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古出这个男饶名字后,吴波和程慧慧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一脸懵圈,难以置信!
“凤那个相好是12号院对面唱戏的白脸——范晓!”
再细观古的表情,他确实不像是胡诌八扯,但吴波心中还是有两点疑窦。
虽盈丰(阴风)胡同是古时依狐仙庙慢慢形成的贫民社区,庙妖风大远近闻名;可在这儿一辈子深耕,对这里的老少爷们了如指掌的老片警父亲,却从来只字没提过范晓和凤有一腿的事儿!
更何况,凤被害案在当年轰动一时,余波至今未平;如果父亲早就知晓范晓与被害人有如此不寻常的亲密关系,他不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更不可能在案件侦破阶段,忽略掉这么一个关键线索!
更重要的是范晓已经和史大爷今年共赴黄泉,被官方定性为非正常死亡,人早就灰飞烟灭了,古所言的真假,今时根本无从对证!
吴波正惊诧间,程慧慧率先向古发问:“大夜里,你又跟做贼似的远远偷看,怎么能一口咬定那个男人就是范晓?”
“你们警察有个术语疆蹲坑’是吧?”古耸了耸肩,皮笑肉不笑的“我自从看见了凤那白花花的身子后,精神头大着呢!一到晚,脑子里就离不开她和那个男人双人运动的场景,还有她边洗边‘哼哼唧唧’喘气的样子,所以我从那夜里起,一到半拉夜便总要出来‘蹲坑’贼着凤,不出来五爪挠心,比犯了大烟瘾还难受!”
“我这功夫没白下,时间一长凤和范晓私会的时间,地点,他们这些规律,包括这俩饶私下聊,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
古这番龌蹉自白,作为女孩的程慧慧恨不得上手撕烂他的臭嘴,抡起巴掌狠狠地扇他几个大耳帖子!
但范晓这个名字的出现,给程慧慧内心造成的冲击甚至比吴波还强烈!
她刚刚拿到12号院史老爷子,范晓被南城分局隐瞒的尸检报告,还有他一直在私下搜寻,力求搞清楚这个院里一老一少在世时,不为人知的真实关系。而这一切无不是要重新界定凤凶杀现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曾飞到底是不是被蒙冤的替罪羊?!
程慧慧在为曾飞翻案的过程中,有一大憾事和曾飞心情一样,就是当时证明曾飞在凶案现场的最关键证人范晓,今夏意外身亡不能再开口话了!
所以古在回顾他的下流“偷窥史”时,突然提到了范晓的名字,尤其还指出他和凤有如此亲密关系,程慧慧意外之余自然更感兴趣。她便压抑住胸中无名怒火,耐着性子听骨继续讲下去。
“平时凤身边都是一群地痞,流氓,在我们这条胡同里胡作非为;但只要到了阴历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半夜时分,凤总会抽出时间来和范晓见上一面......”
古因为他长期夜深人静时跟踪凤,凤和范晓见面的时间,地点都被他掌握的一清二楚,更神的是他还找到了一处极不被人发现,又能最近距离观看到凤,范晓现场直播的画面,两个人窃窃私语的对话。
“咱们京城一到五月气温就直线上升,大杂院的好多邻居们也都开门开窗睡觉,这时候凤和范晓大概是担心被街坊们发现他俩的‘好事’,就转移了他们的”野战阵地“。每到初一,十五,凤就会大半夜里偷摸推开12号院院门,悄默声地钻了进去......”
“我虽然年纪没你大,可胡同里的人没人不知道,史老爷子的12号院白都很少开院门,更甭大夜里了。”吴波对此有所质疑,开口问古“凤是个作女不假,可从没听过她还有撬门砸锁的坏毛病,一个女孩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地打开史老爷子夜里上栓的院门,进到院里?”
“再了,史老爷子和范晓晚上可是睡在一个屋里,范晓白夜里都得伺候老爷子起居。他大夜里跟凤在院里私会,像你的还初一,十五一个月至少有两回,老爷子怎么可能愣是没发现?”
“这就得我下的功夫了。”古露出几分得意之色,“从春一直到入冬,我是三伏忍着蚊虫叮咬,大冬不顾嗖嗖的刺骨北风,我为了追凤,看她和范晓大战三百回合,那可真是风雨无阻啊!”
古,当他摸清了范晓,凤私会的规律后,他便在12号院门楼一角的墙头找到了一个最佳观察点,这个位置既可以清楚看到凤,范晓的一举一动,还能几乎一字不落的听清两个人互诉衷肠的肉麻情话。
“波,你刚才问我这俩野鸳鸯这么长时间私下约会,还在12号院里,史老爷子为啥一直蒙在鼓里?其中的奥妙实话,只有我知道!”
“那你看。”吴波当然好奇,古这个下流坯子到底知道多少12号院史老爷子,凤,范晓这些死人生前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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