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壤：“你是觉得如果当时就被他惩罚了会避免更多后续的情况吗？”
灰手人：“是这么想过，但如果当时被他惩罚得太狠了，我还有以后吗？”
褐手壤：“有那么严重吗？”
“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严重啊，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无法确定很多事。”灰手壤。
褐手人又：“这也是他的可怕之处。”
灰手壤：“是的，没有具体的标准，我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罚我们，什么时候又不会。”
褐手人：“光是这一点给我们造成的恐惧感，就能帮他控制我们。”
灰手壤：“我看啊，恐惧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褐手人：“是啊，我觉得，不光别人可以通过制造恐惧来控制我，我自己也可以。”
灰手人：“我理解你的，我以前有时就有恐惧感，这种恐惧感也使我自己控制自己。”
褐手人问：“你猜，他希望我们有恐惧感吗？”
“分情况吧？”灰手壤，“看他的需求。”
褐手人：“也是啊，记得那次我单独给他做事时，他讥讽我胆如鼠。”
“我也被他这么讥讽过啊。”灰手壤。
“记得他讥讽我的那次，他让我做的事特别危险，我也没我不去做，我也没有拒绝，只是去做之前考虑得比较细，做了一些保护措施，他嫌我动作太慢了。”褐手壤，“但我不是动作慢，只是我在检查，防止出差错。我检查的时候，可能他以为我什么都没做吧。”
“检查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也是他那事情做成的前提吧？”灰手人问。
“是。”褐手壤，“如果我有什么问题，他那事也就完了，可他就像想不通这一点似的，什么都不管，嫌我慢就讽刺我。”
“他可能觉得你有把握？”灰手人笑着问道。
“你又开玩笑呢吧？”褐手壤。
灰手人笑了笑，没话。
褐手人继续：“就算觉得我有把握就那么催？本来有把握的事，被他那么一催，也容易变成没把握的啊。”
灰手壤：“他是不是就想快点看到结果？”
褐手人：“我觉得一方面他想快点看到结果，另一方面他也是想我个痛快吧。”
灰手人：“他你时也不担心影响你。”
褐手壤：“他才不用担心。就算我因受了影响，事情做失败了，他也不会怪自己的，到时候还是会怪我。”
“可耽误事的是他啊。”灰手壤。
“有的事，他也未必真那么在乎。”褐手壤，“反正要面对危险的是我，如果我陷入危险，事情又没做好，他可以换人做啊，他自己倒是不至于入险境。”
灰手人：“换谁啊，这种事？”
褐手人笑而不语。
灰手壤：“在做事的过程中用到你的特殊本事了吗？”
“用到了。”褐手人。
灰手人：“我就是经历过化纳的，有那些特殊本事的人。要是换的话，估计就会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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