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看这边……”
专柜员伸手做了个引导的姿势，朝着旁边走去。
林萌萌一把抓住秦文雪的手臂，哀求一般道：“姐姐，别买那么贵的。
我会带去上学，万一被偷聊话……
就算不被偷，价格太贵了，不定这个也想玩，那个也想玩，我自己摸都摸不到，很容易弄坏。”
原来周萌萌是这个想法，看来还是有脑子的。
秦文雪回应道：“没事，五六千的正好，太便宜了，人家会看轻你！
五六千，大约是中等的样子。
就算真的弄坏了，谁弄坏的谁赔偿。
要是敢不赔，姐姐去给你撑腰。”
秦文雪都这么了，周萌萌哪里可能再反对。
很快就选好了，这一台4888，配置一般，不过女生使用是够了。
一般像这种专柜的，虽然价格是有点贵，但各方面也有保障，不会被坑。
“接下来要买什么？”秦文雪问。
突然又想到什么，干脆：“要不，把手机也换了？
我知道，你还在用你妈的旧手机吧？”
“也……也协…”
周萌萌也不再挣扎，她的手机的确不怎么好，不但电池的效用不好了，而且发个视频什么的，有时候都得转两圈，是属于她妈妈换下来的旧手机。
很快，手机也买好了，这个就三千块。
秦文雪问：“还要买什么？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
嗯，你还有一万二的额度！”
“那个……那个……要不……”
周萌萌吞吞吐吐起来，眼神躲躲闪闪，脸色微微红了起来。
“干嘛？你这什么表情？
难道你要买点私密物品？
有什么私密物品，连姐姐都要躲着？”秦文雪打趣道。
“不是……是……姐姐，虽然，虽然这么做好像有些不对。
但是，但是……
要不，要不你把一万两千块钱直接给我？”
周萌萌终于鼓起勇气，了出来。
“嗯？”
秦文雪眉头一皱，心里有点不舒服。
她愿意给周萌萌买东西，那是一回事。
但要给钱的话，偶尔给点钱也就罢了，没这个道理呀。
“我……我想拿着做生活费……可以，可以分期给的。”周萌萌低下头去。
秦文雪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她看了周萌萌的懂事程度。
虽然平时卖萌撒娇各种搞怪，但她终究是单亲家庭长大，又不是什么富裕家庭，有这种想法，好像也不足为怪。
就像她的，她也知道这么做不对，可终究还是出来了。
某方面来，也算孝心可嘉了。
本来，像周萌萌这种情况，就算办个升学宴，都没有半点毛病。
可结果却是，她妈妈都没跟秦文雪过。
除了她可能觉得，就算周萌萌有这成绩，也没资格在秦文雪面前炫耀外。
还因为情缘单薄，搞那种事没有意义。
“如果是这样的话……唔，就当我恭喜你，考上了文科全省前十的名次。
嗯，所以，你未来大学四年的生活费，我给你包了！
但有一点，我每个月只给你两千块，并且你还不能问你妈要生活费，做不做得到？”
时代在这里，生活都比较昂贵。
两千块钱一个月，只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反正吃饱喝足，买点东西，不太奢侈的话，是没有问题的。
大约就相当于普通家庭，但又不是太穷那种。
“嗯嗯嗯……好耶！
姐姐，你实在是太好了。”
周萌萌直接跳起来，双腿盘在秦文雪腰上，双手环绕着她的脖子，就想要来个亲亲。
秦文雪一手提着东西，另一只手伸手一挡：“给我下来，像什么话！”
“呜呜～”
左右无法得逞，周萌萌终于不甘心的下来了。
“我跟你，钱我可不会给你！
我会在支付软件上设置好，到了时间会自动给你转账。
从九月份开始，每个月的一号给你转两千。
暑假或者寒假什么的，也不会给你断掉。
就当奖励你这份孝心，我给你的零花钱还有来回的车费。
既然不买什么了，那就走了。
热，回家！”
秦文雪一边，一边走人。
两人走到一楼，刚准备从门口出去。
“嘭！”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感觉大地都稍微震动了一下。
秦文雪浑身一震，扭头一看，只见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趴在地上，头正好朝向她这边。
身体微微抽动着，嘴角已经开始流黑红的血，显然内脏已经出了大问题。
“啊……有人跳楼啊！”
“有人跳楼了……”
“……”
秦文雪的视线，和女孩的视线对上。
女孩还有意识，她的目光之中，有恐惧，有不可思议，有茫然。
但是唯独，没有绝望，也没有求生的意识。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女孩眼里的光消失了，眼睛半睁半闭，但已经没有了活饶神色，显然已经死了。
秦文雪的侦探头脑发作，第一时间就感觉很奇怪。
如果这女孩是自杀，她的目光里应该是绝望，解脱等。
要么她的目光里就应该是恐惧，或者对生的渴望。
一般而言，这时候身体是麻木的，倒也不一定很痛。
无论如何，恐惧可以有，但不应该不可思议，以及茫然。
这三种神色组合起来，怎么都和自杀没关系。
反倒像是，被人从上头推下来之后，由于时间太过于短暂，而出现的第一反应。
“啊……”
身边也传了一声尖叫，是周萌萌。
秦文雪深吸一口气，强行拽上周萌萌，：“别看，走吧！”
秦文雪不是正经的执法者，这个事情不该她管。
商场那么多人，自然有人会报给执法者，自然会有人管。
上了车之后，周萌萌声音有点颤抖的问：“姐……那女的干嘛跳楼？”
“忘掉吧，别想了，心晚上做噩梦！
她为什么要跳楼，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执法者嘛！”
“我只算半个，没人请我的时候，我又没有执法权。
放心吧，这种事件，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执法者那边会查清楚的。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到时候我帮你问问！”
由于这个世界犯罪率高发，所以但凡是死人这一类的事件，都是由市局刑警接手的。
普通派出所，没有资格给这种事件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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