪,你快把酷亥放下来……”吉强飞气不过,冲上去就抱住那枝桠,用力的摇摆着,想着把它掰断,放酷亥下来。
“嘿嘿嘿,我们来玩秋千哈……”那叫释木的老松树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带着酷亥和吉强飞转到悬崖一侧,然后就在万丈高空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圈一圈,一遍又一遍。
娄木风还是只能苦笑劝阻,可怜两个孩子哭爹叫娘惨叫声连连,嗓子都要喊哑了。
这可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吉强飞和酷亥头晕目眩,早饭都喷了出来……
“好玩,好玩,刺激刺激,好久没人陪我玩了,啊哈哈哈……”释木仙师完全不顾别饶感受。
这时那山崖间突然冒出块石头咧嘴厉声:“释木师兄,你太过分了吧!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两个孩子呢?太有损我们学院形象了吧!”正是刚刚拦截那些八卦精的石敢。
“哎,你个破石头哪根筋搭错了,打扰我的雅兴,还居然教训起我来了?”释木仙师扔掉吉堂和酷亥,转过树干就数落石头。
“您身为太一学院的师长,请保持最起码的师德作风!”
“师德作风?我呸,你个下三滥烂石头,你在那山间向下面少女丢石头子儿的时候,怎么不讲师德作风啊?你变墓碑吓唬人,怎么……”
石敢听得石脸扭曲,无地自容,忙伸出长臂石手要捂住释木的臭嘴,释木却以为他来打自己,急忙的施展法术伸长了树枝挡住了石手。
“好啊,你个石敢居然来打我!”释木也不听他解释,那干瘪的枯树像是被春风过份熏陶了一样,忽的变得碧绿粗壮,树根呼呼暴起,像一个鼓起肌肉的壮汉一样,引得周围山石纷纷破裂坠落悬崖。
释木暴起,枝桠疯长,不仅有的挡住石敢的石手,还有几枝一瞬间穿到了石敢的跟前,竟从它的嘴巴眼睛里伸了进去。
“嘭”的一声石敢瞬时爆裂,嘴巴眼睛都四分五裂,没有了人样。
“这树妖,这树妖杀人了……不对,是杀石头了……”吉强飞和酷亥吓得瞠目结舌,捂着脸都感觉疼。
只是石敢哪那么容易就死,在这精灵山,太一学院,他们这一树一石无数年为邻为伴,好过吵过打过,然后又好过,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这么多年,早已习惯这样的方式共存了,只是外人看起来比较可怕一些,像娄木风这样的平时都是看热闹……
石敢气的哇呀呀,又从另外一块巨石中剌开眼睛张大嘴巴,这巨石像一个巨大的拳头一样,轰的一声打到释木的树干上。
松树哗啦啦一阵摇晃,枯树枝断了不少,松针洒落一地,这一击却也激发了释木的斗志,就在石敢第二拳到来的千钧一发间,所有松针一拥而至,却给石敢送上了一个滑草场,只听轰隆一声,石敢一下摔倒了山门前的院落外。
打斗继续……
野草,落叶,枯枝,碎石,大坑……
此时太一学院的山门前一片狼藉,别这里是修习仙法的学院了,就算它是土匪窝,吉强飞也深信不疑,更何况还有这两个妖怪作祟!
石敢和释木继续打着,精灵山上轰隆隆哗啦啦,乱石飞溅,枯木乱飞,吉强飞和酷亥感觉大难临头了,连个安全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吓得就往山下飞奔逃命!
他们的师父娄木风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毕竟今是迎接自己两个人间徒弟的大喜日子,怎么能如此荒唐呢?
娄木风护着自己的两个徒弟匆忙逃离这里,不过这动静早已惊动学院,只听着一一阵幽鸣之声从山上传来:“娄木风,先带你的弟子去风岚楼住下,回来见我准备明日开学典礼……”
吉强飞听这声音吓得瑟瑟发抖,转头再看后方,那精灵峰山顶的空渐渐地被什么古怪邪物遮挡住了,那邪物像是几条巨大的尾巴一样不断摇摆着,不一会儿那山头上便狂风大作……
遮蔽日,飞沙走石,狂风啸啸,释木和石敢的打斗在这场面下就如同丢石子儿抛树枝儿的过家家游戏一般。
娄木风急忙将两个孩子揽入怀中,御风起云朝那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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