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拉我一把。”可然忍不住还是喊了一声，只是这声中气不足，声音只在喉咙里打转。
“啥鸟叫唤呢？”老态龙钟的燕儿迷惑地四顾。
“我……是你的主子，扶我起来……”可然沙哑地声音像蚊子剑
“谁？谁在那？”
燕儿艰难转身，拐杖的头刚好杵到可然嘴里，这一杵直接将可然弄哑，痛苦不堪。
燕儿嘟囔着向里屋走去……
可然咽着口水修复受损的粘膜，回想起新婚之夜第三，那个动饶夜晚……
那夜里，新娘子将燕儿许给可然做通房丫头，三人喝酒喝到了后半夜，可然这才带着燕儿入洞房。
他和燕儿刚脱下衣服躺下新娘子就闯进来了，新娘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他和燕儿都很尴尬……
“咋样？这燕儿咋样？”新娘子问。
“很好啊！”可然看了一眼身边躲在被子里的燕儿。
“我和她有啥不同？”新娘子的目光尖锐。
“不同？你是主子，她是仆人嘛！”可然巧答。
“别扯，我问什么你懂，再装我就扯断你的那，我再问你，我和她谁好？”新娘子的目光由尖锐变成阴沉。
可然也火了，你这是算啥事？
“还没开始我咋知道。”
“哦，没开始你就结束了？你也太差劲了吧！”
新娘子着躺在可然和燕儿中间，他和燕儿之间就戛然而止了。
可然当时想，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你既然把燕儿许给我，迟早是我的，你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现在望着燕儿颤颤巍巍的背影，一个疑问浮上心头，这一辈子到底有没有得到燕儿？
难道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下手？
不可能吧？
燕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走进了里屋，恭敬地站在林娜老太太面前喘气。
“相公就要不行了，你有啥话要讲？”林娜老太太冷冷地问。
燕儿一愣，浑身哆嗦杵着拐杖也站不稳……
“奶……奶，真的…吗？”燕儿颤抖着问。
“这种事有着玩的吗？我正为他准备后事呢！”林娜老太太声音依然冰冷。
“我……要见见他……我……能见他吗？”燕儿的眼中噙着泪花……
远在院子的花台下躺着的可然能感受到燕儿的伤心，可然的心稍有安慰。
林娜冷笑几声，“看你这句得，好像我不让你见他似的，再，你刚才不是见到他了吗？”
“刚……才？没有啊？”燕儿很奇怪。
“你都把拐杖捅进他的嘴里了，还没有？”
“他……真的死了？”燕儿艰难转过身，望向可然的方向。
“我是问你还有啥要的，如果没有要的，你就回去吧！”林娜老太太下了逐客令。
“我……”燕儿摇晃着拐杖不出话，看样子如果有力气她要举起拐杖打人。
林娜老太太又一阵哂笑，仿佛一阵阴风袭来，令人不寒而栗。
“你激动啥？是不是心里有一万个不服？嘿嘿嘿……”林娜老太太咬牙。
“你……”燕儿仍在摇晃着拐杖，就是举不起来。
“看样子想打我？今我就让你打一回，你要是不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林娜老太太眼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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