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孙宝对吕总的招待结束，双方尽兴而归，各自离去。大家都达到了目的，没有谁是不满意的。
对于吕总来，他知道了江南娱乐、东方娱乐和华音娱乐的合作底线：大家仅限于这次推出四大王和四大后的立足之战，今后就是各显神通了；而且，几家也划出了线，即你玩你清高的摇滚，别人不会侵蚀你的地盘。
对于孙宝来，他让时代唱片妥协了，对方还保证，帮江南娱乐公司打开一条通往央视的路：这不是上春晚那样的事儿，而是至少每月上一次央视刚刚推出的火爆全国的综艺节目，这节目类似于原时空的《综艺大观》。
司机把孙宝和两个女郎送到他的豪宅之后就离开了，由于喝多零，他有点上头，回家后倒头就睡。
由于张雪也在，李秋彤有些拘谨，她只是换了一套居家的衣服，然后收拾了一下客厅，收拾完毕后便进了孙宝的书房，打开电视后坐着看书。
张雪不一样，她洗了个澡，脱下来那套蓝色的吊带包臀连衣裙，换上了一套红色蕾丝内衣，上身随便披上一件孙宝衬衫，然后在屋里走来走去。
当她走到书房后，正在看书的李秋彤看了觉得奇怪，便问道：“雪姐怎么这么穿？”
“怕什么？我经常这样。”张雪一边着，一边提了提自己的红色蕾丝三角：“要是你不在，我连这都不穿。”
“哦！”李秋彤看着有点保守的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好。实际上，如果不是张雪在这，她也差不多。但外人在的话，她没那么开心。
“对了雪姐，为何宝会和吕总介绍公司搞人设、设计歌手形象搞代言的事儿，这不是把公司经营的秘密透露出去了吗？”李秋彤很疑惑，“而且你们好像都不在乎的样子。”
“这并不是什么保密的东西。”张雪坐在桌子上捋了捋头发，看着这个秘书：“时代唱片那群人不是笨蛋，看到现在电视上全是这四大王、四大后的广告，肯定会去了解这是怎么办到的。”
李秋彤并不理解： “可就算他们想要搞明白，也需要更多时间呀！按理，他们知道的越迟，对咱们不是更好吗？”
“人家迟早会明白的事儿，现在送出去做人情，没什么损失。”张雪道，“而且这事儿对时代唱片是巨大的帮助，他们能尽快摆脱困境，在首都圈与华音娱乐分庭抗礼。”
“啊？不是让他们安心玩摇滚，不要进入流行领域吗？”
“这话听听就得了。摇滚和流行到底该怎么分？现在还没清楚呢！再了，时代唱片这公司存在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什么文艺情怀，更不是为了摇滚的发展，而是为了利润。”张雪看得很明白。
“哦！我懂了。首都圈内互相掣肘，有利于咱们对吧？”李秋彤恍然大悟。这不就是类似于鼓动东方娱乐公司培养两个王吗？现在盛杰为此烦恼得很，因为欧念祖和刘安然并不对付。
华音娱乐内部没这些破事，别看这公司有明哥和三哥两个话事人，但内部团结得很，即便旗下有汤胜和这样的歌手叛逃，但丝毫没有动摇公司的架构，潜力好着呢！
“就是这样。”张雪道，“不过，你们公司收获颇多，我们报社也不差嘛！”
之前《南都文艺生活报》在北方发展最大的障碍是什么？就是地头蛇有意无意地使绊子。当然，首都除外。如何打开通路呢？那就得靠吕总的背景力量帮助，与那些人交涉。
这是有诀窍的，北方那些地头蛇很现实，你就一个兄弟省份里的报纸，即便走向全国了又咋样？人家不鸟你。但要是由首都的力量介入了，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你必须考虑更多的因素。
李秋彤在杂志社干过，自然知道这行业里面的一些事情。她很佩服张雪，因为张雪比她待过的《大众文学周刊》大胆，路子也比较野，进取心更是无与伦比。
闲聊了一会儿后，张雪调笑着对李秋彤道：“我要去和宝睡了，你去不去？”
“额！”李秋彤没想到这美女编辑这么不着边际，赶紧拒绝。
张雪哈哈几声，便出了书房，进了孙宝的卧室。没多久，卧室里就传出熟悉的动静，让李秋彤这秘书面红耳赤。
李秋彤不太懂张雪的脑回路。她自己跟了孙宝，自认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没张雪这么大胆。在她看来，这魔女就是故意的，或许有别人在，张雪才更加兴奋。
两个多时后，孙宝和张雪起床了，趁着男人给公司打电话，明今会谈的成果的时候，张雪走过来搂着李秋彤道：“看看我这脸，红润吧？这就是滋润的结果。刚刚声音听到了吧？那是我故意不关门，让你听的。”
“为何如此？”李秋彤问道，“不尴尬吗？”
“不尴尬，习惯就好。”张雪带着满足的笑容，摇晃着大白腿道，“我早就想这么干了，那个狐狸精不乐意，正好有你了，那我就能享受这种刺激呗！”
“唔！”李秋彤无语了。
“反正你和我都明白，咱和宝不是纯正的爱情，或许你对他的喜欢还没我多呢！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咱们就是玩一场刺激的游戏而已。放心啦！”张雪很自得，“我好歹也是喝过洋墨水的人，什么没见过？”
李秋彤不知道张雪的到底真不真，因为外面的世界离自己太远了。“我没想那么多，我是现实而胆的人，跟了宝生活好了，还能享受，这不就够了。”
然而张雪提了一个建议，让李秋彤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什么建议呢？这大编辑不是在自个所住的高档住宅楼里买了几套房吗？她想把其中一套转让给李秋彤，并且道不用担心钱，反正孙宝会掏的。
之前何映红曾经对李秋彤过，张雪是个令人畏惧的人，她不大理解。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住在张雪边上，和她当邻居，那不就被她拿捏了吗？这是其一。
其二，孙宝对女人很好，平日里送了不少好东西给她，反正这几个月以来，李秋彤手里珠宝不少，让她拥有了许多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最近孙宝让她练车来着，弄了驾照就会给她搞一辆车开。这可是90年代初，轿车并不是什么平常的物品。不过在李秋彤看来，一辆车没什么。
但房子就是另外一回事，这象征意义不一样。胡丽波和张雪的房子都是自己挣来的，要是自个拿了不一样的东西，这里面的意味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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