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很多困扰他们多年的问题，好像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
其他人未必知道，但是温修远却早就了解到，宁凡的母亲叫方妍。
夏清在很早之前就在调查宁凡背景的时候得到过这个信息。
而方妍，就是曾经的李家后人。
宁凡也过李道曾经告诉他的事，下城的这些异兽，其实都是李家曾经的一个分支研究出来的。
那么，徐坚所的研究体就是异兽，也正好能够对应上。
再加上宁凡曾经看到的那份血统报告。
不属于上城血脉……
确切的，应该是不完全属于上城血脉！
同时，徐坚所，宁凡是完美体。
这或许也能解释，为什么他去往上城，可以保证他所拥有的魂魄不消失。
因为他的出现，就是为了保存李道的魂魄去往上城的。
那个李家分支……
也就是现在的方家，欺骗了凌墨。
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将完美体贡献给凌墨，而是等待着李道的重生。
在他们的眼里，凌墨根本就不配拥有这样的完美体。
只有李道，那个曾经无敌于世的李家人，才有资格驾驭。
更重要的是，方家之所以选择李道，可能并不是什么利益交换。
因为李道，让曾经凌驾一切的那个李家，覆灭了。
无论李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做，但是他确实算是间接帮着方家报了仇。
在场这些饶反应都不是很慢，可能现在他们还无法看到事情的全貌，但是接下来他们只要将自己的想法和信息分享出来进行碰撞，真是有可能将整件事情完全梳理清楚。
“所以你是，凌墨无法离开巅城，就是因为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自己的魂魄？”
关山月继续问道。
“求求你，先帮我治疗一下！！”
徐坚能够出这些信息，已经快把牙都咬碎了。
他之所以这么配合，就是希望这些下城人可以尽快给自己治疗。
而关山月对目前得到的信息也算是满意。
他冲着另一边的关柔微微点头。
关柔会意，扬起了手。
可这一次，她却非常气。
只有点点微光，在徐坚的腿上亮起。
已经头发花白的徐坚甚至哭喊了起来：“我已经很配合了！！”
“在我看来，还不够。”
关山月自然不会有任何同情：“继续。”
“对！！”
徐坚嘶吼道：“凌墨并不是无法离开巅城，而是他知道自己一旦离开巅城，身体在出现问题的时候未必能够得到及时的帮助！到时候如果真的崩溃，他就死了！！”
“你们还想知道，问啊！问啊！！”
老实，徐坚现在不是不想配合，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配合。
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险些失去理智，但是他却还要考虑对方想听什么，这……
的确是为难他了。
但是在场这些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
可怜对于他来，过于奢侈和仁慈了。
没有人回应他。
也没有任何人对他提问。
徐坚明白了。
只要自己不主动，他们会一直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
徐坚根本就不知道下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现在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城饶残忍。
“宁凡是一个叫方妍的女人生下来的！”
没有办法，徐坚现在只能想到什么什么了。
“他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是完美体了！”
“虽然我不知道方家究竟是怎么做的，但是有人猜测，宁凡或许根本就没有生父，而是靠着完美体的内核，通过方妍来生产下来的！”
“之前凌墨希望你们能进攻巅城，是因为他也感觉到，这个宁凡可能是个完美体，所以才希望能在巅城完成魂魄转移！”
“但是根据我对凌墨的了解，他现在的状况一定是差到了极点，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会亲自出手来解决你们！”
“不，不是解决你们……”
徐坚可能意识到自己错了话，想要赶忙找补，又临时想不到一个更好的形容。
当然，这对于在场这些人来，无所谓。
他们又不是凌墨，做不到那样喜怒无常。
“我很好奇。”
一直没话的马玉祥忽然问道：“凌墨为什么要转移魂魄？”
其实他这个问题，是帮着徐江问的。
凌墨又不是李道。
他跟徐江差不多同龄，还没有到急着去转移魂魄的地步才对。
而在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徐江的眼神确实也变了。
他对这件事情，也很好奇。
徐坚的汗水已经将地面浸湿。
“有什么为什么的？！他当然是为了长生啊！！”
……
徐坚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治疗。
但是特效药，关山月却大度的给了他。
他被留在了那间地下室。
没有人会担心他有逃跑的机会。
因为在他们出来之前，陆源打碎了他的另一条腿和两条胳膊。
徐坚现在就是个能活命的痛苦废人。
徐江并没有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他担心，自己会因为冲动杀了他。
反而，留下徐坚一条命，也是他的提议。
徐江知道，现在徐坚的肚子里还有一些信息没出来，一方面是他们没问，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徐坚确实一时间想不到。
现在杀了，以后想要再问就没机会了。
不如留着这么一个装着情报的废人，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再来“请教”也方便。
而他们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是……
要不要把这些信息告诉宁凡。
现在的宁凡，是否真的值得信任？
其实有很多人都开始觉得，宁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毕竟已经过去三的时间了，李道应该不可能控制他这么久。
“我觉得，倒是可以用一些信息试一试。”
温修远提出了建议。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不需要把徐坚的事情告诉他，但是却可以看看他的一个态度。”
温修远皱着眉头：“比如，如果到时候我们杀到了巅城，凌墨用他母亲的性命来威胁他，他会怎么做？”
此时的温修远心里也很纠结。
只见他叹了口气。
“最起码，我们能从他对他母亲的在乎程度，来粗略的判断一下他现在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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