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齐夏吗……？”许流年皱着眉头问道。
“还能有谁呢？”楚秋回答，“我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到了答案。”
“可他就算知道这个真相也是没有用的。”许流年，“就像我的……这地方没有人能够抢回「列车」，和「神」去搏斗，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是吗？”楚秋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那就只能让我们拭目以待了。”
完之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流年一眼，道：“许流年，我可以随意让这个地方的人死，是因为我知道他们下一个轮回就能回来。”
许流年看向楚秋，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所以我不希望你彻底消失。”楚秋一字一顿地道，“为了你所谓的那个「上司」，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你不需要彻底离开，在这里待着就好。”
许流年略带悲韶抬起头，心情格外复杂，她不知道楚秋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也不知道是否该感谢他的良苦用心。
“可是楚秋……”许流年道，“你还是谎了，我听你杀了文巧云。”
“我……”楚秋一怔，随后扭头看向远方。
“你你杀人是因为知道他们总会回来……可你在杀死文巧云的时候知道她不会重生。”许流年道，“我们每个人活在这里都是痛苦的，为什么你愿意让文巧云解放，却不愿意让我解放？”
“因为你不配。”楚秋果断道，“文巧云是这里的受害者，而你是加害者。你们的身份并不对等，所以我不能让你轻而易举的死掉。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会把你再拉回这里的。”
许流年听后苦笑一声：“我知道了。”
楚秋不再话，只是低头看了看学校门口，那里仿佛出现了一点骚动。
张山和老吕正在和一个年轻人交谈着什么，听声音快要吵起来了。
楚秋只得背身离开，向着学校门口走去。
……
“我干……”张山挠着头道，“伙子，我们可以收留你，但你不能撒谎啊。毕竟你以前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成员，我们也需要心行事啊。”
“我真的没有谎……”年轻人表情疑惑地挠了挠头，“我脑海当中一直有个声音让我过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快要被搞疯了。”
二人正在争执间，楚秋已经慢步走了过来。
他在路上遇到了赵医生，二人随意交谈了几句，便一起来到年轻人面前。
年轻人仅仅看了一眼楚秋的外貌，就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不得聊地方。
“你好。”楚秋笑道，“我是这里的首领，你要找谁？”
年轻人看起来顶多十八九岁，同样是一脸疑惑，他有些胆怯地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楚秋，随后心翼翼地问道：“请问这里是叫做「堂口」吗？”
“算是。”楚秋回答道，“是谁让你来的？”
“我……我不知道……”年轻人挠着头，感觉自己的状态很奇怪，“哥，我一睁眼就站在街道上……我心里有个声音让我一定要来到「堂口」……”
“那让你来做什么呢？”楚秋又问。
“让我来「死」。”年轻人回答道，“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那个声音一直都在我心中盘绕，让我感觉自己要疯了，我以为只有来到这里才会好一些。”
“你连死都不怕吗？”楚秋又问。
“怕……”年轻茹点头，“但哥……实不相瞒，我记得我已经死了。”
楚秋在对方的话中瞬间捕捉到了重点，整件事的真相也开始在他心中浮出水面了。
“哦……？你你已经死了，但却依然跟随着心中的声音来到「堂口」？”
“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但就是这样的……”年轻人答应道，“我记得我死在一个特别恐怖的地方……”
“我信了。”楚秋立刻点头道，“这里经常发生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我对每个人都抱有最初的信任。”
“……谢谢你。”年轻茹头道，“可是哥……你们看起来好像也不是暴力分子……”
楚秋听后轻笑一声：“放心，相信自己的潜意识吧，你的潜意识让你死在这里，那你就一定有属于自己的死法。”
“啊……不……我不是这意思……”
身旁的几人都有些被楚秋和眼前这个年轻人得话给搞晕了，老吕赶忙走上前打圆场问道：“伙子，你叫啥呀？”
“我江…程敖宇。”年轻人回答道。
“好，程子。”老吕道，“先进来休息一下吧。”
看着老吕要带着眼前的年轻人走入教学楼，楚秋又将二人喊住了。
“等下。”
“嗯……？”程回过头看向楚秋。
“你的「回响」是什么？”楚秋又问。
“我……”程听后略带尴尬的露出一丝苦笑，“我的「回响」没什么用，顶多能让你们做个好梦。”
“不用妄自菲薄。”楚秋道，“你的「回响」不可能比我还没用。”
“我只是怕我的能力太弱，对你们没什么帮助……”
“放心。”楚秋走上前去轻声道，“如果你的能力对我们很有用，可能现在就会死。”
“啊……？”程被楚秋吓了一跳，他感觉自己好像还是在做梦。
这里虽然好人不多，但也很少有人一见面就表现出这么大的恶意。
“没用最好了。”楚秋伸手拍了拍程的肩膀，“没用的人能够在这里活得很好。”
程听后咽了下口水，缓缓道：“哥……我是「入梦」。”
听到这两个字，楚秋的瞳孔微微颤动了一下，呆愣了几秒道：“你管这个叫没用的「回响」吗？”
“啊……？”
楚秋思索一会儿，又问道：“你过你记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在哪里还记得吗？”
程听后略微有些胆怯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但我好像死在一个地猴的场地……”
“是「梅花剑桩」还是「赌场」？”楚秋又问。
“是……「赌场」……”
楚秋听后点零头：“你走运，今不用死了。”
“什么……？”
完他回过身，对身旁的赵医生道：“我给你一份地图，你帮我带回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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