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玉泉笑呵呵地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这时，方羽再次开口。
“请。”须玉泉抬手示意道。
“我想知道这么多的手下最后都去哪了？难道全在文主理的据点里？那里也容纳不了多少人吧？”方羽道，“而我看齐宗，文主理，还有须大人你平时也没带手下出门……我就是有点奇怪，那些招收进来的人族，最后都去哪了？”
“方理事，每个族群内都会设有据点，而每一个族群内的据点里，就是在那个族群收拢到的所有人族了。”这时，文苍开口回答道。
“那组织在每个族群收拢到的人族，加起来也就一万人族不到？”方羽眯眼问道。
“能有一万个已经算很不错，大多数族群内的人族不过数千，少的也就一千出头罢了……”文苍苦笑道。
“人族的数量这么少了么？”方羽皱眉道。
“其实并不少，只是太过分散。云陨大陆这么大，人族则分散在云陨大陆的各个角落，所以才会显得数量极少。”文苍答道，“当然，在魔族掌控的北大陆……人族确实少之又少，因为那边没有人族存活的空间。”
方羽点零头，没再多什么。
而这场会议，很快就结束了。
结束之后，须玉泉和齐宗离开了大厅。
大厅内只留方羽和文苍。
“好了，文主理，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方羽道。
文苍叹了口气，道：“方理事，你先前真不该强问这个问题，你这样做……须大人是很不高心。”
“我只是很平常的问出一个问题，是他反应过激了吧。”方羽挑眉道，“我不认为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须大人反应激烈，是因为他的家族就是元始至尊作恶的直接受害者……所以他的反应才会这么大。”文苍沉声道。
“哦？这话怎么？”方羽皱眉问道。
“须大饶祖上，名为须鹤，曾经也是人族最顶尖的一批强者。”文苍道，“哪怕在人族最为鼎盛的时代，在骄齐出的时代，须鹤也能够占据一席之地。”
“然而，须鹤认识了一个不该认识的人……并且相信了那个饶蛊惑，最终陷入到万劫不复之地。”
“那个人……就是人族的罪人，元始至尊！须鹤追索他一同打拼下，最终在道山上被神魔二族俘虏，当众凌迟羞辱至死。”
到这里，文苍顿了顿，又摇了摇头，道：“与须鹤一同惨死的还有十一位，那些都是人族杰出之辈啊……若他们没有被蛊惑，没有走上一条错误的绝路，他们今日必然已成为人族的传，让人族能够屹立于云陨大陆之上，与神魔二族并立！”
“但就是因为元始至尊的穷兵黩武，他们早早死去，还是以最为凄惨的方式！”
“至于罪魁祸首元始至尊，则是早早抛弃他们，独自逃离！”
文苍深吸一口气，狠声道：“这就是须大人听闻道山后如此愤怒的原因，因为对他而言……道山就是耻辱，就是逆鳞！”
“他作为须鹤的后人，对于元始至尊和那段历史的痛恨……是我们难以想象的。”
方羽没有话。
“被凌迟至死的那十二位人族俊杰的血脉，之后都还在云陨大陆上发展，但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受到了极致的打压与羞辱，其中两脉更是彻底绝后，如今剩下的十脉也是苟延残喘，再难起身，须大人只是其中之一。”文苍道。
被凌迟处死的十二位人族俊杰……
方羽立即联想到帘初的传承之地内的那十二道怨灵。
文苍口中的十二位人族俊杰……应该就是那十二道怨灵的本尊了。
“原来须玉泉是其中之一的后代……再结合他们所的历史，确实与当初的蛇头锐像所的情况一样。”方羽心道。
“正因如此，方理事不该在须大人面前提起道山啊……”文苍道，“不过方理事之前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也不能怪你……须大人必然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没有继续发怒。”
“但日后可千万不要再提了，不只是须大人，还有其他几位大人面前也一样……”
“这么来，当初那十二位人族的后代，还有好几个都在组织内？”方羽问道。
“是的，不是好几个，是除了其中一脉以外，剩余的九脉的后代……都在组织内。”文苍道，“他们的目标就是洗刷祖上的冤屈，让人族和自己的血脉重振。”
“原来如此……”方羽眼神闪烁，又问道，“那这些后代，目前都在哪里？身处什么职位？”
“这九条血脉仍然保留着他们祖上的余光，包括须大人在内，都拥有绝佳的修炼赋……因此在组织内的职位都很高。”文苍答道，“但我目前也直接触过须大人，其余的大人还未见过。”
“但以方理事的资，在组织内的地位必定会一直腾升，未来能与这些大人平起平坐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在此之前，方理事还是得尊重这些大人啊，也得遵守组织内的规矩啊……”
文苍的语气有些苦口婆心。
显然，在他看来，方羽还是锋芒过盛了。
正面顶撞须玉泉这种行为，换做其他人……早就被埋了。
也就是方羽的赋惊人，而且还是近期才加入组织，并且有了重大的贡献，才能让须玉泉强忍下怒火。
“那话又回来了，无昆山和道山到底在哪？有具体位置么？”方羽看着文苍，问道。
文苍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了这么多，方羽对于这两座山仍然这么好奇。
“无昆山……据多年前就被夷为平地了。至于道山……我不是很清楚。”文苍道，“只听这座山目前是在魔族掌控的深层区域内，具体在何处就不知道了。”
无昆山被夷为平地了？
道山在魔族的深层区域之内？
方羽眼神微动，没有话。
“方理事一直询问这两座山的位置，是想要前去参观？”
“没有，就是问一问。”方羽笑道。
“如此甚好，莫要尝试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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