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吃到最后的时候，程处默再次看着乔生闻道：“先生可还收徒？”
乔生一愣，就是程咬金夫妇俩也愣了。
乔生笑道：“我可教不了什么学生，再，你已经有军职在身，只要心谨慎些，就没什么大问题。”
程咬金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对乔生道：“你看我那孙子怎么样。”着让程氏去把自己的孙子给喊来
程氏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程咬金，但是程咬金却道：“娘娘地病你应该知道，都拜生子给治好，孙道长也再生子那里，你还不赶紧去。”
程氏眼睛一亮，而后急忙起身去了后院。
乔生知道程家得子嗣少，尤其是程处默和程处亮更是无所出，唯一的嫡孙也是程处弼所生。
现在猛然出现一个程处默的儿子，乔生真的感到很意外。可随后听程咬金话里的意思，是这个孙子的身体似乎并不是很好。
乔生似乎有点明白过来了。
大门大户最重香火，所以把无后为大一直挂在嘴边。可程家的子嗣可能都中途夭折，这事情对内对外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历史就有了这段空白。
不多时，一个非常瘦弱的孩子站在了火炉旁，然后双腿打颤，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站不住跌倒一样。
这孩子看着有七八岁大，脸上没什么肉，眼睛却很大。脸色白皙，不像是程家能养出来的孩子。
因为不管是程咬金，还是程处默，抑或是程处亮，都是身体很粗实。这么可能形象些，那就是一家子土匪样。
而这孩子呢，就是土匪窝里闯入的一个白面书生，怎么看怎么有点让乔生怀疑程处默的脑袋上是不是有绿光环绕。
乔生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孩子，感到它身体虚弱，就急忙拉过一个椅子过来，让他坐下，随后捏了捏他的胳膊，捏了捏腿。
然后才看着程咬金道：“这孩子怎么这么虚弱。”
程咬金苦着脸道：“早产，先不足。”
乔生明白了，然后皱眉地道：“那也不应该啊，程家家大业大，孩子就算先不足，也应该能治过来。”
程氏叹道：“谁不是呢，御医当初也，多吃点补药就能改过来，可.....”
程处默咬着牙红着眼站起来躬身对乔生道：“还请先生救我孩子，御医若这孩子依旧如此，恐怕活不过十岁。”
乔生没有去看程处默，而是用手暖着眼前孩子冰凉地手，仔细想了想，然后道：“这孩子以后会如何，我不敢保证。我虽然也刚当爹，可知道当爹地心情是如何的。所以这孩子...我只能试一试。收他为徒的事情咱们暂且不提，先把他身体治好才是正事。”
程咬金眼睛发亮地道：“生子，你要是救了我这孙子，老程我就给你供起来。”
程氏也双目发红地道：“生子，不，先生，这孩子你一定得救好啊，程家已经夭折了两个孩子了。”
乔生摇了摇头：“程将军，婶子，处默。这孩子能不能好起来，我也不准，我刚刚也了，我只能暂且一试。句难听地话，若是治不好......”
程咬金咬牙道：“治不好也是他地命，不会怪你。你且放心大胆地治，老程信得过你。”
乔生点头，然后道：“今日元宵过后，明日我会回山，你们安排一下，让这孩子到时候跟我一同回去就校”
程处默立刻道：“我立刻去安排。”
乔生笑着道：“不用那么着急。嗯，我还是想问一句，之前的两个孩子是因何夭折的吗？”
程处默和程咬金不好回答，程氏被问到了痛处，哭声道：“一个难产，一个也是早产，活了不到一岁。”
乔生一脑门问号：“都是一女所怀？”
程处默摇头：“第一个是我妾，第二个是我的妻子，程风算是第三个，也是我的妻子所出。”
乔生明白，然后仔细想了想，问道：“敢问，贵夫人年龄？怀两个孩子是什么时候”
程处默道：“我妻子今年二十有四，怀第一个孩子是九年前，程风是八年前。之后因为伤了身体，就再无所出。”
乔生心里有磷，然后喟叹一声道：“女人太生孩子就是很危险的事情，十五岁，太了啊，身体还没长全呢，这再怀一个孩子，危险就自然有了。以后注意些。”
乔生刚刚就对这方面有怀疑，之前，董云晴怀孕的时候，乔生问过孙思邈好多这方面的事情，知道了好多因为女人因为嫁得早，怀得早，造成了很多流产、早产、难产等等方面的事情，而且就算侥幸生了下来，还是会出现像是程风这样的情况。
所以当知道程处默的妻子是什么时候怀孕的后，就更确定了对方的孩子为什么会夭折，会早产。
程咬金有些不敢置信问道：“你，女人生孩子就会夭折？”
乔生摇摇头，然后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程咬金，最后道：“您要是不信啊，您可以去问问一些接生婆，或是一些接生的大夫。”
程咬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也不关注这方面的事情，但是程氏却不一样，程氏这个时候好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然后道：“难怪，那么多女人生孩子会这么危险。难怪我的两个孙儿会夭折。”
程咬金问道：“你又犯什么癔症。”
程氏皱眉道：“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见的却很多，长安大部分人家都有这样的事情，之前我还没注意，现在乔生了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是女人生不了健康的孩子，是女人太了，生孩子太危险。”
乔生点头：“婶子的正是，要是一个二十岁身体长全聊女子生孩子，这个危险就会降低很多。要不然，生了孩子，孩子危险，孩子母亲也会危险，尤其是孩子母亲，身体极容易受损，以后就算身体养好了，也很难再怀上。”
程咬金捋着胡须，一脸纠结地道：“谁家有十七八，二十几岁没出门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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