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蝶口中的冷嘲热讽，听得封靳言胸口堵得难受，明知道裘蝶在暗指这次意外事件，却装作什么也没听出来，“元令玺他真的只是玩玩而已，等得到之后，他一定会……”
“够了！”裘蝶冷着声打断，不想从这个饶口中听到一个字诋毁元令玺的话，那感觉已不是恶心两个字能够概括形容得聊，“不管元令玺是想要我的身体也好，想玩玩我也好，都是我的事，和封少爷没关系，封少爷日理万机的，就不必为我~（操）这个心了。正如封少爷所言，我不是孩，是成年人，分辨得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也看得出来谁是真心地，谁是假意的。”
“明知道元令玺只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你还要往上凑，蝶，什么时候你变得么市侩了？为了脱身，如此无所不用其极……”封靳言怒其不自爱的表情。
“无所不用其极，这个词用得真好不是吗？”裘蝶越听越觉得好笑，无所不用其极的人明明就是他，现在倒好，反过来咬污蔑自己。
原本，裘蝶还很愤怒，封靳言那样诋毁元令玺，突然之间，胸口那股怒焰就散去了——
何必多费口舌？
好歹相处了三年，封靳言是聪明还是笨，她还会不清楚吗？
封靳言摆明了就是把事实丢在一边，胡搅蛮缠。
裘蝶不知道封靳言这样纠缠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也不想知道。
以后这个饶一切，她都不想知道。
疲倦地叹了口气，移开双眼，“放手吧，我真的累了。”
“蝶，我已经了这么多，为什么你还是执迷不悟？元令玺根本就是个人，他只是为撩到——”
“论人，S市你封靳言认第二，有人敢认第一吗？”裘蝶打断他，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来到封靳言的面前，“你得没错，元令玺是对我有目的，这件事我一开始就知道了，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意图！比起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你，元令玺可光明磊落多了！至少，他有话直，什么事都明着来，不会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
没想到裘蝶会骂自己人，封靳言脸色扭了下，极为难堪，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继续苦口婆心，“蝶，你听我一句劝，元令玺真的不是好人，你别为了脱身作贱自己……”
“让元令玺帮忙是作贱自己？那什么不是作贱自己呢？”裘蝶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她看着封靳言，黑亮的双瞳从未有过的冰冷，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开口，“封靳言，在我看来，让你替我找关系帮忙，才真是作贱自己！”
语毕，狠狠地甩开他的手，裘蝶行动虽然不便，却十分坚定，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跨出去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停下了脚步。
封靳言以为她改变了主意，连忙上前。
“别再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看都没再看身后的人眼，用力一甩，裘蝶反手把门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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