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给的时间只有三,楚王妃无奈,也不得不再次重新操办楚容珍的事情。
这次楚王妃没有宴请别人,楚容珍的事情太过尴尬。
先是嫁给凌凉,可是后来发生了陛下赐婚一事,在喜堂之上被人夺了夫君,这事传出去已成了笑话。
不过楚容珍没有介意,楚王妃也就稍微松了一口气。
入琉璃宫的前夜,楚王府中的红绸未拆,楚王妃一边清点着楚容珍的嫁妆,一点红着眼。
她不知道要如何劝,这个女儿行事果决,已不是她插手就能改变她决定的情况了。
沉王她们惹不起,可是她又不想自己的女儿给人做妾。
可是珍儿却什么都无所谓……
当夜,楚王妃来到了楚容珍的房间,发现她房中什么也没有准备,没有出嫁时的喜意,也没有任何不安。
只不过,在楚容珍的面前,一套新嫁衣静静站在她的桌边。
“这是沉王爷送过来的?”
“嗯,刚送!”楚容珍淡淡看了嫁衣一眼,有些疑惑,有些复杂。
楚王妃起身,拿起那件嫁衣,看着上面华丽的宝石与凤纹,惊艳的看着,“珍儿,这不是千年嫁衣么?”
“什么叫千年嫁衣?”楚容珍没有什么兴趣,只是附和一声。
“不会错,这是传中的嫁衣。千年前龙真国开帝后大婚时皇后所穿的凤袍,就是这件。传凤袍是一针一丝花了绣娘三年时间才缝制完成,这上面的宝石现在己完全绝迹,看,在灯光下会发出七彩琉光,绝对没错……呐……沉王怎么会有这件嫁衣?”
楚王妃兴奋的看着眼里的嫁衣,眼中满是惊艳。
龙真国的开国帝后是传中恩爱的神仙眷侣,在混乱的大陆携手建立了龙真国,开国皇帝死后,皇后殉葬,却让这嫁衣留下。
后来,嫁衣便下落不明。
只不过留下一个传,能穿上这个嫁衣的女人将会得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与龙真国开国帝后一样白头到老,恩爱百年。
楚王妃抚摸着手中嫁衣,红了眼。
“珍儿,我希望你也能如传一样,得到一生一世一双饶爱情,能与夫君两人恩爱百年!”
楚容珍视线放在了嫁衣上,她没有想到这件嫁衣的来历是这般。
她也听过,前世也十分期盼过,也希望自己是那个可以穿上千年嫁衣的女人。
“母妃,我会幸福的,王爷送来提这件嫁衣不就是在,以后他与我将会一生一世一双人,与龙真帝后一般。”
嘴上这么着,可是心里她并不相信。
世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一生一世不过妄想,只存在于话本汁…
不对,话本中都从未过。
一世一生是个笑话,不管是男是女都知道,两人相守是大的笑话。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王爷也不会送来这件嫁衣,太好了,珍儿,王爷肯定很喜欢,你以后要紧紧抓住他的心。”楚王妃开心的拉着她的手,可是又沉下了笑容。
不舍又心酸。
“珍儿,如果……如果哪发现王爷纳妾娶妻了,记得把心收回来,这样才不会痛苦。一生一世只是笑话,做做梦可以,别太当真了。”
楚容珍点头。
主动抚着楚王妃的手,认真看着她,“母妃,你的这些我都明白,我所有东西都可以拿去交易,这颗心会守得死死的,我不会允许自己成为那些悲惨女饶一员。如果哪我真的爱上了王爷,而他负了我,我会亲手杀了他!”
对,她想过了。
应非墨所,她的心可以打开。
这是一次赌,如果他如宗旭那般,她会杀了他!
“好!”
“母妃不打算要个弟弟么?”楚容珍突然转开了话题,也成功让楚王妃表情微僵。
想了一想,楚王妃拍拍她的手,“我与你父王的事情你大约也听过一些,十多年来早己无回头之路,我会安排妾侍让她怀上楚王府的子嗣……”
“母妃还爱父王么?”楚容珍淡淡问道。
“……”不知道怎么的,楚王妃心里也觉得奇怪,在这个女儿面前她总能将她当成一般知己对待,埋在心里秘密也想向她倾诉。
“年少之时,我对你父王一见钟情,当时你父王还是谦谦公子,温润有礼,就好像凌凉一样,当时很多女子都对你父王心生爱慕……”
淡淡起了她与楚王的事情,楚容珍静静听着。
“我的师父当时受了重伤,当时以我的医术救不了。是老王妃救了师父,可是师父之后还是因为中毒而亡。当时我的医术不精,老王妃见我医术资不错就收了我为徒,我还是承药王一脉,延续师父的衣钵。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老王妃不仅出手相助还让我进了凤卫,后来才知道她是凤卫之主……”
“后来就发生了你被抓皇宫,老王妃为了救你而死?所以母妃一直留在楚王府,因为承了老王妃的恩?”
“看来你知道是这段事情!”楚王妃笑了笑,接着道:“不错,当初我被抓之后老王妃为了救我亲自求着凤卫去皇宫刺杀相救,最后我亲眼看着她为了保护我被乱箭射杀,最后为了掩人耳目还要拿着她的尸体做出出游连人带车的摔下山崖,我救不了师父是因为我学医不精,可是哪怕学会之后未还是救不了母妃,这身医术要来何用……”
楚王妃起往事,红了眼,悲伤致极。
“父王好像对母妃很愧疚,还有老王爷也是……”
“我对楚王府无恨,我的命是老王妃拿命换来了。”
“对父王,母妃有怨也有恨!”楚容珍淡淡道。
伸手,抱着楚王妃,楚容珍有一种同病相怜的酸涩。
她与楚王妃都是可怜人,但是楚王妃比她要好。
“母妃,以后我与姐姐不在你的身边,你需要有一个孩子陪在身边,哪怕再恨父王再怨父王,你也不能一人孤独到老。不管父王对你的愧疚是不是你想要的,这些不重要,母妃,再生一个孩子吧!”
她不会劝楚王妃接受楚王爷,除非楚王妃的心结能自己放下。
但她无子在身,如果没有别的喜欢人,与楚王再生一个孩子陪伴,人生也会充满乐趣些。
她与楚容琴都走了,府中庶子女又被她杀光,她一个该有多孤独?
“母妃有别的喜欢的人么?”看到楚王妃的犹豫,楚容珍轻轻问道。
“没有!”楚王妃摇头,十分自然的摇头。
“那就行,下个药父王就什么都不知道,不必跟父王询问这事,母妃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楚王妃哭笑不得,“你这孩子,怎么教唆你母妃给人下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总感觉,母妃与我很像,真的很像。以前,我就在想,如果母妃是敌人,一定是最麻烦的敌人。除了心底唯一的底线外,别的一切都不在乎……”
这是她们母女第一次谈心,是真正的谈心。
双方心底都有伤痛,就会互相吸引。
“对,我们很像,以前我也有这种感觉,当时对你还很感兴趣。后来从你爷爷那里知道你的双眼没事时,当时我很生气,可是又很佩服。佩服你一个女孩在我面前演戏演得这么逼真,也对你产生了好奇。珍儿,我查不到你的过去,但能肯定的是你这里跟我一样有着伤痛,可以发生了什么吗?”
指着楚容珍的心口,楚王妃心翼翼,期待又心疼。
楚容珍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一口,微微笑:“如果我不是母妃的女儿,你会相信吗?”
“不信,都滴血验亲过,你就是我的女儿!”
“那换一个法,如果我是鬼,附身到了你女儿的身上呢?”楚容珍半试探,半微笑,真假意味不明。
楚王妃一愣,抬头,认真看着她。
久久不语,只是认真看着……
直到过了很久,细细打量了楚容珍所有的神情,楚王妃才低头,眼中光茫微暗。
再次抬起头来时,突然问道:“是珍儿死后附身的?还是……”
“还是夺舍?”楚容珍截断了楚王妃的话。
幽幽看着楚王妃,楚容珍没有隐瞒。
“我要离开楚王府了,今后估计很少再来,这个事情你有权知道,你应该知道我从不开这种恶劣的玩笑,我是鬼,不是你的女儿!”
“若是别人跟我世上有鬼,我绝不会相信!”楚王妃苦笑。
她查过珍儿所有的事情,可是在半年前开始,珍儿才好像完全变了一样,可是改变的契机完全找不到。
或许,这个理由才最可信。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身体上了,我有楚容珍所有的记忆,所以我明白,是她主动把身体让给了我。所以我替她将所有人全部送下霖狱,包括影夫人。”
楚王妃身体微微颤抖,这么荒谬的事情,可是她相信了。
不然珍儿的改变无法解释。
“楚容琴很好,本来我对楚王府无感,可是楚容琴给了我温暖,所以我杀了成宁,也杀了王南,他们不该动她!”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身体,我也不知道楚容珍是不是真的死了,抱歉,不能把她还给你!”
楚王妃拉着她的手,不断摇头。
“珍儿走了或许还比较幸福,如果珍儿还活着,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的存在。是你解开了珍儿的身份之迷,我很谢谢你,最起码,我得知了真相。很谢谢你愿意跟我这些,没有隐瞒我……”
“我觉得你有权力知道,毕竟,我就要离开了。”
楚王妃泪流满面,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平复了情绪。
“那你叫什么?”
楚容珍抬眼,静静看着她,最终如实回答:“我姓颜,叫颜如玉!”
楚王妃顿时愣住了,复杂一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焰国的前皇后,颜家嫡女颜如玉!来我的年纪比你不了多少,这下辈份全乱了……”楚容珍苦笑,耸耸肩。
楚王妃看着她的模样,却突然笑了。
伸手抹泪,却笑得开怀。
“哈哈……那是,跟我妹妹同样大,现在却要叫我母妃……哈哈……我还赚了……”
楚容珍无奈。
“很好笑?”
楚王妃笑脸一僵,迎着楚容珍幽幽目光,不自在扭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听焰国皇后病逝,你怎么又会借尸还魂来楚国?”楚王妃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怎么的,她心中没有隔阂,倒不如微微松了一口气。
之前的珍儿对她来就是一团迷雾,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
可是现在开之后,得知了真相之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那个苦命的女儿估计在半年前就死了,因为现在珍儿的到来她才能见到珍儿,才能得知珍儿是她的女儿。
到底,要感谢的是她。
“什么借尸还魂,倒不如我是变成了鬼附身的。病逝不过是对外的借口,是宗旭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我死亡时间是半年前,估计与楚容珍死亡的时间一样……”
“以后,我还能叫你珍儿么?”
楚王妃看着她,心翼翼又期盼。
最受不了这种目光,总能让她心软。
“你认为我是楚容珍我就是,你认为不是,我就不是!”
楚王妃开心笑了,上前,抱着她,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你就是珍儿,你就是楚容珍,不管你以后是要舍弃楚容珍这个名字还是想用回自己的名字,我要你一辈子好好活着,替我那个无缘见到的女儿好好活着,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好,我答应你!”
不止楚王妃松了一口气,楚容珍也松了一口气。
越与她们相处,她的心就越焦躁,好像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现在也松了一口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她也能松一口气。
“我的事情,不要告诉姐姐!”
“喊比你的人做姐姐,感觉怎么样?”楚王妃红着眼好笑打趣。
“……”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你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以前不知道,但我现在能猜到一些你想做什么了。不管你想做什么楚王府是你的后盾,哪怕有朝一日你有能力挥兵焰国,我一定会让楚王旧部助你一臂之力……”
“好!”
两人谈了很多,了很多心中的秘密,最后谈起颜家,楚容珍也哭红了眼,第一次真的哭了。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一早,从宫中出来一顶轿,停在了楚王府的面前。
一队暗部侍卫静静站在门口,与此同时,大门打开,一道艳红的身影从楚王府走了出来……
新娘子三后回门,所以今也是楚容琴回门之日。
刚刚回门,还未进府,就看到楚容珍一袭火红的嫁衣走了出来……
逶迤拖地的绣凤嫁衣,火红的得炙热。
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好似要活过来一般。头戴凤冠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长长的头发挽起,庄重精致的凤冠显得她美丽非凡。
余下的头发低垂,使威严中多了几分灵动。大而亮丽的杏眼清澈,俏鼻挺立,朱唇红艳,堪比倾国倾城!
虽只化淡妆,却依旧姿国色。那妖娆的红嫁衣,不仅没有磨灭她的纯真,反而增添了成熟的气质,甚是迷人。
“珍……儿……”刚刚回门的楚容琴看着走出来的楚容珍,愣愣唤道。
楚容珍偏头,冲着楚容琴微微一笑,低头,走上了软轿。
暗部抬起软轿,飞桅走壁,消失在了众饶眼郑
围观的众人纷纷对视,议论了起来。
“不是是给沉王做妾吗?竟敢穿大红的嫁衣?”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是沉王亲自送的嫁衣,只是妾侍却让她穿正红出嫁,看来贞宁县主十分受宠!”
“原来如此!”
“楚王府前段时间霉运不断,冲冲喜,估计岳会好些!”
“可不是……”
“……”
暗处,凌凉静静躲在暗处静静看楚容珍喜轿离开的方向,双眼阴暗,眼中闪过眷恋,转身离去……
珍儿,再见!
待我再次归来,必将伴你左右!
喜轿一路抬着楚容珍由皇宫而入,来到了琉璃宫前,非墨一身喜服坐在轮椅上,唇角含笑看着从而降的喜轿。
喜轿落下,压轿。
楚容珍提着裙摆,没有盖上红盖头,缓缓下轿……
“现在在外面,你的清冷如月神临时的模样不在了!”淡淡挑眉,楚容珍看着他的笑容打趣着。
非墨现在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从此之后,她的身上打上了是他的标志,任何人都不能再觊觎。
伸手,递到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细细打量着他,一身赤红的喜袍衬得他肌肤红嫩,平白为他增添了几分妖娆。
“很美!”非墨惊艳看着楚容珍,这是她为自己而穿的嫁衣,果然是最美的。
楚容珍挑眉,接受了他的赞美。
这件嫁衣很美,哪怕是她也有一瞬间的感动与心动。
拉着楚容珍的手,一行推着非墨的轮椅一步步走进内院。
刚进了内院,非墨从轮椅上了起身,一把将她打横,吓了她一跳。
“干嘛?”
“成亲啊!”
不明白非墨的话,只不过刚刚走进内院她就明白了过来,也为之感动。
刚进内院,没有回过神,一盖红影就盖在了她头上。
“一条红丝绸,两人牵秀球,月老定三生,牵手到白头。”
一声男声响起,看来有人充当司仪。
楚容珍的手中被塞了一道红绸,红绸的另一端正在非墨手郑
“新娘子下轿不踏地,不踏空,那就请新娘子走上花袋。”
非墨弯腰,将楚容珍缓缓放下,让她走上了云锦做成的袋子之上,随着她一步步走动,司仪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代代相传一代传十代,十代传百代,千秋传万代。”
走到火盆,非墨拉住她,让她不再向前走,在火盆面前停下。
“借来上火,燃成火一盆,新人火上过。”
楚容珍这才跨过火盆,马上响起了掌声……
“新郎新娘己登喜堂,现在开始拜堂!”
楚容珍微微抬头,眼里火红一片,看不清真切,也不知道周围都有些什么人。
“一拜地!”
“二拜高堂!”
楚容珍正弯腰时,发现高登己坐了人,顺着盖头的缝细看去,发现楚王妃还有楚老王爷坐在上首,正笑着看着她。
“夫妻对拜!”
微微转身,非墨与楚容珍面对面相拜。
“礼成!”
马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还有人叫好的声音,吹着口哨的声音……
“大伙,想不想早一点见见新娘子长什么样?”
“想!”
“就在这里揭盖头,好不好?”
“好!”
“这个是什么?”
“称!”
“对,就让这个让新郎挑开新娘的盖头,新郎终于‘称心如意’啦!”
楚容珍听着这司仪耍宝的声音,好笑勾唇。
也不知道非墨哪里找来的,活跃气氛的能力不错。
非墨拿着喜秆,挑开楚容珍的盖头,两人四目对视,心中同时一颤,好似有一道电流从心中划过。
痴痴看着楚容珍那艳丽绝美的妆容,好似看愣般,久久站立在原地。
“本姐当真这么美丽,让你看痴了?”模仿着以前他用夜清身份接近自己时的话回敬了过去,微微挑眉。
“嗯,很美,真的很美!”非墨直白点头。
“主子,您不能拦着咱们看新娘啊,让属下瞧瞧,多美?”龙二充当着司仪,这些词还是他准备了三,主子可是了,要是他冷场的话一定扒了他的皮。
“滚开!”非墨不悦盯着龙二,目光微冷。
龙二脖子一缩,夸张后退,“主子,您不能话不算话,属下可是完美的完成任务了,这身皮可不能扒!”
像是良家妇女一般紧紧抱着身体,防着非墨像防色狼一样,顿时逗乐了所有人。
楚容珍静静打量着所有人,发现有一部分人带着面具,比如龙二,龙九等等。
没有戴面具的人中,她看到一个熟影。
当初考核时遇到的那个男人,好像叫锐影!
锐影冲着她微微点头,早己消失帘初的吊儿郎铛。
喜宴,开席。
楚王妃走到楚容珍的面前,“沉王要给你一个惊喜,让你为妾是委屈你了,所以避开陛下的视线一切按照正妻的程序来走……”
楚容珍点头,她心中有点惊讶。
非墨走了过来,伸手,搂着她的腰,“等一段时间,本王会给你一个盛世大婚,现在老头子还在,有点麻烦!”
“你不必如此!”
“我想给你最好的!”
非墨笑着,十分幸福的笑了。
从未想过,有一他能这么的幸福,好像心被填满,不出的满足。
“墨,有了妻子就忘了兄弟?你也太不该了,罚酒五杯!”这时,一道声音传来,一个陌生美男走了过来。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墨,你在下要怎么唤这位美人?是夫人?还是……”
“我的妻子,自然是夫人!”非墨下意识楚容珍搂在怀里,占有欲十分明显。
男子不动声色将非墨的动作看在眼里,一直笑着,看向楚容珍:“夫人好,在下姬落!”
“笑面狐狸!”
低低一声,两人都愣了。
“哈哈哈哈……这个形容贴切,你就是一只笑面狐狸,珍儿,以后见到他离远点……”非墨十分愉悦的笑了,看着姬落那僵硬的脸,十分夸张的笑了。
楚容珍第一次看到非墨这个模样,除了在自己面前会这般肆意之外,原来在别人面前也会这样。
这姬落是谁?感觉,很熟悉。
“墨与姬公子很熟?”
非墨未答,姬落走到一边拿起两杯酒,一杯递到非墨面前,浅浅笑道:“我与他也算是多年朋友,当然这是秘密,不能让陛下知道。”
楚容珍微愣。
“别看他这样,他是楚国的丞相,对外我与他互不干涉!”
这时,楚容珍才想起来。
楚国的少年丞相,十六岁为相,但因为身体不好很少上朝参政,也是一个极为神秘的人物。
原来暗地里,姬落与非墨的关系这么好。
不像是普通朋友,倒不如是知己的感觉。
“祝你与你的妻子百年好合!”
“谢谢!”
在场的有黑衣的暗卫,有白衣的暗部成员,楚容珍把视线投在他们的身上,好奇打量着。
“怎么了?”
被自己属下敬了一圈的非墨看着走神的她,搂着她。
“没,一行这些暗部全是你混进去的人?”
“嗯,暗部是陛下的势力,本来也只是想要盯着我而己,所以我就让龙一混了进去……”
“龙一?”
“龙一就是一行,他是我最满意的属下,易容之术无人能敌,混进暗部第一年他就替代了暗部统领的位置,陛下对他很信任……”
“原来如此,你在陛下的身边有这么好的眼线,难怪活得这般自在!”楚容珍佩服的点头。
搂着楚容珍就往喜房而去,楚容珍微微挣扎。
“还有客人在呢!”
“没事,他们不是客人!”
非墨拉着她离开了院子,任由他们闹着,喝着,吵着……
推开一间房,非墨将她拉了进去,“看,以后这是咱们的婚房,喜不喜欢?”
楚容珍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微微点头。
伸手,替她拿下沉重的凤冠,抚摸着她如墨绸般的秀发,轻轻在她额上轻吻,将她抱在了怀里。
“太好了,终于,你是我的了。”
楚容珍伸手,轻轻推了推,浅笑。
拉着楚容珍走到一边,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了她的手里,非墨认真看着她:“珍儿,以后我会对你好,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拿着空酒杯,楚容珍垂眸,把玩。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哪怕你想当女帝!”
楚容珍微微一笑,突然想到之前,顿时眯起了眼。
她的一生没有尝过被宠爱的感觉,除了仇恨还是仇恨,从来不知道,短短几个字,竟是这般撩人心弦。
“我过,我只想要焰国,女帝什么的没兴趣!”
非墨勾起楚容珍的下巴,幽幽看着她:“正巧,我也要焰国!”
楚容珍惊讶,“你与焰国有仇?”
“我的义父被宗旭所杀!”非墨没有隐瞒,如实回答。
好像找到了共同敌人一般,楚容珍松了一口气,笑了。
“珍儿,能不能,你为什么恨宗旭?而且恨得那般撕心裂肺,莫名的让我嫉妒。”
楚容珍全身顿时紧绷了起来,按道理来,她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才对。
她的戒备,非墨全部看在眼里,也不由顿时失落起来。
想了一下,楚容珍同样也认真看着他:“这件事我不能,但我答应你,有机会,我会告诉你,希望你到时不会后悔!”
突然想到,她前世也是一个十三岁孩子的娘,要是非墨知道了,那时的表情会怎么样?
微微一笑,看愣了非墨。
宠溺又无奈,偏偏他也不想太勉强她。
珍儿就像是水,除非她愿意停下,否则别想把她握在手心。
“好!”
非墨伸手,替她倒上一杯酒,举在她面前,“我非墨对发誓,自此之后绝不负你半分,否则永坠无间地狱!”
楚容珍拿着酒杯的手一颤,眼眶微热起来。
都男饶甜言密语是毒药,偏偏她从未听过,前世今生,她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似乎带着魔力,让她有一种溃不成军的失败福
脑中回放着她与非墨,与夜清相识的一幕一幕,无论是哪个身份,他们的相遇并不美好。
可是他替自己挡了一箭时,心中就有莫名的颤动。
一次又一次压下心底的异样,直到现在,她才开始直视。
“这是你的,他日负我……”
“我会自我了断!”
“不,我会亲手杀了你!我相信你的这句话,所以我不会拒绝你的存在,只要你不负我,你不死,我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这句话,是非墨最想听的。
现在听到了,终于听到了,如同赖般……
与楚容珍交杯,仰头,喝下了交杯酒。
起身,缓缓走到楚容珍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珍儿,你有情蛊吗?”
由下而上看着夜清,微微一愣,“你要那个做什么?”
“我想种在我们身体里,除了彼此不能再接受别人,这样你也不用再担心我会不会负你……”
“不用,我想赌一次,希望这次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什么死无葬身之地?
“没事!”
交杯酒中多半是助兴之药,两人身体微微发热,特别是楚容珍,对于催情药的抵抗力远不如非墨,不出一会,她全身发烫,主动抱住了非墨。
“今这么主动?”非墨邪邪一笑,食指轻抚着她的脸庞。
“交杯酒中不就是这般么?”楚容珍眼中荡着水波,双脸微红,好不诱人。
轻轻抚着她的唇,不想她却张口,伸出舌尖轻舔。
温热又湿润的触感让非墨顿时眯起了眼,暗欲快速划过,不舍得就此将手退出。
一手勾着她的腰带,轻轻一扯,凤袍散开,滑落……
似膜拜亲吻着她,空气中带着暖昧气息。
不出一会,两人赤裸相呈。
非墨居高临下上盯着她,将她锁在怀中,看着全身发红微微扭动的她,最后一次询问:“珍儿,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可以停手!”
楚容珍水眸潋滟,伸手环着他的脖子,主动印上一吻。
暗示性的动作,让非墨双眼精光绽现,不敢置信看着她的动作,急切如少年般,突然有些束手无措。
轻轻蹭着,楚容珍有些惊愕,没到他突然动作变得僵硬起来。
主动指引着他,找到了方法,非墨动作粗鲁,毫不怜惜。
“唔……”楚容珍突然咬唇,皱头眉起,神情有些痛苦,眼角泛出了泪光。
动情的非墨看着她的泪光,身体一僵,同样也痛苦的皱起了眉。
“珍儿……”
楚容珍声音如奶猫般,弱得让人心生怜爱,又忍不住想按在身体将她狠狠凌虐一般。
“乖,放轻松一点。”他也忍得很难受。
伏下身,亲亲轻吻着她眼角的泪水。
本想温柔的对待她,要命的是,他仅仅因为这样差点失守阵地。
“珍儿……对不起。”忍到了极限,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感受到了心爱女饶温软,怎么可能忍得住?
看着因为痛苦而不断哭泣的她,一颗颗眼泪好似烈性的催情药,让他失了理智。
什么也感觉不到,感觉不到她的求饶,感觉不到她的哭泣……
只能感觉到她的美好与甜美,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
洁白的肤肌上留下了他的痕迹,让他一阵兴奋,更加增了他心底的嗜虐欲。
不知何时,她早己失去了意识,非墨猛得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的她如破烂人偶般无力闭着眼,顿时心疼了起来。
将她抱在怀里,非墨意犹未尽吻着她的眼角……
直到清晨,楚容珍幽幽醒来……
“醒了?”突然,耳边非墨那特有的声音传来。
身体如散架般疼痛,那处火辣辣般疼。非墨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
“什么时辰了?”
“还早,再睡会吧!”非墨看了眼窗外刺眼的太阳光线,睁开着瞎话。
“嗯,好,有点累!”楚容珍没有怀疑,缓缓闭上了眼。
非墨同样也闭上了眼,愉悦的搂着她也睡了过去……
楚容珍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外面微黄的光线,有些疑惑。
怎么还是早上?
身体的疼痛己消失,下体的不适感也没有了,身上隐隐有着淡淡的药香……
难怪这么早就能下床了,昨他那么粗鲁,还以为要在床上躺个一两呢。
原来是给她擦了药。
随手拿起一边的外衣,缓缓下床,丽儿与路妈妈听到时面的动静,连忙走了进来……
“姐,您终于醒了?王爷也真是的,看把您折腾得什么样了……”路妈妈走进来,看着楚容珍身上的红痕,端着水盆直接抱怨了起来。
“现在不是很早么?难不成我睡了几了?”楚容珍有些分不清,外面微黄的光线,不正是清晨么?
“早什么早,都晚上了,您都睡了一一夜了。”路妈妈放下水盆,扭头,冲着丽儿叫道:“丽儿,给姐把饭菜拿进来,姐肯定饿坏了!”
丽儿十分听话的走了进来。
楚容珍看着两人,淡淡道:“你们怎么来了?”
“是王爷派人将我们接进来的,让我们继续侍候姐!”路妈妈连忙回答。
非墨的双腿一事可是十分隐秘的事情,就这般……
“知道王爷的腿的事情了?”
“是,老奴知道了,不过姐放心,老奴与丽儿都是明白人,什么能,什么不能还是分得清。要是姐不放心的话看能不能想什么办法,让老奴像丽儿一样不能话也行,反正老奴不会写字,这样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路妈妈一边忙着手里的事情,一边十分体贴的替楚容珍想要一牵
无儿无女无亲饶她,姐就好像是她的女儿一样,一切以她为重。
楚容珍讶异看着她,了然,摇头:“不用了,你们我还是信得过。丽儿,你过来!”
丽儿连忙走了过来,乖乖站在楚容珍面前。
“丽儿,想开口话么?”楚容珍看着她淡淡问道。
哪知丽儿听了她的话反而摇摇头,看得楚容珍顿时不解起来。
“为什么?”
丽儿连忙伸手比划:宫中险恶,奴婢经历太少,不能话就不会惹麻烦,也不会被有心人利用套出什么话来。
楚容珍看了眼里,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一个两个,不是她的亲人,不是原主的亲人,可是一个个却真心以待。
伸手,指缝间滑出一根银针,楚容珍笑道:“没事,只要丽儿不出这内院,不要去外院,你就什么事也没有!”
完,一根银针刺下……
丽儿喉间一痛,看着楚容珍鼓励的目光,张嘴:“……姐……”
听到自己的声音,丽儿顿时开心笑了。
“……姐,可以……吗?”不能话好几个月,突然能话了,一时有些不习惯。
“嗯,以后别出内院,琉璃宫内院之外的地方都十分危险!”
“是……奴婢,明白了!”丽儿福身,一边的路妈妈见状,也欣慰的笑了。
路妈妈服侍之下,楚容珍穿戴好衣裙,随意喝了一碗粥之后,舒儿吃得油光满面的走了进来……
楚容珍淡淡扫了她一眼,“去偷吃了?”
“嘿嘿,还是沉王这里好,肉管饱!”舒儿嘿嘿一笑,完全不否认。、
这时,非墨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楚容珍一袭白衣静静坐在那里,双眼顿时柔软起来。
盯着露出外面她那白嫩如雪的肌肤,肌肤密布的红梅更加明显得令人触目惊心,绮丽得让人心神鼓动,视线难以从那般的美景中离开。
一想到面前人儿身体的美妙,带给他极致的快感舒服,以及那肌肤的细嫩,含在嘴里好像要化了般,非墨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幽深得叫人害怕。
突然间感受到危胁,楚容珍对上他那深幽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
“珍儿睡得可好?”非墨微微一笑。
“嗯!”
走到楚容珍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珍儿,我爱你!”非墨笑得更深,看着她更回温柔起来。
“你……”楚容珍心一颤,疑惑。
“嗯?”尾音上挑,配上非墨的笑容,无论任何人看到都会误了终身。
以前非墨在她的面前是阴冷霸道,自从知道他就是夜清时,两个人融合在一起,可依旧没有见过他这般笑过。
在外人面前他总是冷淡着脸色,像那高不可攀峭壁上的仙。
让人惊叹他的绝世风华,却黯然形愧得连倾慕痴迷的心都不敢樱
可是在她的面前却笑得这般温柔。
“为什么要笑?”
“因为我要宠你,要讨好你,这样你才会喜欢我!”非墨直白的了出来,带着讨好之意。
楚容珍看着她的笑容,无力轻叹,心神一颤。
这男人不笑就够祸水了,一旦学会讨女子欢心,时不时的露出这样的神态笑容,非得成为那祸国殃民的妖孽不可。
“宠一个人还是会有底线,你想宠我到何种地步?”楚容珍问。
“直到我的底线为止。”
“你的底线在哪?”楚容珍再问。
“你可以试试我的底线,凭你的能力与手段,一定能试探到我的底线,而你又不会受伤。”非墨温柔浅笑,却让她感觉到一种极致性感和危险的颤栗福
澄澈又妖邪,如妖如仙的美绝人寰。
楚容珍闻言,也笑了起来。
不管未来如何,最起码现在,她的心里感受到了传入内心那股特殊的情福
前生从未有过,只有非墨才能带给她的特殊感受。
伸手,抚着他的耳垂,轻轻抚摸,极具挑逗意味。
突然,非墨感觉到耳后一阵刺痛,不解。
“这是金丝盅,生于皮肤之下,唯一可以一种不被蛊王吞噬的蛊,因为太弱了!”楚容珍浅浅一笑。
非墨还是不解。
拿起他的食指,刺破,挤出一滴鲜血于她的手指上,米粒大如蚊虫模样蛊虫动了起来,楚容珍见状,当着非墨的面种在了自己的手臂。
“金丝蛊,没有毒性,没有伤害力,只有一种能力,感应!”
非墨好像想到了什么,惊喜看着她,露出明媚灿烂的笑容,就好像雨后的仙云,少了飘渺,多了真牵
“如果我有生命危险,你的蛊虫会开始躁动,反之,你有危险,我也能感受得到。所以墨,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一定要记得来救我!”
“好!”非墨艳丽的笑了,温软点头。
“如果我离开了你,蛊虫会带你找到我,无论我逃去哪,你都能知道!”
“好!”非墨笑意更深。
一股子至情至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眉眼舒展恰似絮绕仙山的云雾尽数随风而逝,向人展露出它的满山的钟灵毓秀,动人以极。
上前,静静抱着楚容珍,非墨笑得真实,笑得纯真。
楚容珍垂眸,咬唇。
截断了自己的后路,她只能向前走。
接连三,非墨都一直笑,带着她一一介绍着他的属下,正式承认她的身份。
他的属下都十分好奇,平时主子走到哪冷气就放在哪,何时像现在这般温柔。
害得他们一个个走路都心翼翼,生怕出什么差错。
主子笑,那可是上下红雨了。
“姐,有人要找您?”
“丽儿,要叫夫人,省得别人听见不好!”路妈妈指正丽儿的称呼。
“无碍,丽儿,何人找我?”楚容珍不介意,反正这里绝对安全。
“奴婢不认识,不过来人是个长相俊美的年轻公子,与王爷差不多……”
听着她的话,楚容珍微微一笑。
“请!”
应该是姬落了,能这么大摇大摆见她的人,除了他估计没别人了。
可是,她与他根本不熟,为何不记非墨却指名要见她?
有些好奇,楚容珍起身,朝着外面大厅走去……
大厅之外,姬落没有走入大厅,而是侧身坐在栏杆之上,随意又肆然,让人不禁有些羡慕他的自由做态。
“丞相大人找我有事?”楚容珍走了过来,看着侧坐在栏杆墨发随风而舞的姬落,微微闪神。
姬落侧头,微微浅笑:“叫我姬落便好,丞相大人太过生份,我与墨好歹也算是好朋友!”
“姬公子!”
“……”姬落笑容一僵,随即噗嗤一笑。
“你都是这般一板一眼的?”
“……”楚容珍挑眉,不语。
姬落利落翻身,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挥挥手,一个厮走了过来,姬落拿过厮手上的东西,递到楚容珍面前,温柔笑道:“你与墨的大婚,当日为了避人耳目空手而来,现在补上贺礼,祝你与墨百年好合!”
楚容珍微微挑眉,随即,让舒儿接了过去。
“多谢!”
“不打开看看?”
疑惑看着姬落,楚容珍这才缓缓从舒儿手中接过,慢慢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皱起了眉。
姬落突然气息一变,十分温柔宠溺的看着她,“这套首饰与千年嫁衣人一样,是用绝迹的七彩琉璃宝石所制,喜欢吗?”
如果是别的女人见状,绝对会十分开心。
如此美丽的饰品,怎么可能不心仪,怎么可能不欢喜?
“如此贵重,有些不妥!”
“不,从一开始见到你时,在下就想到了珍藏的这套宝石头面,你与它一样充满光茫,让人看得入痴入迷。”情话像不要钱似的突然吐了出来,听得楚容珍微愣。
“……”
“不满你,从第一次面见到你时在下就喜欢上了你,还能给在下一个机会吗?”温柔似春风,别的女子见到这般温柔的男子,肯定会被迷得团团转。
“姬公子对我一见钟情?”
“正是,珍儿,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楚容珍越发笑得温柔起来,好像真的被姬落的真情打动,笑得格外开心。
姬落见状,眼中异色划过,表面却偏偏公子般温润风流。
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勾起她的长发,放在鼻子下暖昧轻闻……
楚容珍微微抬眸,笑得极为灿烂。
“姬公子喜欢上我了?”
“对!”
“可我己是王爷的妾侍,朋友妻不可欺!”
“你只是妾侍而己不是妻,跟我走吧,我必将以丞相夫人之位相迎。”
“可是王爷不是允许,你斗得过?”
“只要你同意就好,大不了咱们远走高飞,我保证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楚容珍不语,低头,姬落看着她状似思考的模样,眼中划过嘲讽。
果然是个不安份的女人么?
姬落满是自信,他比非墨温柔,比非墨懂得哄人,女子一般都会选择他而不会选择墨。
他可是靠这招替非墨挡掉不少心怀不轨的女人。
楚容珍抬头,双眼闪着期待与不安,脸纯真浅笑,“真的吗?谢谢你,只要能让我离开琉璃宫就好!”
“你是我的看上的女人,当然会救你出去!”
“谢谢你!”脸微红,一副害羞模样。
哪怕只是做戏,可是姬落却看得心神微震,似真的被吸引般。
“嘘,不准对我谢!”伸手,食指坚在她的唇边,突然感受到她红唇温软,心口像是电流划过,引得他身体微微轻颤。
楚容珍害羞的闭上了眼,姬落的手改为勾着她的下巴,缓缓靠近……
突然,楚容珍突然争开了双眼,眼中的害羞纯真全数消散,眼中只剩调笑与狠辣。
伸手,扣着姬落的手,姬落只觉得被她握的地方一阵疼痛,身体突然一麻……
楚容珍趁着他身体微麻之时,提起左脚,直接踢了过去……
顿时,姬落扑通一声倒地,琉璃宫内,惨叫声突然响起,惊了飞鸟与走禽……
姬落捂着下体倒在地主,满脸痛苦与涨红,脸色青红变幻,眼中满满全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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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九月一号就发糖,会不会太宠你们了?
什么?想要福利?月光才不会在群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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