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花和老邢的恋人为了救我牺牲了。”
“我当时不应该心存侥幸，如果我早点走，她们也不会被连累。”
回忆起两人赴死的场景，姜灵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虽然老邢的恋人，她和紫花早就决定不活了。
但那是因为她们身处炼狱郑
如果被救出来，她们还是愿意继续活的。
毕竟，人只有一次生命。
微风吹过。
脸颊凉凉的。
姜灵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落泪了。
现在哭有什么意义？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姜灵自嘲地牵起嘴角，正打算用手指抹掉眼泪。
湖对面，类人丧尸不见了！
怎么会？
难道他真的不是韩耀？
姜灵不自觉朝湖边追出两步，想要看清他是躲起来了还是走了。
湖里。
变异食人鱼悄悄游过来。
长满锋利牙齿的大嘴张开，摆动尾巴上岸，对准姜灵的腿：“咔嚓——”
变异食人鱼头身分离，被粗暴地扔在地上。
姜灵惊诧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类人丧尸。
距离更近，看得更清楚。
他，就是韩耀！
姜灵心里一时间又酸又涩还有针刺般的疼。
她张开嘴，不知道要什么话，眼泪哗哗流下来。
异变成丧尸的韩耀抬起泛着青色的手，手里，是一张干净的蓝色手帕。
韩耀没话，只静静地注视着姜灵。
莫名的，姜灵从那目光中得到安慰。
她接过手帕，擦掉眼泪，心折叠起来揣进口袋：“等我洗干净还给你。”
韩耀没话。
不过他的神色是告别。
他要走了。
姜灵的疑问已经解决：韩耀在哪里，韩耀被谁害了。
她没理由再挽留韩耀。
人和丧尸是两个阵营。
韩耀在将要转身还未转身时，突然喑哑问：“他们，好吗？”
因为丧尸化，韩耀的声音完全变了。
姜灵反应了下，才反应过来是韩耀在问。
他们，是的异能第一队其他成员吧？
姜灵沉痛：“我这次去平安基地，一个都没看见。老邢据死了，一头紫毛那个……对了！他还活着！”
“我们现在去秦家别墅三楼研究室，不定还来得及救出他！”
“他被放了很多血，接下来要承受异能剥离手术。”
“就像——”
“你以前一样。”
姜灵最后两句得很声，怕触动了韩耀的伤口。
韩耀不知是丧尸化了后失去了人类的表情，还是他已经对那件事释然，他没有任何神色变化。
他沉默了一会儿，恳请姜灵：“你能不能……”
不等他完姜灵就打断：“我不能。”
“这里离基地有一段距离，我走回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韩耀，你成了丧尸，有没有获得新能力？比如御空飞行什么的，你带我飞回去，我们去把紫毛救出来！”
韩耀摇摇头：“不会。”
“那希望紫毛坚强一些，撑久一点，等到我们回基地。”
“你会和我一起吧？我一个人柔弱无力，没异能没拳脚，去了是送菜。”
“而且紫毛救出来需要地方安置，没人接应他，救他等于加速害死他。”
“好。一起去。”韩耀答应。
就是不知这答应有几分是被姜灵烦的。
太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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