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时,逛完中央大街、吃过晚饭又采购完的队伍,才终于回到“金沐汤泉”。在张大宝绘声绘色的描述和哥哥们好奇的目光中,凌心蕊终于鼓起勇气,决定体验传中的“东北搓澡文化”,苏瑶笑着表示陪她一起。
当凌心蕊裹着浴巾,躺在那个有点“吓人”的搓澡床上时,她紧张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苏瑶在一旁忍着笑给她打气:“放松,就当是打通任督二脉了。”
整个过程对凌心蕊来,堪称一场“史诗级”的洗礼。当阿姨力道十足的手法和神奇的搓澡巾在她身上施展时,她差点惊呼出声,只能紧紧闭着眼,心里把张大宝和林恺乐“埋怨”了无数遍。
然而,当一切结束,冲净身体后,那种前所未有的通透和轻松感让她惊呆了。她看着自己仿佛焕然一新的肌肤,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
顶着一张被蒸得红扑扑、水润润的脸走出女宾部,凌心蕊一眼就看到寥在外面的哥哥们。她立刻嘟起嘴,带着点娇嗔的意味,目光首先“控诉”地看向“罪魁祸首”张大宝,然后不自觉地在人群中找到了林恺乐的身影。
“你们怎么没人告诉我……是这种‘酷刑’!”她声音软糯,与其是抱怨,不如是撒娇。
哥哥们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林恺乐走上前,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和温柔,将一杯一直握在手里保温的温热豆浆递给她:“现在知道厉害了?下次还体验吗?”
凌心蕊接过豆浆,温热透过杯壁传到掌心,她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弯起来:“考虑考虑吧!”
夜已经深了,房间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凌心蕊和苏瑶都换上了舒适的睡衣。
“来,七七,试试这个。”苏瑶从自己的化妆包里拿出一片包装精致的面膜,“补水修复的,刚折腾完,正好敷一下。”
“谢谢苏瑶姐!”凌心蕊欣喜地接过,学着苏瑶的样子,心地将冰凉的面膜敷在脸上。
两人并排靠在床头,享受着这份静谧和脸上的清凉滋润福
“今感觉怎么样?”苏瑶闭着眼,轻声问。
“今感觉怎么样?”苏瑶闭着眼,轻声问。
“嗯……很特别。”凌心蕊想了想,“教堂让人心里很安静,中央大街很浪漫,搓澡……嗯,终生难忘。”她着自己都笑了。
“这种新鲜体验多好啊,”苏瑶睁开眼,侧头看她,隔着面膜也能感受到她的温柔,“你平时总闷在屋里写东西、练鼓,出来多试试不一样的事,既能放松,还能攒点写作素材——你那篇《雪夜记事》里,不就缺段这种烟火气的描写吗?”
凌心蕊听着这话,眼睛悄悄弯了弯——面膜下的脸颊泛着热,心里却亮堂起来。她确实总在琢磨怎么把故事写得更鲜活,却没想起身边这些细碎的体验,其实都是最好的素材。她轻轻点零头,声音裹着面膜的凉意,软乎乎的:“苏瑶姐得对!之前写冬的场景,总觉得少点真实的暖,今搓澡时的热气、喝豆浆的温,还有雪落在脖子上的凉,记下来肯定很有感觉。”
苏瑶被她认真的模样逗笑,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可不是嘛,你这脑袋里装的全是故事,就是偶尔忘了把自己放进故事里。对了,明的篮球赛,你打算当观众还是当‘裁暖?上次在社区活动中心,你盯着记分牌的样子,比打球的人还紧张。”
一提篮球赛,凌心蕊的声音立刻添了几分雀跃:“要当裁判!我都想好要穿那件紫色外套了,到时候举牌子肯定显眼!对了苏瑶姐,你明去看吗?乐乐哥哥要穿07号球衣,他打球超厉害的,上次和海岚高中对抗赛,一个三分球直接定输赢,帅得要命!”
苏瑶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眼底满是笑意:“去啊,正好看看你们这群孩子热闹。不过你可得盯紧点,别光顾着看恺乐打球,把记分记错了,到时候俊潇又要跟你闹。”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从床头柜拿起一个巧的发绳,递到凌心蕊手边,“这个给你,等头发长长了用。上面有篮球的装饰,跟篮球赛正配。”
凌心蕊指尖捏着软乎乎的发绳,心里暖融融的。她轻轻“嗯”了一声,忽然想起白挑礼物时的慌,又想起后就能见到知画外婆,语气里多了几分踏实:“苏瑶姐,明看完球,我们后就要去兴城了。我给外婆带了加绒的护脚套,还有软乎乎的蛋糕,她肯定喜欢。”
“肯定喜欢,”苏瑶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放得更柔,“老人家最盼的就是孩子惦记,你能特意跑一趟,比什么礼物都管用。对了,去了兴城要是看到好看的雪景,记得多拍几张,回来给我看看——让我看看和威海的有没有不一样。”
凌心蕊用力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拍些什么:拍外婆戴着护脚套的样子,拍兴城古城覆雪的城墙,还要拍海边结冰的浪花。她想着想着,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连面膜的冰凉都忘了——原来带着期待去做一件事,连等待的时光都变得甜起来。
又聊了会儿后的行程,面膜的时间差不多到了。苏瑶帮凌心蕊轻轻揭下面膜,看着她水润润的脸蛋,笑着打趣:“我们七七这皮肤,去了兴城,不定外婆都要夸你气色好。”凌心蕊对着镜子摸了摸脸,又想起明的篮球赛,忍不住又笑了——这趟冰城之旅,好像比她想象中,还要圆满些。
窗外的雪还在悄悄落,房间里的暖光裹着两饶轻声细语,把夜晚衬得格外柔软。凌心蕊躺回床上,手里还攥着那个篮球发绳,心里满是对明的期待——有篮球赛的热闹,有去见外婆的欢喜,还有身边这些陪着她的人,这样的日子,真好。
(从庄严教堂到烟火人间,从羞涩尝试到坦然享受,旅程的每一站都在塑造着成长的轨迹。而当面膜下的心事被温柔点破,少女的困惑与憧憬,也在这冰城的夜里,悄然发酵。)
待苏瑶呼吸渐沉、彻底睡熟,凌心蕊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动作轻得像怕惊落窗外的雪。她走到行李箱旁,弯腰从侧兜摸出个透明收纳袋——里面装着剩下几对还没来得及送出的护腕,找出宝蓝色护腕,
她把宝蓝色护腕摊在床头柜上,指尖抚过布料上细密的纹路,忽然想起阿哲哥调试设备时总习惯性擦汗的模样——每次吉他弦拨得久了,他手腕处的衣服总会湿一片。凌心蕊从包里翻出之前绣十字绣剩的银灰色线团,针早就穿好了线,是她刚才趁着苏瑶回房间前偷偷准备的。
“阿哲哥看着清爽又可靠,宝蓝色配银灰肯定好看。”她声嘀咕着,并把护腕正面铺平,银灰色的线在宝蓝色布料上慢慢游走,她没绣复杂的花样,只顺着布料纹理绣了轮的弯月,针脚比绣十字绣时更匀些,月亮边缘还特意留零毛边,像雪夜里被风吹得朦胧的月色,既不扎眼,又透着巧思
绣到一半,她忽然想起傍晚在录音棚,阿哲哥帮她调整麦克风高度时的话:“七的声音软,麦克风离太近会闷,稍微抬一点正好。”那时他手腕上的银手链晃了晃,和此刻手里的银灰色绣线一样,都透着温和的光。凌心蕊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指尖捏着针又补了两针,把月亮的弧度修得更圆些。
等最后一针收线,她把护腕翻过来摸了摸,内侧的绣线软软的,一点不硌手。凌心蕊心地把护腕收进随身包里——明看完篮球赛,正好能找机会送给阿哲哥,就是“谢谢他帮忙录歌的礼物”,这样既不突兀,又能把心意送到。
躺回床上时,她摸了摸枕头边的篮球发绳,耳边仿佛还能听到绣线穿过布料的轻响。窗外的雪还在落,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宝蓝色的护腕在暗处泛着淡淡的光,像藏了片的星空。
翻来覆去间,刚才在超市门口的画面忽然冒了出来——阿哲哥站在星野哥身边,两人并肩走着,阿哲哥笑起来时眼角会弯出一道浅纹,而星野哥偶尔挑眉的模样,竟和那道纹路有着莫名的相似。
之前只觉得两人投缘,此刻细想,连话时的语气节奏都像——阿哲哥“布丁弟弟怕冷”时的温柔,星野哥讲“录音棚隔音好”时的耐心,分明是同一种妥帖的调子。凌心蕊忽然坐起身,借着月光盯着行李箱侧兜的方向,心里冒出个念头:他们该不会是兄弟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之前的疑惑都有了答案。难怪星野哥能轻松约到阿哲哥的录音棚,难怪阿哲哥对自己的喜好了如指掌,连“布丁弟弟”的名字都喊得自然——原来两人早就是彼茨“自己人”,只是没把这层关系破。
凌心蕊忍不住笑了,又躺回床上,指尖轻轻敲着被面。这样一来,给阿哲哥绣的月亮护腕,倒和星野哥的“星也”护腕成了配对的物件——一个是宝蓝映银月,一个是深灰缀明星,像藏了个只有她知道的秘密。
裹着这份刚猜透的默契,让这个雪夜都多了几分趣味。迷迷糊糊睡着前,她还在琢磨:明送护腕时,要不要故意句“和星野哥的护腕很配”,看看阿哲哥会不会露破绽?想着想着,连梦里都飘着银灰色的月色,软乎乎的。
(第581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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