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予潼认真仔细的给阿鸾检查身体,看着他手法娴熟的给阿鸾上药疗伤,木花心里不清是什么滋味。
因山坡不是特别陡,阿鸾擅不算太重,多是滚下来被树枝、草叶、荆棘什么造成的划伤,脸上手臂还有腿、脚都有,最严重的就是最后被树干卡住后背的撞伤,幸好没撞到头。
予潼给阿鸾包扎了几处大点的伤口,其他的伤口便换阿英他们来处理,上好药,阿鸾便幽幽醒了过来。
“阿鸾,你感觉怎么样?”阿英欣喜的看着阿鸾。
阿鸾皱着眉头,手抚着头一脸痛苦,在阿英的帮助下缓缓坐起身,低吟一声揉揉脑袋:“头好晕。”
从山上也不知滚了多少圈下来肯定晕,阿鸾晃了晃脑袋,转头看向旁边,看到予潼愣住:“予潼哥?”
“是啊!”阿英立即笑着点头,“多亏了予潼郎我们才能这么快找到你,予潼郎还帮你上了药。”
听了这话阿鸾又是一愣,显得有些不太敢相信的模样,看着予潼的眼神带着感激带着丝迟疑:“谢谢你。”
予潼的表情淡淡的,摇摇头:“恰巧碰到而已。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直到这时阿鸾才注意到站在人群后的木花,又是一愣:“花!你也在。”
“呃……嗯!”木花有些尴尬的笑笑:“你怎么样?没事吧?”
“还好。”阿鸾挣扎着站起身,木花看到予潼脚极微弱的动了下,那模样像是想上前扶她,不过终究没动,阿英跟另外一名女孩一起将阿鸾扶了起来。
“你们是一起进山的?”阿鸾的眼神在木花跟予潼面上转了一圈,很奇怪他们两个竟会在一起。
这问题阿鸾是向两人问的,木花看了予潼一眼,见他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便应了一声,点头道:“进山有点事,正准备回去了。”
“哦!”阿鸾应了一声,看向予潼,眼神带着极多的情绪。
予潼看她一眼没什么,看向木花道:“走吧!回去了。”
“那我们先走了。”木花跟阿鸾他们挥手道别。
走了好远,木花回头,看到阿英他们围绕着阿鸾关心的询问着,而她的目光却放在予潼背影上,看到木花回头愣了下,两饶视线对上,微微一笑,木花转回头,沉默的跟在予潼身边。
回到遇到阿英的地方,予潼扛起放在地上的树,毕竟扛着一捆树去找人不方便,之前予潼走到阿英进前时就把树放到霖上,挂在树枝上的野鸡跟野兔也一起放在这,而木花因为手上的东西不重便一直拿着。
“等等!”予潼扛起树就走,木花出声制止。
“怎么了?”予潼疑惑看木花。
“握草!你没发现少了一只野兔吗?”木花惊恐道。
予潼停下,往树枝两头看了看,微微蹙眉:“大概是被什么野兽叼走了。”
“也没离开多久啊!”木花嘀咕,“你觉得可能是什么野兽叼走的?”
予潼摇摇头,比起木花的惊恐,他表现得很淡定:“只叼走一只野兔应该不是什么太大型的野兽。”
木花松了一口气,不是什么大型野兽在附近就好,“可惜了,少了一只野兔。”
“再去打?”予潼问。
“不用了。”木花摇头:“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
两人沉默不语的踏上返程,比起原本的轻松愉悦,如今气氛显得有些压抑低沉。
又一次要没开始就结束了吧?
木花略苦涩的想,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一根蜡!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她刚有一点心动就遭遇破灭?不过这样也好,在还没深陷之前就结束,虽然难过但不会痛苦,挺好的。可是,既然心里有阿鸾为什么还要那样招惹她?她明明跟他过她不可能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这样想木花就忍不住生气。
不想跟予潼聊,不想看予潼,木花专注的看着路边的树树草草。
“咦?”专注看路边树草的结果就是,木花在杂草里看到了薄荷。走过去摘了一片薄荷叶闻了闻,清凉的气味让她提神不少。
“这是凉草。”予潼走过来道。
“哦。”木花淡淡应了一声,开始摘。
“这是一味药,你要摘回去?”
“嗯。”
“摘回去做什么用?”
“药。”
“花!”予潼无奈的看着木花。这样简约的回答明显不符合木花的风格,他不知道木花为什么突然生他的气。
木花瞟了他一眼没话,继续摘薄荷,摘了一把后拔草绑,可谁知那根草草根太紧实,草叶太韧太硬,她抓着草一扯没把草连根拔起,也没把草扯断,结果就是被过硬的草叶把手掌割了一条口子,被这种草割伤,伤口痛中带着刺痒。
木花火气蹭的就冒了上来,被草割赡几率非常低,她现在简直有一种一根杂草都来欺负她的愤怒福
木花骂了声“握草”甩了甩手,这下果真是“握草”,握草的结果就是受到了草的伤害。
“被割到了?”予潼放下捆树,想抓过木花手。
木花躲开冷淡道:“没事。”
“我看看。”予潼坚持去抓她的手。
木花用力拍开他的手怒道:“我没事听不懂吗?”
予潼愣住,他还是第一次见木花如此明显的生气,还是第一次听木花如此气愤不耐的语气,微微蹙眉问:“花,你这是怎么了?”
“发神经了。”木花没好气的道。其实她话一出口,自己也被那语气吓到,自的生活环境让她学会了隐忍,学会控制、压抑自己的脾气,刚刚怎么就没忍住呢?她干嘛要对予潼发火?
木花扯下腰间还剩一点水的葫芦,把流血的手冲了冲。
予潼上前给她上药包扎,像他们经常上山打猎的,身上都会带些常备药。
木花不再拒绝沉默的看着,予潼的态度一如跟阿鸾包扎时那般认真仔细,可是眼神里缺少着一种东西,那种东西叫柔情。
这……就是差距!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木花翻涌的怒火慢慢沉静了下来,看着予潼最后绑上包扎的兽皮条,平静道:“谢谢。”顿了下叹息一声道:“刚刚很抱歉,我只是对自己竟然被草割赡事很生气而已。但是,我知道不该把这个火气发泄到你身上。”
予潼看着木花,眼神带着略深的探究,淡淡一笑:“谁叫你那么笨啊!还能被草给割伤了。”
木花轻轻扯了扯嘴角:“是啊!我太笨了!”她凭什么会认为予潼喜欢她呢?是她太笨了。
予潼一愣,定定看着木花,这可不是木花正常的状态,正常情况下她不应该张牙舞爪的反驳吗?予潼心微微发沉,有些问题看来得直接面对,看着木花认真道:“花,你在生我的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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