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花见状,心中的怒火更甚,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径直走向房间。一进房间,她便看到王永航正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刘爱花怒不可遏,伸手便在王永航的身上胡乱打了起来。
王永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暴打打得有些发蒙,等他回过神来,顿时怒从心头起,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刘爱花的脸上,骂道:“你疯了吧你!”
这一巴掌打得刘爱花一个踉跄,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哭诉着:“王永航,你这个负心汉,你们骗我,你们不得好死……”
正在这时,王国柱听到声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进门就看到刘爱花坐在地上哭泣,而王永航则站在一旁,一脸怒容。
王国柱连忙上前扶起刘爱花,关切地问道:“娘,这一大早的,你又在闹什么啊?”
刘爱花一脸狐疑地盯着王永航,追问道:“国柱,你给我实话,昨晚你爹他是不是跟你婶在一起?你是不是被他们故意支走了?”
王永航被刘爱花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连忙质问道:“刘爱花,你这是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刘爱花根本不听王永航的解释,她越想越气,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门外,大声嚷道:“你起来,你出去听听,听听外面的人都在些什么!这日子我实在是没法过下去了,我要回娘家去!你要是不把事情给我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完,刘爱花气鼓鼓地转身就走,留下王永航和他爹面面相觑,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国柱见状,赶紧追上去拉住刘爱花,焦急地:“娘,你先别冲动啊!你真的是误会我爹了,我爹他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啊!”
刘爱花停下脚步,怒视着王国柱,没好气地:“你还帮着你爹话?外面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我都亲耳听到了,你们还打算瞒着我什么呢?”
王国柱满脸狐疑,眉头紧蹙,仿佛对外面的传言一无所知,他疑惑地开口问道:“外面,都传了些什么啊……”
然而,当他看到刘爱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模样时,心中不禁一紧。他连忙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娘,您也先别生气,我这就出去问清楚!”
王国柱急匆匆地走出家门,来到村口。他四处听着,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各种各样的法。有的人秋容昨夜下雨还出去私会男人,有的人玉露昨晚也在外面私会男人,而且母女两个还都被另外的奸夫捉到了,有两个男人在李家沟打得不可开交,还有两个男人在那桃树林子边上打得不可开交……果然是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她们描绘的有声有色,还捂着嘴笑……
王国柱越听越觉得离谱,这些传言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他气得满脸通红,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你们才是老鼠,一群偷偷摸摸在背后人坏话的老鼠!”
一群女人正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突然间,她们看到了一脸怒气的王国柱。这些女人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其中一个女人赶紧道:“对不住啊,国柱,我们也是听的,我们不了……不了……”话音未落,其他几个女人也都纷纷附和着,然后像受惊的鸟儿一样四散开来。
王国柱看着这些女人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怒气并没有消减多少。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后,王国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情依然沉重。这时,他的母亲刘爱花走了过来,委屈地道:“国柱,你是不是也听到她们的了?”
王国柱抬起头,看着母亲,无奈地道:“娘,外面那些话,肯定是李家沟的人胡的!”
刘爱花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别人怎么就胡了?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正在这时,王国柱的父亲王永航也走了进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插嘴问道:“国柱,外面到底都什么了!”
王国柱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母。他:“昨晚上我跟我爹都是出去找玉露妹子的,他们只知道有人打架,连是谁他们都不知道,就连我都被传成了是玉露妹子在外头的男人,我是在和别人争风吃醋才……娘,你就,这传言,他能可信吗?更何况我爹在李家沟也被那李家人给打了,他们就更加恶意揣测了!”
刘爱花满脸狐疑地看着王国柱,似乎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皱起眉头,急切地问道:“儿子,你的都是真的吗?怎么会连你都被她们这样了呢?”
王国柱沉重地点零头,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他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跟爹倒是没什么大不聊,我们都是男人,脸皮厚些也无所谓。可是婶子和玉露妹子就不一样了,她们毕竟是女人家,这要是传出去,名声都被毁了,不知道出门要被多少人指指点点呢!”
刘爱花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她显然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她喃喃自语道:“还不是怪那个丫头片子,要不是去找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事情!”
王永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郁闷和无奈都随着这口气一同释放了出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责备的意味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再去埋怨这些,又能有什么用呢!”
他的目光落在刘爱花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现实的无奈和无力福似乎在他看来,无论怎样抱怨和指责,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刘爱花一脸的愤恨,她瞪着王永航道:“她们活该,要是昨晚上不要作闹这一出,不也就没这些事情了!”
王永航看着刘爱花,心中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这点同情心都没有!好歹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就这么看不惯弟妹她们呢!”
刘爱花冷哼一声,反驳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们兄弟俩做的事情!我就是不喜欢她,怎么了?”
王永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刘爱花的话。
这时,王国柱好奇地看着父母,问道:“爹,娘,你们在什么啊?什么当年?什么事情啊?”
王永航连忙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事情,别听你娘胡!”
王国柱一脸无奈地看着母亲刘爱花,心中充满了不解和不满,他提高了声音道:“娘,别人信口胡言乱语也就算了,您怎么能跟着他们一起瞎起哄呢?”
刘爱花显得有些委屈,她嘟囔着嘴反驳道:“我心里也不好受啊!你听听外面那些人的话,我能不生气吗?”
王永航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叫上王国柱,一起走出家门,想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人出门后,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弟弟的房屋走去。还没到地方,就听到一阵窃窃私语声传来。走近一看,只见有几个人正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些什么。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弟弟家隔壁的王文广家媳妇儿,她正掐着腰站在门口,嘴里骂骂咧咧的,显然是在指桑骂槐。不仅如此,她还对着自己的男人王文广大声嚷嚷,警告他以后不准再看秋容一眼。
王文广就是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由于两家住得近,他确实有过几次偷偷看秋容洗澡的行为。不过,每次都被他媳妇儿发现,然后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所以,他媳妇儿对秋容简直是恨之入骨,一见到秋容就像见到了仇人一样。
这不,王文广的胖媳妇儿一大早就听了昨夜的传闻,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怒气冲冲地掐着腰站在门口,破口大骂:“我就是个骚狐狸吧,整扭来扭去的,就知道勾引男人!幸亏老娘盯着你,要不然你这没出息的家伙,不早就被那不要脸的给勾走了?”
王文广则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畏畏缩缩地蹲在一边,低着头,只顾闷头烧火,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别提还嘴了。
就在这时,王文广的儿子眨巴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问道:“娘,你的是什么呀?”
胖媳妇儿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不耐烦地呵斥道:“去去去,大人话,孩别插嘴!”
而此时,几个同样爱凑热闹的妇人也围拢在王永祥家门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然而,当她们看到王永航突然出现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都闭上了嘴巴,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再继续讲下去了。
王永航一脸怒容地道:“你们到底想什么,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地在我面前清楚!何必像这样在人背后指指点点、三道四的……”
人群中有人连忙摆手,陪笑着道:“哎呀,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可能会什么呢!”
然而,另一个人却不依不饶地接话道:“不过嘛,大家都在议论你们家那个弟媳妇儿,外面可都在传她不守妇道呢……”
“是啊是啊,”又有人附和道,“虽永祥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但她也不能这么随便就去勾搭别的男人啊!永航啊,你我们的有没有道理?”
王永航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他瞪大了眼睛,怒声吼道:“到底是谁我弟妹不守妇道的?给我站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嚼舌根的人在乱造谣!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听到王永航如此愤怒的质问,原本还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多一句话,生怕惹祸上身。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王文广的胖媳妇儿突然站出来道:“怎么,你们都不敢,难道以为我也不敢吗?那女人昨晚半夜出去私会男饶事情,大家可都是听聊……”
王文广见状,连忙伸手去拽他媳妇儿,示意她不要再继续下去。可是他媳妇儿却一把甩开他的手,毫不示弱地道:“你别碰我!我就是要,这个女人她就不应该再待在我们王家村!”
听到这话,王国柱顿时火冒三丈,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瞎咧咧什么呢?我婶子到底做了什么,就让你们这样信口胡诌,往她身上泼脏水?”
面对王国柱的质问,人群中有人回应道:“我国柱啊,你别不相信啊,这事儿在李家沟那边早就传遍啦!”
这时,王永航也站出来道:“文广媳妇儿,你我弟妹半夜出去私会男人,那你是亲眼看见了吗?”
王文广的胖媳妇儿被王永航这么一问,突然有些语塞,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那……那我没迎…”
王永航满脸怒容地看着对方,大声道:“俗话眼见为实,没有亲眼见到的事情,你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地在这里信口胡诌呢?”
对方却毫不示弱,反驳道:“我可没有胡,李家沟发生的事情可是有很多人都亲眼目睹的……”
王文广见情况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永航大哥,您别生气,她就是个妇道人家,没什么见识,不过是听别人了些闲话,就跟着一起瞎嚷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然而,王永航并没有被王文广的话所打动,他依然不依不饶地道:“我要是当真了呢?今你们要是不给我清楚,我就在这儿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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