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含离开后，吴永明也直接明了来意。
“曹少，我们已经调查清楚，那些黑衣人都是职业杀手，他们中的几个人交代了幕后指使人是楼正飞，不过楼正飞死活不承认，我们也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吴永明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意外，他们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肯定想到过失败后的对策，不过杀手中的几个人能交代是楼正飞指使，已经很不错了。楼正飞肯定就是幕后指使人，我可以肯定这一点。”
“曹少，我们会继续追查，争取尽早让案情真相大白，让指使的人受到应有的惩处。”
曹越想了想，道：“我找几个人来帮你们追查此事，相信他们一定能将事情彻查清楚。到时候，你们就不要去管太多，放手让他们去查就行了。”
吴永明犹豫了一下，沉思了好一会，这才轻轻地点点头，“好，到时让你的人直接跟我联系。”
曹越没让什么人来帮忙，但了解曹越一些情况的吴永明，却是能猜出曹越找的人是哪方面的人物。
他只是担心这件事情有可能难以控制，楼正飞被人取了性命，给他们这些明面上的办案人员带来麻烦。
但他却不能拒绝曹越这个要求，他清楚即使他拒绝，曹越也不会不管这件事情，依然会让自己的人插手，到时候更加不可收拾。
吴永明也没多呆，把案件的相关情况详细和曹越了一遍后，也就走了。
吴永明走后，曹越拿出了自己原来那个手机，按了几个特殊的键后，再拔了一个号码。
“老大？”很快对面就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怎么想到给我们打电话了？”
“猴子，是不是很久没执行过任务了？”曹越笑呵呵地问对方。
“老大，你瞧我们了，你离开后的这两个月，我们可以执行了两个特殊的任务，都圆满地完成了。”电话那头的人很骄傲。
“我给你们临时申请一个任务，有没有兴趣来玩一玩？”
“老大，你贬低我们，你知不知道，贬低我们就是贬低你自己啊!”电话那头叫猴子那家伙马上叫屈，但又马上应承，“老大，你吧，什么任务，我们保证圆满完成。”
“有个家伙几次想杀我，你找个人过来收拾一下吧。我现在是个学生，要好好学习，这种事情不方便干。”
“什么？竟然有人敢杀你？”猴子一听马上怒了，杀气腾腾地吼道：“是谁吃了豹子胆。”
“好了，别到处嚷嚷，你找个伙伴，准备到杭城吧，我会想想办法让上头给你们一个命令。你们到了杭城，再和我联系，”曹越又声提醒，“不过千万别让蝴蝶来!”
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粗爆的女声，“你的提醒迟了，我不可能不来。”
曹越一听，顿时傻眼，怎么电话落到了这个女饶手里，他有点追悔莫及，完了完了，这下惹恼那个女人，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你没话了？”又一声愤怒的女声传来。
电话那头其实挺安静，在这个女人怒吼的声音响起来之前。
曹越能猜的出来，猴子那家伙，被这个女人吓走了。
“蝴蝶，好久没见你了，你还好吗？”曹越只得陪着笑脸，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和对方话，“我猜你身手一定越来越好了。”
“好你个大头鬼，”对方却是气呼呼的，“等着我到杭城来收拾你。”着直接挂羚话，
听着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忙音，曹越只有苦笑的份。
结了帐，出了饭店，来到自己的路虎车旁，看到郑含正坐在后座玩手机。
郑含也第一时间看到了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聊完了？”
“他走了!”
“那我们去哪儿？”郑含坐进副驾驶位，歪着头问坐在驾驶位上的曹越。
“接下来你当家作主怎么样？”
“找个地方走两步，消消食，再早点回去吧，明有课呢。”
“好!”曹越马上答应，启动了车子，“好几年没上过学，坐在课堂上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今下午时候，有两节马哲，一节华夏古代史。虽然曹越是光荣的党员，而且对历史挺感兴趣，但这两节课还是让他昏昏欲睡，老师讲的太枯燥了。
“我很奇怪你怎么考上江浙大学!”郑含笑吟吟地看着曹越。
“意思是我属于特权阶层行列？”
“感觉你比我想象的聪明，”郑含依然面带笑容地看着曹越。
“我从学到中学，每年都是班级里最优秀的学生，如果和你一起参加高考，肯定不会比你分数低，我是属于才那一类人，”看郑含一副鄙视的样子，曹越白了她一眼，“不信你可以去问我妈，她肯定不会骗你。”
“好了，算我信你了，好不好？别自吹自擂了!”郑含不满地吸吸鼻子。
“你愿意听我自吹自擂，我就多吹几句，不愿意听我就不吹。”
“今下午在新闻里看到你妈了!”
“是吗？”曹越已经习惯了郑含话的跳跃，“她在电视中是不是没现实中好看？”
郑含又白了曹越一眼，嘟哝着道：“反正比你好看。真没想到，你妈来杭担任如此高级别的官员，下次我再见到，你我应该称她为聂书记，还是聂阿姨？”
“你愿意叫她姐姐我都没意见!”
这话又换来郑含的一瞪。
两人在附近一个公园停了车，再沿着公园的径走了一会。
走着走着，曹越很自然地去拉郑含的手，郑含挣了一下没挣脱，也就任曹越拉着了。
“曹越，我挺有压力!”郑含突然轻轻地了一句。
“什么都别去理会，一切自然而然不是很好？”
郑含不语。
“这两你有点失去了自己的风格，就因为有压力？”
郑含想了想，然后点零头，但她依然没有人给她爸爸打电话，要她不要和曹越在一起的事。
她清楚，如果她出这件事，曹越肯定会起逆反心理，不定会更加坚定地和她一起。
但这样的话，两人间的自然、温情、浪漫可能都没有了，两人最终即使能在一起，她也会被很多人怨恨，曹家的那些长者，肯定不会喜欢她。
其实她真的一点也不在意曹越背后身份所蕴含的那些东西，她最在意的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时候，没办法用言语表达的这份融洽、默契。
她也清楚，这些浪漫的东西，如果面对现实，很可能就是水中月镜中花，一下子破碎了。
但哪个女孩没有浪漫、旑旎的梦境呢？
“有我在，什么担心都不需要有!”曹越着，用力握了握郑含的手。
这话让郑含忍不住一颤，她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曹越。
曹越没再什么，只是微微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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