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抓住乔斯年的手，屁颠屁颠跟着他跑。
乔斯年带她去民宿老板娘的化妆间，用梳子耐心地替她梳头，又扎了两只好看的辫子。
丫头坐在椅子上，臭美地照镜子：“好看，好看。”
乔斯年笑了：“想不想爸爸以后每给你扎？”
柚子乖巧地点头。
叶佳期追过来，看了乔斯年一眼：“你又骗孩。”
“……”乔斯年一脸无辜，“梳个头而已。”
柚子拉住叶佳期的手：“麻麻看辫子。”
叶佳期低头，怎么也不可能跟女儿生气，只好无奈道：“嗯，很漂亮。”
“是的。”丫头一点都不谦虚。
“你喜欢他什么啊？”叶佳期不解地问柚子，乔斯年一牵她的手，就屁颠屁颠跟着跑，什么不能跟陌生人走全都忘了。
丫头吃着手手，美滋滋看了一眼乔斯年，又看了看叶佳期，这才认真回答：“好看……”
“……”叶佳期一时间竟无言反驳。
“给她买几件新衣服吧，女孩还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乔斯年道。
“嗯！”柚子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就在一旁点头，煞有介事。
“她这么喜欢你，你带她去逛吧，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睡一觉。”叶佳期的眉尖微微蹙起。
乔斯年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大掌轻轻地覆在她的腹上：“严重吗？”
也许是很久没有过肢体接触，她身体一颤，下意识推开他：“你别动手动脚。”
柚子宝宝嘴巴张成“O”型。
乔斯年被她拒绝了，也没恼，从地上抱起柚子：“好了，我带柚子出去逛逛，你好好休息，等我们回来。”
“别给她买太丑的衣服，也别买太多。”叶佳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拿我的工资卡吧。”
乔斯年犹豫片刻，接过：“行，密码。”
“我生日。”
乔斯年点点头：“知道了。”
下午。
乔斯年牵着柚子的手走在榕城的市中心。
这个县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很大的购物中心，只在市中心的地段有一处商场。
带孩子买衣服的男人少之又少，加上乔斯年容颜英俊，吸引了不少目光。
柚子真无邪，指着导购姐姐：“粑粑，这个阿姨看你。”
“粑粑，那个阿姨看你。”
乔斯年低头看了一眼家伙：“她们都不如你妈妈好看。”
柚子觉得很对，认真点头：“是的。”
乔斯年走进一家大点的店。
他本来想听叶佳期的话只挑几件衣服，不过柚子像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好看衣服，赖着不肯走，这个也要，那个也要。
乔斯年宠她，她要什么，他就都买了。
累的是身后的欧凡，对孩子衣服完全没兴趣，却也得跟着拎东西，女朋友打羚话来还没手接。
路过玩具店，柚子又开始蹦蹦跳跳，指着一只芭比娃娃：“粑粑，要这个。”
“这个火车也不错，要吗？”
“要的，要的。”柚子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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