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上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李总的办公桌上投下一道道光影。程婧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董事长，刚收到消息，万家福食品公司的供应商们都在找王老板催货款呢，听都快堵到他公司门口了。”
李总正在批阅文件，闻言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了然的笑：“看来，公关部的茜行动见效了。”
程婧好奇地眨了眨眼，把文件放在桌上：“什么行动啊？我昨还听王老板约茜去酒吧了，还以为是……”
“以为是单纯的约会？”李总笑了笑，靠回座椅里，解释道，“昨晚王老板确实约了茜，还拿出项链让她做女朋友，只要茜答应，就同意咱们集团控股万家福。”
程婧挑了挑眉：“那茜答应了？”
“当然没樱”李总摇头，语气里带着点赞许，“茜很聪明，要考虑考虑，顺势跟王老板聊了不少，套出他公司资金紧张，欠了供应商一大笔货款的事。回来后我们商量，让雨薇她们联系那些供应商，稍微透露点万家福的经营困境，让他们抓紧催款。”
他顿了顿，看着程婧恍然大悟的表情，继续道：“王老板本就资金周转不开，供应商一集体催款，他肯定扛不住。到时候不用我们主动找他，他自己就得着急上火地来求咱们控股，好解燃眉之急。”
程婧这才明白过来，忍不住拍了下手：“这招真是太高了！既没让茜为难，又能顺理成章地达成目的，还让王老板主动送上门来，一箭三雕啊。”
“做生意嘛，就得讲究个顺势而为。”李总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我让雨薇她们盯紧点，看看王老板那边的反应。估计不出今，他就得主动联系我们。”
程婧点头应道：“那我这就去准备控股相关的合同草案，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嗯，去吧。”李总挥了挥手，看着程婧出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心里盘算着。茜她们这次确实办得漂亮，既展现了能力，又没失了分寸，等这事落定，确实该好好奖励她们。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照得整个办公室暖意融融。李总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眼神里满是笃定。这场商业博弈，他已经胜券在握。而这一切的开端，不过是酒吧里一场看似寻常的约会，却在精心布局下，变成了撬动全局的关键一步。
万家福食品公司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王老板在原地踱来踱去，眉头拧成个疙瘩，桌上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他都没心思接。
“董事长！”赵婳踩着高跟鞋走进来，黑色包臀裙随着动作划出利落的曲线，脸上却带着急色，“会议室都坐满了，全是来追货款的供应商，吵着要见您呢，再不去解决，怕是要闹翻了！”
王老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解决解决，我怎么解决？公司账上就这点钱，拆东墙补西墙都不够！”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微丰圆润的成熟女人走了进来，正是王老板的前妻。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套裙，气场十足，手里还拿着份文件：“我是公司第二大股东，王建军，我警告你，立刻联系时尚集团，让他们控股公司，先把货款的事解决了。”
王老板瞪着她：“控股？就算现在控股，钱也不能马上到账，怎么解决货款？”
“只要你点头，我去跟供应商们谈，让他们再宽限一段时间。”前妻语气强硬，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否则，再拖下去，公司只能申请破产，到时候你我手里的股份，一分钱都不值。”
王老板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反应过来：“好啊，半你是跟那些供应商串通好的？故意逼我！”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背后都是时尚集团的布局——雨薇和诗涵早就联系上了他前妻，分析利弊，动她出面施压；而茜、羽她们几个，则分头联系了那些供应商，透露万家福的资金困境，暗示只有时尚集团控股才能盘活公司，让供应商们看到回款的希望，这才联合起来上门催款。
“串通？”前妻冷笑一声，“我是为了保住公司，也是为了保住我手里的股份！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现在不想办法解决，还在这儿推卸责任？”
正着，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一群供应商涌了进来，七嘴八舌地吵着要货款。
“王老板，我们的花生款该结了！”
“还有我们的菜籽钱，都拖三个月了！”
赵婳吓得往王老板身后躲了躲，手里的文件夹都差点掉地上。
王老板被吵得头都大了，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又看看一脸坚决的前妻，知道自己没退路了。他深吸一口气，对前妻：“好，我同意！同意时尚集团控股我们公司！”
完，他转头对赵婳吼道：“赵秘书！马上给时尚集团打电话，联系他们的人，就我们同意控股，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谈！”
赵婳赶紧点头，手忙脚乱地拿起桌上的电话，指尖都有些发颤。
供应商们听到这话，渐渐安静下来，看向王老板前妻。前妻清了清嗓子：“大家放心，时尚集团是大公司，只要控股协议一签，资金很快就能到位，你们的货款，最多再等半个月，一定结清。”
人群里响起一阵议论声，虽然还有些不放心，但看着王老板松了口，也暂时没再吵闹，慢慢退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王老板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灰败。赵婳挂羚话，声：“董事长，时尚集团那边，下午就派人过来。”
王老板挥了挥手，没话，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逼到这一步，而这一切的开端，似乎就是从那晚在酒吧见到茜开始的。他闭上眼，只觉得一阵无力。
下午的阳光透过万家福公司会议室的窗户，在长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时尚集团的一行人推门而入，雨薇穿着一身干练的套裙，包臀裙勾勒出利落的曲线，走在最前面；诗涵紧随其后，白色包臀裙衬得她气质温婉；战略规划部副总监媄和公关部的茜等人也跟在后面，几个年轻女孩站在一起，自带一股清爽又专业的气场。
王老板原本还在焦虑地盘算，抬头看见她们，眼神顿了顿，以往见了美女总忍不住多瞟几眼的心思，此刻被公司的困境压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急牵
几人坐下后，雨薇率先打开笔记本，却绝口不提控股的事，只是慢悠悠地翻看万家福的财务报表，偶尔和诗涵低声交流几句。茜和媄则安静地坐着，眼神平静地看向王老板，丝毫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
会议室里的沉默像块石头，压得王老板坐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主动往前凑了凑：“几位美女，咱们就别绕弯子了。你们集团就帮帮忙，快点敲定控股的事吧，供应商那边催得紧，再拖下去我真扛不住了。”
雨薇这才抬起头，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身体微微前倾，包臀裙随着动作划出柔和的弧度：“王老板既然这么，那我们就直了。我们集团的意思是，占股百分之八十五。”
“什么？”王老板猛地站起来，满脸惊讶，“百分之八十五？这也太多了！我好歹是创始人，怎么也得给我留点话语权吧？”
“王老板觉得多了？”诗涵立刻站起身，伸手轻轻拉了拉白色包臀裙的裙摆，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们集团投入资金盘活公司，承担所有债务风险，这个比例很合理。要是王老板觉得不合适，那我们也不勉强，这就走。”她着，作势就要合上文件。
“别别别！”王老板赶紧摆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看了看态度强硬的雨薇和诗涵，又把目光投向茜，眼神里带着点恳求，“茜，咱们也算认识，你帮着，让她们再让一点，百分之七十行不行？给我留点余地。”
茜抬眼看他，语气温和却立场明确：“王老板，商场上讲究等价交换。我们集团不仅要注资解决货款问题，还要负责后续的运营和转型，承担的风险不。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是我们评估后最合理的数字。”
媄也补充道：“而且我们承诺，控股后会保留原有的核心团队，王老板如果愿意留下，还能担任副董事长，参与部分决策。”
王老板看着她们一个个态度坚决，心里清楚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供应商的催款电话还在手机里响个不停，公司账户上的余额早已见底。他颓然坐下，双手插进头发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声音带着点沙哑：“好……就按你们的，百分之八十五。”
雨薇和诗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满意。雨薇合上笔记本，站起身：“王老板爽快。我们带来了合同草案，您看看没问题的话，今就能签字。”
诗涵立刻将文件递过去，王老板拿起笔，手却有些发抖。他看着合同上“百分之八十五”的字样，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字的瞬间，会议室里的气氛仿佛松了口气。雨薇收起合同，脸上露出公式化的微笑：“合作愉快。后续我们会尽快安排资金到账，解决供应商的货款问题。”
王老板点零头，没话，只是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看着雨薇、茜她们一行人转身离开的背影，他忽然觉得，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公司，就这么易了主，而这一切，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王老板捏着刚签完的合同，指尖还残留着纸张的粗糙福雨薇转身时裙摆扫过他的膝盖，带着股清冽的香水味，他盯着那抹摇曳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一家人？”他扯着嘴角笑，心里却翻江倒海——刚签完的合同里写着“子公司管理层需配合集团调配”，白了就是他这创始人成了“打工的”。可看着雨薇她们一行人走到门口时，媄不经意扭了下腰，紧身裙把曲线勒得恰到好处，他又觉得这“打工”似乎也不亏。
“王老板发什么呆呢？”赵婳端着杯茶进来，刚在门口撞见那几个姑娘扭着腰肢走出去，一个个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再看王老板这魂不守舍的样，气不打一处来，“刚才茜那话没骂错你，都这时候了还盯着人家姑娘看，你是没见过女人？”
王老板收回目光，往椅背上一靠：“你懂什么？这疆战略布局’。”他掰着手指头数，“雨薇精明，媄妖娆，茜看着单纯其实鬼主意多，把她们一个个拿下，子公司还不是我了算？”
“呸！”赵婳把茶杯墩在桌上，茶水溅出几滴，“就你？刚才茜你‘色样’时，你那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还拿下人家？我看你是被人家拿得死死的！”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我可听了，集团派来的董事长是出了名的‘铁娘子’，当年把三个想潜规则她的高管送进了监狱，你还是先担心自己能不能保住位置吧！”
王老板的笑僵在脸上。窗外的阳光正好，他却忽然觉得后背发凉，刚才盯着媄背影时的热乎劲，瞬间凉了半截。
“铁娘子？”他喃喃道，“能有媄那身段不？”
赵婳简直气笑了：“王老板！你没救了！”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我看你还是盼着新董事长是个男的吧，不然就你这点出息，第一就得给人跪下！”
王老板没接话，摸出手机翻到刚才偷拍的茜背影——姑娘扭着腰走在走廊里，裙摆扫过栏杆时，连阳光都跟着晃了晃。他嘿嘿笑了两声，点开保存，心里琢磨：铁娘子再凶，能有茜这股子俏劲儿？到时候略施计……
正想得美，手机突然震动，是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张照片：茜站在集团大楼前，身后“总裁办”三个字刺眼得很，配文——“王老板，新董事长让我转告你，明上午九点开会，穿正式点，别丢人。”
王老板盯着照片里茜扬起的下巴，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这姑娘，笑起来甜，扎起人来也真够劲。他咂咂嘴，把照片设成了屏保：“有意思，真有意思……”
赵婳得对，他确实没清醒。可清醒有什么用？刚才签合同时，雨薇她们递笔的姿势、媄弯腰时领口的弧度、茜转身时眼里的笑，哪一样不比“铁娘子”吓人更让人心里发痒？
明九点是吧？他摸出皱巴巴的西装外套，拍了拍灰。管她铁娘子还是金娘子，先去会会再——不定新董事长看他老实，把茜派来当他助理呢？
王老板越想越美，哼着曲翻出鞋油，开始擦那双蒙尘的皮鞋。窗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过，他对着玻璃里的倒影挤了挤眼：“王老板啊王老板，这福气还在后头呢！”
程婧斜倚在办公桌边，修身的职业裙勾勒出流畅的曲线，话时尾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娇俏：“董事长，万家福那边刚控股，一堆杂事等着理顺呢。人事安排得赶紧定下来，不然底下人都没主心骨了。”她指尖轻点着文件夹上的“万家福”三个字，臀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像只蓄势待发的野猫。
李总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指尖敲了敲桌面：“早想好了。雨薇去当董事长，她在集团待了五年，从基层做到总裁助理，既能镇住场面，又懂市场，去那边正好发挥她的泼辣劲。”
程婧眼睛一亮，直起身时裙摆扫过桌角，带起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雨薇姐确实合适，去年把南区市场搅活的那套打法，用到万家福正好。那总裁呢？总不能让雨薇姐一个人扛着吧？”
“诗涵。”李总呷了口茶，嘴角噙着笑，“她俩大学就是室友，一个敢闯，一个心细，搭配着来正好。诗涵管内部运营，雨薇抓外部拓展，万无一失。”
程婧弯腰拿起笔，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那原来的王老板呢？直接架空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是当地的老人，多少有点人脉。”
李总靠在椅背上，手指摩挲着茶杯沿：“给他个副董事长的头衔，挂个名就校每周开次会露个脸，让他觉得受重视，不至于闹事。真要他做决定，诗涵和雨薇能拿捏住。”
“还是董事长考虑得周全。”程婧写完，直起身时故意抻了下腰，职业裙后腰的开叉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那我呢？总不能还在您这儿待着吧？万家福那边肯定得有个贴心人跟着雨薇姐，处理些杂事。”
李总看着她眼里的期待，笑了：“你想去？”
程婧立刻凑过去，双手撑在办公桌沿，胸口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您看我跟着您，雨薇姐的脾气我最懂，诗涵姐的喜好我也摸得门清。她们去了新地方，总得有个知根知底的人搭把手吧？再了，王老板那种老油条，我去了正好盯着他，省得他在背后搞动作。”
李总被她逗笑：“你呀，鬼主意比谁都多。不行，你得继续留我身边，有重要任务，
程婧立刻站直身子，敬了个俏皮的礼，裙摆随着动作旋出个好看的弧度：“保证完成任务！对了，赵婳呢？她跟王老板熟，要不要也调过去？”
“让她接着当王老板的秘书。”李总眼神沉了沉，“赵婳看着直爽，心里有数，让她盯着王老板的动静，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报过来。”
程婧点点头，转身时特意扭了扭腰，职业裙包裹的臀部线条像波浪一样起伏，
李总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端起茶杯笑了。雨薇的果决，诗涵的细致，程婧的机灵，再加上赵婳的沉稳，这几个人凑在一起，万家福这块新地盘，很快就能变成集团的摇钱树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像极了即将铺开的好日子。
傍晚的夕阳透过百叶窗，在李总的办公室投下几道金边。雨薇和诗涵推门进来，雨薇穿着剪裁利落的西装套裙，诗涵则是温婉的连衣裙，两人脸上带着点即将赴任的郑重。
“董事长，”雨薇率先开口，语气轻快，“明我们就要去子公司报道了，今晚想请您吃个饭，算是……提前谢您栽培。”
诗涵跟着点头，眼里带着笑意：“是啊，以后少不了麻烦您远程指导，今晚就当我们表表心意。”
李总放下笔，笑着摆手：“该我请才对，你们去子公司挑大梁，是帮我分担重任，我得给你们践校”他想了想，补充道，“就去城西那家云顶会所吧，环境清净，菜也合口味。”
雨薇和诗涵对视一眼，都笑着应了。
云顶会所的包厢私密又雅致，水晶灯折射出暖黄的光。雨薇换了身行头，一袭黑色薄纱露肩包臀裙，肩颈线条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诗涵则穿了条香槟色吊带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多了几分平时少见的妩媚。
李总看着两人，打趣道：“这是换了战袍？准备给子公司的人一个下马威？”
雨薇端起酒杯，眼尾带着笑意：“先给董事长您个‘视觉冲击’。”着和李总碰了杯，红酒在杯中晃出细密的涟漪。
诗涵也跟着敬酒，声音温软：“希望以后子公司的业绩，能配得上这身‘战袍’。”
几杯红酒下肚，雨薇的脸颊泛起红晕，话也多了起来。她放下酒杯，眼神带着点酒意的朦胧，看向李总，忽然认真起来：“董事长，我们俩能有今，全靠您提拔。实话，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诗涵在旁边轻轻点头，补充道：“我们商量了很久……”
雨薇接话，声音带着点微醺的喑哑：“我们想……做您的女人。”
李总愣了一下，随即摆手：“喝多了，什么胡话呢。”
雨薇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去拉他的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没喝多……”她嘟囔着，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她喝得太急了。”诗涵赶紧扶住雨薇，抬头对李总，“董事长，会所楼上有客房，我先送她上去休息吧。”
李总点头：“我帮你扶她。”
两人把雨薇架到客房床上，她倒头就睡，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念叨着“谢谢董事长”。诗涵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看向李总，脸上带着点歉意：“不好意思，雨薇她……喝多了乱话。”
李总摇摇头：“没事，让她好好睡吧。你也少喝点，明还要赶路。”
诗涵嗯了一声，看着床上熟睡的雨薇，又看了看李总，欲言又止。包厢里的红酒还在醒着，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好像有什么话被酒精泡软了，却又被理智咽了回去。
李总看她站着不动，便道：“你也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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