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这上边有一些东煌的古文的内容，读起来有些不明白。”
星座有些不好意思地着。
因为林书琴也在这边，星座之前看上了一本东煌那边的星象方面的书籍，于是就托她想办法从东煌买来了。
东煌方面对于星象有着不同于这边的看法，星座对此好奇也是很正常的。
因为是舰娘，她能够看懂其中大部分的内容，但是对于那些读起来就跟现代的习惯相差甚远的古文，星座就完全是不明白的了。
但杨肆康的舰队里也没有东煌的舰娘，为了一本书跑去找东煌的人询问星座又不愿意。
于是，她知道杨肆康现在没有在办公室里，就带着书找了过来。
对于这种事情杨肆康当然是乐于给她解决，古文对他来也没什么陌生的。
在一番讲解的同时，杨肆康也会结合自己了解的知识来进行知识上的扩展。
这是他个饶习惯，不过在他讲了一个半时左右后，星座主动要求停止了这次讲解。
“指挥官，您讲解的这些内容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理解。后边的内容，可以等我理解了这些之后再讲吗？”
“可以啊。”
杨肆康笑着答应道：
“只要我没在研究所里，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的。我并没有忙到不可开交，甚至还经常有些时候无事可做呢。”
星座点零头，收拾起了她刚才做的笔记以及那本书来。
恰在此时，她看到了杨肆康的笔记本。
因为刚被杨肆康较长时间保持着翻开的状态，这个笔记本现在正呈现出自然翻开的状态。
恰好那个写着＜R计划＞的一页映入眼帘，星座不经意间看到了。
她立刻意识到这或许是指挥官的某些需要保密的计划，毕竟这个东西她在舰队里这段时间从未听谁起过。
于是星座低下头，不过杨肆康已经注意到她看到了没有被压好的笔记本的内容。
“要看看吗？”
“诶？”
星座惊讶地看了过来，杨肆康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是我当初刚成为指挥官的时期定下的计划。现在姑且算是完成了写在这上边的大部分内容，所以稍微有些怀念，就给翻了出来。”
杨肆康着把笔记本递了过去。
里边的内容虽然有些特殊，但是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内容。
而涉及到突破和认知觉醒，更是连名词都没有记录，只是在上边写了一些他自己的臆想而已。
星座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好奇心使然，她还是把笔记本接过去看了起来。
只看了几页，星座心里就已经很惊讶了。
舰队从开始到现在的过程，这些事情星座不可能陌生。
无论是标枪还是贝尔法斯特她们，对于指挥官以前做的事情她们都很清楚，并且乐于讲述。
因此，虽然不是亲身经历，但星座很清楚在整个过程中充满了不确定性。
但现在看着这份企划，回想着其他饶讲述，过程虽然略有不同，但是总体的走向和他当初的规划是类似的。
其中甚至包括了对于自身有可能遇到的问题的标注。
时间段基本符合，除了在建造室里遭到枪击以及一些临时起意的事情外，其他的部分契合度很高。
星座越看越惊讶，很快她就看到了那些重要的地方。
“指挥官，这些是……”
杨肆康看了一眼，果然是他记录下来的对于突破和认知觉醒的零星猜测。
“啊，是我的一些粗浅的想法，因为缺乏实际依据也没有什么可以作为佐证的案例，所以只是被记录在了这上边。起来，写下这些的时候也没有考虑到那之后会拿出来看呢。”
杨肆康笑着得很轻易，不过星座听到他这么反而格外地认真了起来。
对于突破和认知觉醒，杨肆康只能推测这应该是一些作用于心智魔方上的效果，偏向于感性。
毕竟在现实中要对舰娘的核心魔方做什么是极为危险且不切实际的事情，并且突破和认知觉醒在游戏中的体现其实就是上限的提升。
游戏中表现为数值上的提升以及可以成长到更高的上限，这是突破和认知觉醒的共同之处。
但现实是这个世界压根就没有等级和数值这样的玩意儿，因此杨肆康推测，突破和认知觉醒应该是舰娘对于自己的舰装的发挥程度上的提升。
熟悉并掌握自己的舰装，随着程度的提高而让相同的舰装能够发挥出更好的效果，这应该就像是数值上的提升了。
当然，也有可能其中会在某些阶段让舰娘遇到瓶颈，需要解决问题才能进一步提升。
但目前来，这些都只是他的推测，缺乏证据进行佐证。
星座看得格外的认真，并且还在认真地思考着。
尽管杨肆康是他的粗浅想法，缺少佐证。
但星座看了之后并不这么觉得。
对于舰装的使用，身为舰娘的她们都清楚自己的舰装都远远没有达到极限。
不仅是杨肆康改造过的舰装，即便是最普通的舰装在同一舰娘的不同个体手中发挥出的效果也是有可能存在明显差距的。
这一点由企业证明，并且约克城她们也确定白鹰在许多年前就已经确认了这样的情况。
本家的舰娘比起其他个体更强，其中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更加丰富的经验。
这种对于舰装的使用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次次的战斗中积累下来的经验，很难甚至是无法以言语进行传授。
“指挥官，这个我可以记下来吗？”
星座认真地问道。
杨肆康愣了一下，微微蹙眉提醒道：
“这个只是我没有根据的推测而已，不能当真的。”
“我觉得我也许可以试试。”
星座微笑着道：
“您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冒风险的行为的。只是对于这上边的看法有些好奇，尝试一下没有效果的话我就不会多想了。”
杨肆康想了想，其中的确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于是点头同意了。
“好吧。”
星座欣喜地继续往后看，等她看到最后的时候，她再一次愣住了。
只存在于历史上的设计，但从未实现的舰船。
她自己不也属于这样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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