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就在床的正对面，偶尔，乔斯年思索问题的时候抬起头，就看到丫头认认真真吃东西。
他的唇角满是笑意，眼中也是深深的宠溺。
丫头抬头看到他时会冲他笑一下，白白的乳牙像珍珠一样，十分可爱。
乔斯年有一种莫大的满足福
傍晚，乔斯年把手机丢给柚子：“给你哥哥打个电话，让他来吃饭。”
柚子抓住手机，懵：“不会。”
乔斯年便按了乔乘帆的手机号码，将手机放在柚子的耳朵边。
他知道这个点，乔乘帆放学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头才懒懒接起：“喂。”
“哥哥。”柚子脆生生喊道，“哥哥来次饭。”
“你在哪里。”
“粑粑这里。”
“……”乔乘帆犹豫片刻，“我在家吃。”
“不嘛，一起吃。”柚子不肯。
乔斯年很欣慰，真没白疼这丫头。
乔乘帆有些没法拒绝，因为丫头真得太软萌了，拒绝她，显得自己很残忍。
“柚子喜欢哥哥。”
乔乘帆：“……”
“柚子要跟哥哥一起次。”
乔乘帆：“……”
真得没法拒绝的样子。
他只好道：“等我从学校过去。”
“mua！”柚子亲了一口。
乔乘帆招架不住。
柚子心满意足地挂上电话，得意地看着乔斯年。
乔斯年挑眉，丫头真是越看越可爱。
乔乘帆在学校打了会篮球，等到色晚了，华灯初上时，才让司机开车带他去医院。
街头的灯已经接二连三地亮起，京城的夜晚很是繁华，车如流水马如龙。
车子停在医院，乔乘帆走到病房门口。
门开着，柚子一个人自己玩自己的，而老乔在工作。
乔斯年还有一些事没做完，看了看乔乘帆：“我在酒楼订了位置，等会就过去，你陪妹妹玩会。”
“七七呢？”
“回去了。”
“你没有留住她吗？”
“我拿什么留。”
“……”乔乘帆无语，“你一点诚意没有，你留她了吗？”
“你觉得呢？”乔斯年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头也没抬，孩子年纪不大，倒挺喜欢管大人之间的事。
“哼。”乔乘帆冷哼一声，“你就是想换女朋友了。”
沙发上的柚子抬起头来，“啊”了一声，虽然她什么都不懂。
“……”乔斯年睨了他一眼，“孩子不要管大饶事。”
“那你究竟要不要跟七七在一起？不要的话，就别用理由骗人家过来，你欺骗人家感情。七七那么漂亮，离开了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你就未必了。”
“乔乘帆。”乔斯年语气肃冷，“我怎么觉得你像我爹呢？”
乔乘帆：“……”
乔斯年真不知道他在伦敦学了些什么，真早熟，难道国外的孩子八九岁就懂这么多了？
乔乘帆不再理老乔，坐在沙发上陪柚子玩。
乔斯年处理完公务，这才合上笔记本。
“走吧。”他取了车钥匙，“我开车带你们。”
柚子立马牵住乔斯年的手，像个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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