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筠房里有人!一个男人!一个活的!男的!
李丹凝心神俱沸,cpU几欲崩摧!
好你个童曼筠!
平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看到男生靠近三米都要戴护身符的贞洁烈女样,结果搁这儿玩这么大?
楼下丝竹未歇,阁下竟作绕梁之音?!
这得是什么品种的野男人,才能有这通本事把你拉下神坛?
难不成是唐僧肉成了精,还是妲己转世投了男胎?
她指节绷白,足尖勾蹙,恨不能凿地三寸,一股子自家白菜被猪拱了还tm是野猪的怒火直冲灵盖!
李丹凝气得牙痒痒,好家伙,楼下霓裳正酣,楼上竟作巫云楚雨?
她心头火起,哪还姑姐妹情分,整张脸直接怼上门板,耳朵贴得死死的。
门板冰凉,可她脸上烧得能煎鸡蛋。
里头的动静那叫一个清晰,那嘤咛之声不绝于耳,听得她足尖骤蜷。
那声儿又软又飘,挠得人心里发慌。
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动静,听着就像在沙发上扭打挣扎。
李丹凝指尖微颤,一团怒气直抵掌心。
脑子里已经上演了八百集不可描述的马赛克画面。
哪个狗男人敢动她姐妹?!
她拳头捏得嘎吱响,差点当场把门板砸穿!
结果旁边江秋漓和几个姐妹手忙脚乱把她拦腰抱住。
“冷静啊丹凝!”
江秋漓死死箍住她,“这门一砸你和曼筠的姐妹情今晚就得直接大结局!”
李丹凝气得跳脚:“好哇!曼筠有男饶事,只我一人蒙在鼓里?诸位是不是连份子钱都早已备下?”
正当姐妹几个扭作一团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幽怨的男声:“……谁?曼筠哪来的男人?”
四人齐刷刷扭头,只见陆长生顶着张惨白的脸飘过来,眼神恍惚。
几人瞬间闭嘴,齐刷刷切换成乖巧.jpg模式。
谁不知道陆长生是杨蜜蜜官方认证的头号备胎……啊不,追求者!
更何况这位爷还是位契印者,真发起火来能把别墅拆了重装。
江秋漓几个疯狂眼神交流:糟,此番怕要激得他雷霆骤起!
“你们怎么……”陆长生话音未落,方近门扉,身形倏然一滞。
他这被旧日之力改造过的耳朵可比雷达好使,里头那点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霎时面色青灰,如蒙寒霜。
这声儿他熟啊!
还是童曼筠的?
好家伙,还带渐强效果的,这是要原地起飞啊?!
他眼珠子瞪得溜圆,压着嗓子吼:“我靠!里头是哪个野男人?!”
江秋漓几人集体装死,只有李丹凝咬牙切齿蹦出一句:“八成是那个周星泽!”
“周星泽?!”
陆长生当场表演一个瞳孔地震,仿佛被西伯利亚寒流贴脸开大,从骨头缝里嗖嗖冒凉气。
他俩这进度条是坐火箭了吧?!
陆长生眸底骤染赤色,似淬血一般:“老子追了八年手都没牵过,他周星泽一来就直接通关?!”
“假的!全是特效!”他吼得嗓子劈叉,一把攥住门把手就要强行突破。
江秋漓几个吓得直接扑上去拉人:“冷静啊!”
就在这鸡飞狗跳的瞬间。
咔哒。
那门扉倏然自内开启。
门一开,童曼筠扶着门框走出来。
她满脸潮红,发丝湿黏在颈侧,呼吸又轻又急,连衣裙的肩带滑落一半,眼里漾着水汪汪的倦意,整个人像刚从蒸笼里捞出来般,浑身冒着热气。
这分明是刚被人狠狠疼过一遍。
李丹凝看得嘴巴张得能塞鸡蛋,世界观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陆长生声音颤抖:“曼筠……你、你刚才到底在里边……搞什么?”
童曼筠随手抹了把汗:“刚运动完,有点累。”
你这运动它正经吗?
床上双人瑜伽也算运动?
就在门将关未关的刹那。
陆长生猛地瞥见床上坐着个盘腿的身影!
草!草!草!
还真是周星泽!
证据凿凿,再无转圜!
这哪是运动,这是动情啊!
陆长生脑袋里轰隆一声,全身旧日之力狂涌!
他眼睁睁看着童曼筠脸上那抹暧昧殷红,周星泽衣衫不整坐在她床上。
这他妈是刚结束还是中场休息啊?!
“我连指尖亦未敢唐突之人……竟教你这逼崽子占尽先机?!”
他眼底血红一片,旧日之力灼灼如沸,纵使身入狂堕,亦要令此獠神魂俱散!
陆长生正憋着要放大招,结果童曼筠擦着汗对江秋漓来了句:“畅快!下一个谁上?”
江秋漓二话不直接扭腰进门,反手“咔哒”锁死。
李丹凝心神俱震,霎时僵立当场:“你们这什么邪恶团建??”
陆长生喉间一哽,骤然凝滞。
这剧情不对啊?怎么还带接力赛的?
还没等他想明白,屋里突然传来江秋漓一声娇喘,接着又是那种哼哼唧唧的动静。
痛并快乐着,忽上忽下。
童曼筠懒洋洋一撩头发:“守好门,谁也别放进来,我先去冲个澡。”
完就扭着水蛇腰往浴室晃,浑身散发着“我被榨干莲很满意”的气场。
陆长生和李丹凝直接死机,两脸懵逼站在门口,大脑cpU彻底烧糊。
这剧情走向也太邪典了吧?!
等了大概十分钟,门吱呀一开。
江秋漓扶着墙挪出来,简直像换了个人。
满面潮红眼含春水,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裙子歪歪扭扭挂着,浑身透着一股“被彻底浇灌过”的糜艳气息。
她软绵绵摆摆手:“下一个换人~我去冲个澡,谁都不准偷看哦。”
另一个女孩立马闪进门内,咔哒落了锁。
那扇木门顿时成了结界,里头又开始传来怪声。
像是闷哼夹杂着呜咽,还有某种湿漉漉的摩擦动静,听得人头皮发麻。
陆长生和李丹凝僵在走廊上面面相觑,空气凝固得能捏出胶水。
李丹凝扯着陆长生袖子,“这……周星泽莫非是那精怪所化,不知疲殆?!”
陆长生脸黑犹如锅底,喉结一滚,心里骂了句:这破门比他妈纸糊的还不隔音!
又过去十分钟。
门轴吱呀一响,复向内洞开。
那姑娘低着头窜出来,脸色殷红,领口歪到胳肢窝,裙子皱巴巴,裙摆还沾着点不明不白的灰印子。
可她那般情态,当真世间罕樱
犹如刚被十八罗汉开过光,通体舒泰如浸暖泉,自鬓发至指尖皆透慵懒,竟似踏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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