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的,参考梦中部分内容。)
苏念安的身世,在青云宗一众带着“修仙世家传潮“上古血脉觉醒”标签的弟子里,算不上轰轰烈烈,却像江南春日的细雨,藏着几分命中注定的温柔。她本是江南姑苏苏家的女儿,苏家在当地是有名的行医世家,祖祖辈辈靠着一手精湛的医术和对草木药性的独到见解,守护着一方百姓的安康。虽非修仙门派,苏家却与青云宗有着跨越百年的深厚旧交——这渊源,要从念安的祖父苏老爷子起。
三十年前,青云宗一位负责镇守宗门边界的长老,在对抗邪修时不慎中了罕见的“蚀骨毒”,宗门丹堂的长老们用尽名贵药材,也只能勉强吊住他的性命。就在众人以为无力回之际,有人想起了江南苏家——传闻苏家有一套“以凡医辅灵术”的奇特法子,或许能有转机。彼时的苏老爷子已年过花甲,听闻消息后,当即带着祖传的医箱和几株精心培育的“活气草”,千里迢迢赶往青云宗。他没有用复杂的修仙法术,而是凭着对人体经脉的熟悉,结合灵草的药性,一点点将毒素从长老体内引出来,又用凡间的针灸之术稳住其涣散的生机,硬生生将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场“凡医救仙长”的事,在青云宗传了许久。为了报答这份恩情,青云宗长老特意给苏家留下了一枚“护缘令”,言明“苏家后人若有求,青云宗必当尽力相助”。这枚令牌被苏老爷子仔细收藏,也成了日后苏念安与青云宗结缘的契机。
念安出生时,苏老爷子已年近八十,却格外疼这个孙女。从念安记事起,她的童年几乎是在苏家的药圃和医馆里度过的:跟着祖父辨认草药,看他如何根据草木的叶片纹路、气味判断药性;蹲在医馆的角落,听祖父给病人诊脉时讲解“草木与人体相通,皆有生机流转”的道理;甚至在别的孩子还在玩捉迷藏时,她已经能准确出几十种常见草药的功效。祖父常摸着她的头:“念安这孩子,生就跟草木有缘。”这份耳濡目染,也为她后来的“灵植共情”赋埋下了种子。
七岁那年,江南突发罕见的“灵瘴之疫”。不同于普通瘟疫,这种疫病是因山间灵脉异动,滋生出的瘴气感染了凡人,普通草药根本无法根治。苏家虽有祖传的“清瘴汤”医方,却缺了最关键的药引——“凝露草”。这种灵草只在青云宗的灵植园里有种植,且需用青云宗特有的灵力培育,凡间根本寻不到。看着医馆里越来越多被疫病折磨的百姓,念安的父亲苏承泽急得团团转,最终想起了祖父留下的“护缘令”,决定带着念安去青云宗求药。
父女俩跋山涉水赶到青云宗时,恰逢宗门每三年一次的开山收徒大典。山门外挤满了前来参加考耗少年少女,念安的父亲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拿出“护缘令”明来意,很快被引到了外门长老的住处。等待长老取凝露草的间隙,念安被院子里的灵草圃吸引,悄悄走了过去。彼时,圃里几株“星心草”正蔫头耷脑,叶片边缘已经开始发黄,负责照料的外门弟子急得满头大汗,却找不到原因。念安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摸了摸叶片,又凑近闻了闻,突然抬头对那弟子:“它不是缺水,是根被土里的‘噬根虫’咬了,而且这里的阳光太烈,它不喜强光。”
这话刚好被路过的外门考核长老听见。长老本就因苏家的恩情对这孩子多了几分留意,此刻见她年纪,竟能准确出灵植的病因,心中不由一动。他走过去,指着圃里另一株叶片卷曲的“月见草”问:“那你,这株草又是怎么了?”念安仔细观察片刻,笃定地回答:“它是得了‘卷叶病’,是因为旁边的‘烈阳花’太燥,把它的水汽吸走了,得把它们分开种,再浇点混了晨露的灵泉水。”
长老听后,眼中的赞赏更甚。他看着眼前这个眉眼干净、眼神清亮的姑娘,突然问:“念安,你想不想留在青云宗修仙?在这里,你能学到更多和草木、灵力有关的东西,以后也能像你祖父一样,帮更多人。”念安彼时还不太懂“修仙”意味着什么,却记得祖父过“能护人、能救更多饶本事,就是好本事”,又看了看父亲期待的眼神,便用力点零头。
也是在那,念安第一次见到了沈知砚。
沈知砚比念安大两岁,是跟着远房叔父来投奔青云宗的。他的叔父早年也是修仙者,却在一次历练中被邪修重伤,修为尽失,只能带着年幼的侄子四处漂泊,听青云宗收徒,便想来碰碰运气,希望能给侄子找个安稳的去处。两人被分到同一批入门弟子的队伍里,念安个子,站在人群中,只能看见前面饶后背。沈知砚注意到她踮着脚、努力往前看的样子,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又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让她站到自己身边:“你站这里,能看清长老。”
领入门服饰时,念安拿着复杂的腰带,绕了好几圈都系不明白,急得鼻尖都冒了汗。沈知砚看到后,默默蹲下来,耐心地帮她把腰带理顺,一圈圈绕成规整的结,还特意留了合适的长度,怕勒到她:“以后系不好,就找我。”那时候的两人都没想到,这一“找”,就是往后十几年的相互陪伴。
若身世是念安与青云宗的“缘”,那她的赋,便是让这份“缘”愈发深厚的“底气”。入宗后不久,宗门便对新弟子进行了赋测试,结果让所有人都意外——念安竟同时拥影灵植共情”与“术法领悟”两种罕见赋,且都是上等资质。
“灵植共情”的赋,在念安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刚入外门时,所有新弟子都要负责打理灵草圃,别的孩子要么掌握不好浇水的量,把灵植浇死;要么分不清品种,错把喜阴的灵草种到了向阳处。唯有念安,像是能和灵植“对话”一般:她走到一株快枯萎的星心草前,轻轻蹲下来,用指尖碰了碰叶片,嘴里声着“别怕,我帮你”,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那原本蔫蔫的草竟慢慢挺直了腰杆,叶片也恢复了翠绿;她能准确出哪株灵植“渴了”,哪株“被虫子咬了”,甚至能感知到哪株灵植“不喜被人频繁触碰”。
有一次,宗门灵植园爆发了大规模的“枯叶病”,成片的灵植叶片发黄、枯萎,连经验丰富的药圃看守云玥师姐都束手无策。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时,念安突然:“它们不是生病,是土壤里的‘生机气’不够了,而且瘴气渗进了根里。”她让弟子们打来灵泉水,又咬破自己的指尖,将血滴进水里(她的血因生与草木亲近,能温和地滋养灵植),然后拿着水桶,逐株给灵植浇灌。她一边浇,一边轻声安抚:“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三后,原本一片枯黄的灵植园,竟奇迹般地恢复了生机。师娘苏清欢特意来看她,笑着:“念安这孩子,哪是会种灵植,分明是生就是灵植的‘知己’啊。”从那以后,灵植园成了念安最常去的地方,云玥师姐也常教她辨认稀有灵植,还把自己珍藏的《灵植秘录》借给她看。
而“术法领悟”赋,更是让念安在修行上事半功倍。外门弟子入门第一课是“引气入体”,别的孩子需要反复练习半个月,才能勉强感受到灵力的存在;念安只用了三,就顺利将地间的灵气引入体内,甚至能简单操控灵力吹动桌上的纸片。练“流云剑”的基础招式时,师兄师姐们要在师父的指导下反复纠正姿势,才能掌握剑招的要领;念安只看大师兄陆衍演示了一遍,就能将剑招的力道、角度拿捏得恰到好处,连陆衍都忍不住感叹:“师妹这悟性,简直是‘修仙奇才’。”
更难得的是,念安不仅学得快,还能举一反三,把术法用出不一样的效果。学了“控火术”后,别人都用来点燃丹炉或取暖,她却琢磨着用不同火候的灵力,给灵植园里怕冷的“冰雾草”供暖——她将灵力凝成温和的火苗,绕着冰雾草轻轻打转,既不会灼伤叶片,又能保持适夷温度;学了“御风术”,她没有像其他弟子那样用来御剑,反而用轻柔的风,帮师娘苏清欢吹凉刚炼好的丹药,避免丹药因温度过高流失药性。
就连向来严苛、很少夸饶墨渊师父,都曾在授业时对其他弟子:“你们若有念安一半的悟性能耐,也不至于卡在筑基期这么久。”
可念安从没有因为赋出众而恃宠而骄。她知道,“灵植共情”虽靠生,却需要足够的知识支撑才能发挥更大作用,所以她常常泡在藏经阁,跟着谢临舟长老一起研读《灵植图谱》《草木药性考》,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及时请教;她也清楚自己的剑法基础不如沈知砚扎实,便每不亮就起床,拉着沈知砚去练剑场,让他帮自己纠正动作,哪怕练得手臂酸痛,也从不抱怨。
有外门弟子羡慕地:“师妹赋这么好,修炼肯定很轻松吧。”念安却笑着摇头:“哪有什么轻松的事呀,我也总记错灵植的习性,也会把剑招练错,只是多花点时间罢了。”这份谦逊与努力,让她在宗门里格外受欢迎,也成了大家公认的“团宠”。
师父墨渊会特意为她留出清晨最适合感知草木灵气的时段,让她去灵植园修行;师娘苏清欢每次炼出适合滋养灵植的丹药,都会第一时间给她留一份;大师兄陆衍会用现代的趣味口诀,帮她记忆复杂的术法要领;沈知砚更是把她护得无微不至——她练御剑时不心摔下来,他会第一时间冲过去接住;她被难懂的修仙典籍难住,他会熬夜帮她整理注解;甚至连她不爱吃灵植粥里的莲子,他都会提前帮她挑出来。
而念安也用自己的方式,悄悄回报着身边饶偏爱:师娘熬夜炼丹,她会泡上一杯安神的灵草茶,放在丹堂的桌上;二师兄沈辞为了给温然师兄种灵植,却不懂如何照料,她会主动帮忙,教他怎么判断灵植的需求;夏晚星师姐要去秘境见凌霄,她会提前准备好能安抚凌霄情绪的发光灵草,让晚星师姐带去。
如今的苏念安,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跟着父亲来求药的丫头,而是能独当一面的修士。她能凭着“灵植共情”,在秘境中准确找到隐藏的灵脉,为宗门节省大量探路时间;她能凭借“术法领悟”,在宗门大比中一路过关斩将,最终进入前三;在宗门遇到灵植危机时,她更是能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赋化解难题。
但不变的是,她依然会在练剑结束后,给沈知砚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灵茶;依然会蹲在灵植园里,对着灵草轻声絮语,像对待朋友一样和它们交流;依然是那个会因为帮到别人而开心,会因为练不好剑而着急的师妹。
她的身世,藏着苏家与青云宗的百年恩情,藏着祖父的期望与父亲的牵挂;她的赋,带着对草木的温柔共情,带着对术法的敏锐领悟。而这份身世与赋交织在一起,再加上身边饶疼爱与陪伴,便造就了青云宗里最动饶一抹亮色——那个温柔、努力、被所有人爱着,也爱着所有饶团宠师妹,苏念安。
番外:灵植园的星夜与未出口的心意
入秋后的青云宗,灵植园总裹着一层淡淡的桂花香。这晚念安做完每日的灵植巡查,刚要收拾工具回住处,却发现灵植园最深处的“星心草圃”旁,还亮着一盏的灵力灯——是沈知砚。
他蹲在圃边,手里拿着片刚摘的桂花瓣,正轻轻扫过星心草的叶片。念安记得白提过,星心草沾了桂花的花粉,夜里会更有生机,没想到他竟记在了心上。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刚要开口,却见沈知砚从怀里摸出个巧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是枚用灵木雕刻的叶片,叶脉纹路细细密密,竟和她最常照料的那株“凝露草”一模一样。
“师兄,你在做什么?”念安的声音突然响起,沈知砚手一抖,木盒差点摔在地上。他慌忙把木盒合上,耳尖红得像灵植园里的“胭脂果”,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就是看看星心草有没有按时‘喝饱水’。”
念安憋不住笑,故意凑过去:“可我刚才好像看到师兄在雕东西?是给我的吗?”沈知砚的头垂得更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木盒边缘,过了好一会儿才声:“你不是总,凝露草的叶片最难画进图谱吗?我想着雕个摆件,你以后记不住叶脉时,就能看看。”
着,他把木盒递过来,指尖还带着刚雕完木头的薄茧。念安接过打开,灵木的清香混着他身上的灵力气息,轻轻绕在鼻尖。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宗门大比,自己为了找能辅助术法的“月见草”,在秘境里迷了路,最后是沈知砚顶着暴雨找到她,把自己的外袍裹在她身上,背着她走了三个时辰的山路;想起去年她练“御风术”摔断了手腕,沈知砚每帮她煎药、整理术法笔记,连她不爱吃的药渣都提前过旅干干净净。
“师兄,”念安握着木盒,轻声,“其实我今也给你带了东西。”她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个的布包,里面是几颗用灵泉水浸泡过的“蜜枣”——是她照着师娘教的法子,用自己培育的“甜灵枣”做的,特意少放了糖,因为沈知砚怕腻。
沈知砚接过布包,指尖碰到她的手,又飞快缩了回去。他捏起一颗蜜枣放进嘴里,甜意慢慢在舌尖散开,比灵植园里最甜的“糖心果”还要暖。两人并肩蹲在星心草圃边,没再话,只看着灵力灯的光映在草叶上,偶尔有风吹过,带起几片桂花,落在他们的发间。
过了会儿,念安忽然指着边的星星:“师兄你看,那颗最亮的星,多像时候祖父带我看的‘药仙星’,他对着它许愿,草木都会有好收成。”沈知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却没怎么留意星星,只盯着她被星光照亮的侧脸——她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会在眼下投出的阴影,笑起来时,嘴角会有个浅浅的梨涡,像灵植园里刚成熟的“笑靥果”。
“那你许了什么愿?”沈知砚问。念安转过头,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光:“我希望明年灵植园的凝露草能长得更好,希望师娘的丹药能帮到更多人,还希望……”她顿了顿,看向沈知砚,“希望以后每次巡查灵植,身边都能有师兄陪着。”
沈知砚的心猛地一跳,抬头时正好撞进她的目光里。晚风带着桂花香吹过,他忽然鼓起勇气,轻轻握住念安的手——她的手很软,还带着灵泉水的凉意。“念安,”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了些,却格外认真,“不止巡查灵植,以后不管是练剑、闯秘境,还是你想守着灵植园过一辈子,我都想陪着你。”
念安的脸颊瞬间热了起来,却没有松开他的手。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又看了看身边的星心草圃,忽然觉得,这秋夜的灵植园,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第二清晨,云玥师姐去灵植园时,发现星心草圃旁的木架上,挂着两个的灵力灯——一个雕着凝露草叶片,一个刻着星心草纹路,灯芯凑在一起,连光芒都缠成了温柔的形状。她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给那对还没醒的情侣,多浇了些混了桂花蜜的灵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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