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一只手臂搂紧夜司嫣，另一只手够到落在一边的单子，拿起来。
只扫了，目光顿住！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一只手够到手机，拿起来，拨通了自己主治医生的电话，等了好一阵才接通，却突然无法发声。
医生，“怎么？太意外了太惊喜了，反应不过来了？”
程言款听到医生的笑声，才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是啊，太意外太惊喜了！”
医生，“恭喜你，就目前的研究成果来看，你自己身体的稀释，加上医院的特殊治疗，最多三个月，应该能让你的身体恢复正常。”
三个月！
程言款听了，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夜司嫣。
这真的是一份特别的大礼！
搂紧夜司嫣，许久没有出声。
医生，“好了，好好消化消化吧。”
话音落了，他医生挂羚话。
程言款拉过夜司嫣。
夜司嫣还红着眼睛，轻声问，“我不是在做梦吧？”
夜司嫣咬了一口夜司嫣嘟嘟的嘴唇，“不是！”
他也觉得像在做梦！
夜司嫣又拿过报告单研究，“这是什么放射性元素呀？好像以前学化学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
程言款，“嗯，应该是没有见过的。”
夜司嫣不哭了，看着程言款，许久，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宝宝，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特意和我们提醒打招呼？”
程言款听了，又将夜司嫣搂在怀里。
夜司嫣抬头看向程言款，“结婚，怀孕，你的病又好了，你看，你娶了多么好的老婆，这么旺夫！”
程言款低声道，“嗯，我应该上辈子行了不少善。”
夜司嫣一笑，“应该不止上辈子，还有上上辈子。”
程言款，“嗯，我在佛前苦苦求了一百年。”
夜司嫣思考，一百年好像有点少！
她看向程言款，“不对，是一千年！”
程言款，“一千年。”
夜司嫣望着程言款，靠在他怀底，轻声道，“你真好，我什么就是什么。”
程言款，“因为我爱你。”
他低头，神情专注地看着她。
夜司嫣，“……”
心跳再一次时常，看着程言款，想到他们以后可以一直在一起长相厮守、白头偕老了，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程言款宠溺地看着她。
夜司嫣轻声道，“要不这段时间我住医院保胎，你住医院辽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医院了。”
程言款，“好。”
夜司嫣闭上了眼睛，“真好！”
程言款呼吸格外幽长，是啊，真好！
他还以为他不能陪她到老了！
他就想这样抱着她，一直抱着她，就算她老了，头发白了，他也老了，头发白了，也能这样宠溺地抱着她。
曾经以为很奢侈的事，以后真的就能轻松实现了？
夜司嫣在他怀里蹭了许久，才睁开眼睛，“不许比我先死。”
程言款，“好。”
夜司嫣再一次闭上眼睛，枕在他腿上，轻轻地提着两条腿。
程言款看了一眼，伸手捏住，低声问，“要不要以后在你浑身都贴上‘我是孕妇’的便利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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