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一行人从太晨宫回来,凤九就踢着脚,撅着嘴儿,整个人都写着我不高兴几个字。
昕秋却是自顾自的吃着由素锦喂到嘴边的奶香点心,喝着素锦端来的清茶;整只狐狸都懒洋洋的趴在素锦膝头。
凤九见两人都不理自己,自己跑到她们跟前晃:“你们不要不话,我都不开心了,你们都不关心我。”生气气。
素锦给昕秋擦了擦嘴角,好笑的安慰道:“你这次没有能与那位帝君上话,下回上不就好了么,莫急。”
凤九垂头丧气:“哪有下次吗。就算下回我去拿东华帝君的对那酒的建议,估计也不上话,
那个知鹤公主把帝君看得那么严,我怎么才能问他,他需要什么啊,报恩好难啊。”
昕秋这才看了捧着脸苦恼的自家姐姐一眼:“原来你不傻啊,我还以为你没有看出来那知鹤公主的那点儿心思呢。”
凤九气鼓鼓的把狐狸从素锦膝头揪过来,用粉拳给她磨脑袋:“你姐姐我哪里傻了,你再一遍!”
素锦拉偏架:“九,轻点,轻点,秋秋该疼了,变笨了怎么办哦。”
凤九更生气了,磨完狐狸的脑袋后,还将狐狸的毛毛都倒着摸,将狐狸撸炸成个软蓬蓬的样。
凤九看着绵花糖妹妹,气消了几分:“你要是不给我出个主意,我就,我就将你的点心全吃了。”
凤九环顾四周,得又狠又怂,漂亮而明媚的脸都纠结成了可爱模样;昕秋的翻了个白眼:我好怕哦。
昕秋也不打算再逗她姐,再逗,哭了怎么办:“放心好了,你下回要是没有能上话,那我再陪你去第三回,第四回。”
素锦与凤九都是好奇极了:“你有办法。”
昕秋:“婶对太晨宫的药材应该都挺感兴趣的吧,比如无忧花啊什么的。我们要是采回去,他一定很高兴。”最好一高兴,给减个训啊什么的就更好了。
素锦将昕秋抱回来顺毛:“这,他能答应吗?我可听,那些仙植还是他亲手种的。”
素锦没敢念‘东华帝君’的名号,怕被听见;凤九也在凝眉苦思。
昕秋却看了凤九一眼:“这就要看姐姐愿不愿意为救命恩人牺牲下色相了。”
凤九不解:“摄像?我们要拍影频吗?”
素锦也是茫然的看向昕秋,昕秋撇撇嘴,得,还是解释下吧,她招了招爪爪,示意两人凑近些,
环顾四下也无外人,她才声地:“我从婶那里听,那位是个喜爱毛绒绒动物的主,像我姐原型这样的,
应该是极喜欢的。不过这事你们别出去,听,知道他这爱好的仙神都极少,只有几个与他交好的才知道呢。”
凤九“哇哦”的睁圆了眼眸,眼睛里全是璀璨星华,后反应过来,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决不会出去的。
素锦轻咳了一声,故作无事发生的将自己的身子坐直,将手边手茶杯送于嘴边轻抿,才发现,这是昕秋喝完的那杯;
又故作不在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哇哦,在界这么多年,从未听过这事,这绝对是第一手消息,
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位竟还有这种爱好,真没看出来。这瞒得可真好,要不是折颜上神的,我都不信。
而那边,知鹤公主让人去查的可能性是“婶”的资料很快摆在了知鹤的案头;这两日知鹤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她不是没有去东华帝君那边旁敲侧击过,但东华帝君就是左顾而言他,就是半点儿都不透露那位白昕秋“婶”的只言片语。
恼得知鹤公主都快恨不得亲自去畅和宫将那只狐狸给揪过来,问问她口中的“婶”是谁?
知鹤公主等不及听婢女汇报情况,自己动手翻起资料来,她拧着眉思考:难道那只狐狸的婶是她三叔的夫人姜妍雅?
可是不是听白欣与他夫感情甚笃吗,难道那是假象?可也没有听这个姜妍雅是个会酿酒的,爱好难道是不为人知;
而义兄却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不,不,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有什么,一个有夫之妇,怎配得上我家英明神武,风华无双的义兄...
知鹤公主越看着资料,越想越火,随手就将资料给掀飞出去,而被自己收集的资料糊了一脸的婢女,半点声而都不敢吱;
其实她也想过那位被公主忌惮的‘婶’有没有可能是“折颜上神”,毕竟白真才是那个叫白昕秋的叔,而折颜与白真是伴侣;
后来她自己也将这想法丢出脑海,她深深忏悔,她怎么能这么想折颜上神的,婶这种女性化的词简直是侮辱上神。道保佑,原谅她的胡思乱想。
而恰恰是这个不可能的答案却是最终答案,也不知知鹤公主什么时候才能知晓,她弄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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