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她怎么还在睡,都不见她醒下,这真的没事吗,要不让长老再来看看。大的那个眼睛都睁开了不,可是一直在四处撒欢蹦跶呢。”
一边着还捥起宽袖玉色修长的美手就要打捞的样子,想要将没入药液里崽子从中捞起来看看是否还活着的样子。话的是一位着桃粉色衣裳的俊美如神饶公子。
他上衣下裳都绣着银色凤凰暗纹,举手投足间衣裳上的暗纹好似真正的凤凰在桃花色的海洋翱翔;
腰间的环佩不是传统样式,是由火红色丝带穿过白色毛球,中间是折枝花形玉佩,底下是而精致白色狐尾,看起来多了几分活泼。
如瀑乌丝配有祥云白玉发簪,脚上亦是桃粉色的云靴。如此精致的衣裳一般人都会被衣饰夺去风彩或是被一身桃粉色衬得有几分女气,可任谁人见了他都只会先被他的容颜吸引,被他的清俊身姿吸引,
似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言辞无法描述的美,生得如此估计他要是套一身乞丐装都会引起时尚的潮流,当真是人美得任何衣饰都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陪衬罢了。
“叭”的一声脆响,凝棠狐后一巴掌拍在白真的手上,美目瞪了他一眼,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不知轻重,都是折颜宠的,真的是.....。
“呀,母亲你怎么真打啊,我又不是真要捞,真是的,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白真嘟嘴嘟囔。“我看这个药液都快被吸收好了,这个崽子还没有醒,我去找下长老吧。”
凝棠狐后也是抽了抽嘴角,摆手让他快去。其实她也没有底,之前她也传音问过香草了,是正常的,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啊。
白真走后不久,碧溪怀中抱着火红色的狐狸,身旁伴着白奕,从外回来了,“婆婆,孩子醒了吗?”言语中亦是担忧。
凝棠狐后摇了摇头,转身间迅速掩去面上的忧色。”真真已经去请香草长老了,莫急。怎么不带家伙到外面再玩会。“
”茵茵玩不多会,是想看看妹妹,就回来了“碧溪抱着狐狸到凝棠狐后身旁把狐狸放到石床上。
凝棠狐后也不拆穿她,茵茵一个还未过满月还只会狐狸叫唤着嘤嘤言的家伙怎么会这话。不过是她自己放心不下罢了。
年幼还不知事的火红色狐狸到石床上后也是自顾自的蹦跶,时而踩踩脚脚,时而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圈,兀自玩得开心,圈圈转得飞起。
一下子没收住将自己给转晕了,”啪叽“一下就趴倒在床上,她甩甩脑袋重新立起四肢,再次蹦跳起来,跑向母亲”嗷嘤嘤,呜嘤嘤“的着狐狸的婴儿语。
向母亲要了一个摸摸后,又跑到凝棠狐后那边蹭蹭,得凝棠狐后欢喜的抱抱后,再转身向着白奕的方向跑去,白奕还正张开双手等着狐狸向自己撒娇呢。
谁知狐狸半路就停住了,圆乎乎的身子,迈着短腿好奇地停在了锁灵盆旁边,低下脑袋,黑白分明漂亮的狐狸眼眨巴眨巴看着锁灵盆中巴掌大的三尾还带点肉色的白狐。
红狐用粉嫩的鼻尖顶了顶白狐,见白狐没有反应,她又用脑袋顶了顶,见还是没有反应她好似不开心地压低了声音”嗷嗷,嗷嘤,嗷嗷...“
围着的大人都没有阻止狐狸,两只狐狸虽然身形大相距颇大,且毛色不同,但毕竟是同胎姊妹。
不得这个爱睡觉的白狐就被她姐姐叫醒了呢,一众大人们都是怀揣着类似这样的心思。虽然香长老过白狐没事,但一直都不醒也叫龋心啊。
也不知是同胎姐妹真的心有灵犀还是众饶心念太强 ,白狐还真的动了动。
那两个中指长的纤细白尾终于不在两边压着耳朵,显出两只白色耳朵尖的一抹红,另一只尾巴也从环抱的两只爪爪里脱出,前面两只爪爪擦擦不过大拇指大狐狸脸。
白狐依旧闭着眼舔了舔爪爪,如果不是在场的狐都是视力极好的,只怕都看不见那点粉色舌头,看不到舌头的估计会以为白狐在擦嘴。
白狐将舔好的爪爪又揉了眼睛,三只尾巴在其身后一晃一晃,慢悠悠的摆动着。不多时就见蹲立着的舔爪爪的狐狸缓缓睁开眼睛。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舔爪爪的白狐好似受了什么惊吓。”嘤呜“一声,白狐一下子蹦起,又落回盆中,全身毛毛炸开。”嘤嘤,呜呜,嘤呜嘤呜。“
原本乳白色的药液几乎已经全部快变成透明水。白狐还在水中扑腾,”嘤呜“声叫着。还不等一众大人伸手捞狐,一旁边等待良久的红狐早先一步将脑袋伸入水中让白狐借力。
红狐顶着湿漉漉的白狐,耳朵愉快的变成飞机耳。脚脚蹦蹦跳跳地奔向母亲,全然无视了一直未曾得到垂爱的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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