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急切的样子，祝戚宁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语气带着几分玩笑：
“想把你拴裤腰带上。”
(????)
祝戚宁笑开了。
【宝贝真是太有意思了。】
某人见好就收，正色道：“对羊群的保护欲变强，反之对狼群的杀意加重。”
栖久了然，果然是这样，她又抛出邻二个自己未曾验证的问题。
“那第二条特权的界定点呢？”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你遇上谁了？”
祝戚宁眯了眯眼，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除邻一场游戏，似乎总是别人比他先一步遇见她。
栖久伸着仅剩的一只手给他数，察觉到她不太适应单手，祝戚宁一边帮她把固定的木板拆下来，一边听她细数：
“景文哥，江枫，阎柔，澄明。“女孩吐了吐舌头：“幸好才四个，不然一只手都数不完。”
熟悉的名字一个个出现在她嘴里，人还真不少。
拆下木板，意外地发现伤口恢复得还不错，昨晚还担心二次撕裂才给她固定了，现在看来是个累赘。
“景文没哭着喊着要留下？”那个一根筋没留下倒是让祝戚宁有点奇怪。
他得夸张了些，栖久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让景文哥抓人去了，还让他帮我去验个东西。”
“他要是知道他走了之后你被堵了，又要和你哭了，不定还得讹你两顿饭。”
祝戚宁再清楚不过，别墅里最情绪化的就属景文，年纪最的惜晟都比他冷静些。平常情绪爆发没人惯着，只能自己憋回去。
现在来了个姑娘谁都惯着。
“迟早给他们惯坏。”
他摇摇头，手指轻戳她的腰，女孩笑着逃开了。
“一点吃的而已。”
祝戚宁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逃跑的女孩被抓回来按在怀里，手指轻挠。
“哈哈哈哈好痒，不要挠我，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笑出来，男饶力道像铁钳一样，逃又逃不掉，只能可怜巴巴地求饶。
以防她笑了岔气，祝戚宁还特意停了一会再闹她，钳着受赡那只胳膊不让乱动，另一只手随她扒拉。
“啪——”
清脆的一声响，那只手不偏不倚地扇在那张俊俏的脸上，两个人同时愣住。
栖久也不敢笑了，偷偷摸摸抬眼看他。
祝戚宁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腿动了动，隐在黑发后的耳朵发红发烫。
【这不会也算企图伤害吧？】
栖久惊恐，要是因为这死翘翘了，那可是大的笑话。
然而，等了半没反应，游戏没反应，祝戚宁也没反应。
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下巴，栖久惴惴不安地叫了他一声：
“祝哥？”
“我错啦。”
甜腻的嗓音飘进耳朵。
【好甜的猫。】
垂下眼看她，她无辜地回望，朝他眨着那双水汪汪的眼，原本降下的温度陡然上升，祝戚宁简直要败在她手上。
掐住她的腰让她稳稳站在地上，语气有些不稳，但在场的另一位没能听出来。
“你刚才验东西验的什么？”
祝戚宁暗自唾弃了自己一声，看女孩成功转移了注意，松了一口气。
脑海中不禁闪过：【瞧，就会被惯坏。】
“就是第二条特权的界定点啦，不过现在我们俩的身份也可以试试。”栖久有些跃跃欲试。
“死了怎么办？”祝戚宁挑眉问道。
“进游戏之前不是还压了五千嘛，没事没事。”栖久无所谓地摆手。
神色蓦然严肃，两人静静等了半晌。
没反应。
手中出现匕首，兀地扎向他的胳膊，堪堪接触到皮肤时戛然而止。
依旧没反应。
“这样可不行，要狠要见血。”祝戚宁喃喃道，握着女孩的手，匕首尖端刺入皮肤，血液顺着刀刃流下。
她用力往外拽了拽，没拽动，栖久气急踹了他一脚。
男人“啊”的一声，顺势倒她身上，耍赖不起来。
“猫劲真大，都踹疼我了。”
栖久嫌恶的抖了抖，手忙脚乱地推开他，狠狠瞪他一眼。
“疼死你活该。”故作恶劣的话语，指腹却轻柔地按住伤口。
祝戚宁偷笑，猫是顶顶好的猫。
伤口不是很深，没一会血就止住了。
“那样都没反应。”栖久很疑惑，游戏到底是怎么界定这个企图伤害的。
“那就再试一次，这次凶一点。”
搞得好像等会儿受赡不是他，他的语气轻松的仿佛在一件事，反而仔细地将栖久指腹上的血迹擦干，随即晃了晃她白嫩的手腕。
“松开！”祝戚宁乖乖松手，惹生气会跑的。
栖久决定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不待他反应，狠狠扎进他另一边胳膊。
“好棒。”祝戚宁的语气带着几分愉悦，仿佛在人身上扎了个洞是个什么值得夸奖的事。
栖久觉得他有毛病，好棒个头好棒，早知道她就应该扎穿他。
“笑笑笑。”
女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拉着他坐下处理伤口，绷带都缠完了，游戏连个屁都没放一个。
栖久盘了盘刚刚三次的举动。
“第一次，我心里起杀意但没动手，它没反应。第二次，我只动手心里没杀意，它也没反应。第三次我两个加一起了，它怎么还没反应？”
女孩苦恼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但太苦恼让那张脸都皱巴了，慢慢悠悠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羊有时的确会做出攻击饶举动，但它的死亡的取决于……”
“猎人！只有猎人想杀了羊的时候，它才会变成羊肉串。快，我们试试。”
这个思路让栖久惊喜，要真是这样，那对留存住羊群数量又多了一分把握，考官去惩罚世界的几率也会减。
拉着祝戚宁想试试，但没想到某人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做不到。”
他摊摊手，语气无辜得要命，目光含笑，懒洋洋的姿态，
栖久拽了他半都没能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气急了匕首直接朝着他心口而去。
祝戚宁不避不闪，带着笑意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女孩泄了气似的将匕首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抱着手臂，扭头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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