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虎回忆了一下,“大概有十来个女人,咱们先看看去吧!”
大石在一旁道:“首领,带几个人去,火狸不中用了,黑獾那家伙可不是个好东西。”
“好!”
尧虎带了几个勇士和尧青一起出了部落,两个时后,几人就到了荒废聊灵雀部落。
尧青一眼就看到山洞前的空地上,坐着五个骨瘦如柴的女人,正在整理采集来的豆子,和一些根茎植物。
几人身畔还坐着三个身子细、顶着个大脑袋的孩子
他们看到尧虎和尧青,还有带着手拿武器的勇士,几个孩子喊着阿母,躲到她们身后缩成了一团。
女人张开双臂护着孩子,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们。
尧虎看着他们,“你们谁是尧山部落的?”
几个女人听尧虎的话音,感觉到他并无恶意,大着胆子抬头,“我们不是。”
这时从山洞里走出一高一矮两个女人,两人看见尧虎,就激动地朝走了过去,“你是尧虎首领?”
“你们是?”尧虎看着两个枯瘦的女人,想从她们皮包骨的脸上分辨出她们是谁?
高个女人哑着嗓子,激动的喊道:“我是谷子啊!”
矮个女人满脸是泪的看着尧虎,“首领,我是青竹。”
尧虎看着两人,总算认出了她们,“其他的人呢?只有你们两个逃出来了吗?”
谷子点头,“只有我们,豹阿兄的女人和两个姐妹生娃娃的时候死了,有的几个姐妹出去采集的时候被蛇虫咬了,有的自己苦死了。”
尧虎红着眼眶连连点头,“就你们几个人来了这边吗?”
“就我们几个。我们和几个姐妹从巨熊逃出来,想着尧山近一些,就回了尧山。黑獾没食物给我们吃,让、让我们来尧山找你们。”最后这句,青竹的期期艾艾还有些结巴。
尧青看着她们,“就你们几个来的这边,还是有人护送你们来的?”
两人犹豫了一下,青竹道:“是黑獾和两个族人送我们来的。”
尧青看了一眼尧虎,“阿父,您看?”
青竹看着尧虎,上前抱起一个头大身体,分不出男孩女孩的孩子,“雪她是豹阿兄的女儿。”
她完看着尧虎,想着现在的食物这么难得,尧虎首领不愿收留他们的话,就求他把豹阿兄的女儿给豹阿兄带回去。
尧虎伸手,怜惜的摸了摸孩子,看着她头上稀稀拉拉的几根头发,叹了一口气,“你们啥时候到的,咋不去部落找我们?”
青竹听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我们昨下午来的,梅花今早上去河边打水,遇到她妹妹还给了她饼子。”
尧虎点点头,“走吧!都跟我回部落去。”
青竹看着尧虎,心倏地一下落到实处,眼泪双双滑落,“首领,我们……”
“好了,回去让云阿姆给你们做点食物。”尧虎扭头吩咐身后的勇士,“秋生,帮着她们把食物收起来。”
几人齐声应道:“是,首领。”
另外几个女人激动的冲尧虎俯首行礼。
谷子看着站在一旁的尧青,脸上带着巴结的笑容,“你是青吧!你和你阿母长的真像!”
尧青淡淡的笑了笑,客气的招呼,“青竹姑姑,谷子姑姑。”
秋生和几个女人把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装进一个破竹篓里面,大伙儿转身往回走。
回到部落,尧山部落的那些老人和青竹、谷子两个又唏嘘寒暄了一番。
梅花拉着她阿姐,不停地着尧山部落的好。
豹阿姆抱着那个孩子,流泪道:“咋办啊?我家豹还想着去兕山找雪呢!”
山阿姆唏嘘着劝慰着她,“阿菜,别哭啦,快去给这孩子弄点吃的吧!”
豹阿姆又是高兴又是难过的抱着孩子去了食堂,云阿姆给几个孩子蒸涟羹,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鼻子一阵发酸。
尧青让豹阿姆带着他们去洗漱换了衣裤,把他们安排在豆子的院子。她叮嘱豆子和几个老阿伯盯着几人。
她对梅花阿姐和梅花的巧遇,心里还是有些怀疑。
第二一早,尧青就和芋子带着十几个老阿伯带着干粮,牵着几头黄牛去了神木山半道。
到了松木林,芋子和几个女人还有老阿伯一起,继续往前到前面的构树林剥构树皮。尧青带着几个老阿伯在松林里寻找茯苓,顺便采集松脂。
松树树干上有过损赡伤口或者有虫害的地方,松油就会沿着口子流出,流出的松油里面,有种易挥发的液体是松香水。
尧青他们采集凝结成块的,硬实的带着淡淡金黄、或是褐色的树脂用来做灯油。
找到枯死的松树根部挖开,大多都能找到茯苓。
这边的松林尧青他们从来没过来采集过,大半的功夫,他们就采集了不少松脂和茯苓。
阿林把背篓里的茯苓装进竹筐,见竹筐已经装得满满当当。他出了林子看了看色喊道:“青,竹筐装满了,咱们该回去了。”
“好,你们把驮架安放好,我去叫芋子他们。”尧青从林子里出来,快步朝北面的构树林走去。她觉得初冬时节的黑得特别快。
芋子和阿根伯几个在构树林里,用砍刀把构树皮割开,剥下一捆捆构树韧皮。
“砰砰”的砍树声吸引了路过构树林的几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盯着阿根伯手里的砍刀走了过去。
抱着树皮往竹筐里放的芋子,听到脚步声回头,“炎羽!”
炎羽没有理会芋子,径直朝阿根走去。
阿根回头,见炎羽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树上的砍刀,急忙把砍刀从树上取了下来,朝身后放了放。
炎羽已经看清楚了,暗道:‘对,他们那拿的就是这种武器。’
清火几个跟过来看了看芋子几个,“炎羽,他们是尧山部落的。”
炎羽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默不作声。
阿根伯一脸防备的看着他,“芋子,问问他来干啥的?”
芋子强笑着走到炎羽对面,挡住了他的目光,“炎羽,你是来找青巫的吗?”
炎羽收回目光,看向芋子,“青巫也在这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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